夏以菱想去慕容子軒那兒解釋,可是慕容擎倉卻在後面拉住她的手。夏以菱驚愣的說不出話,她不知道他爲何拉她。而慕容擎倉只盯着慕容子軒瞧,這是宣戰嗎?
慕容子軒快步上前,他脫下身上西裝,裹住夏以菱身體,他摟過夏以菱的腰間。夏以菱從未見過這樣的他,憤怒的像雄獅,如同刺蝟般渾身扎人,“擎倉,鬆手。”
兩個男人都用了力道,夏以菱很痛,她想說話,眼前卻閃過數道亮光,竟然是記者。
房間內戰火燎原,三人僵持不下,他們哪想到會有兩名記者闖入。三人都要有所行動時,那兩名記者照片得手已飛奔逃出去。
慕容子軒迅速掏出手機,他氣急敗壞,“喂,調取所有監控錄像,封鎖酒店所有出口。兩個男人,一個藍白條t恤,一個黃襯衫,我要他們手中的相機膠片。”
“少爺,”夏以菱清晰聽見電話裡的聲音,“沒有理由的封鎖酒店會讓客戶猜疑恐慌,信譽度降低且對經營有影響……”
“照我說的做。”
這聲如雷貫耳的一聲怒吼令夏以菱打了寒顫,突然身邊的溫度驟失,原來慕容子軒已率先鬆開了夏以菱的腰身,徑直往房門外走去。
“子軒,等等我……”夏以菱想追去,卻被慕容擎倉拽着手臂。
夏以菱轉身便捶打在慕容擎倉胸膛,她聲音無比尖銳,“慕容擎倉你究竟想幹什麼,鬆開我,快鬆開我…我討厭你,我恨你……”
慕容擎倉一定是想毀了她是不是?他知不知道慕容子軒是她全部的希望,如果沒有慕容子軒,她寧願去死。
慕容擎倉身痛心疼,他一向懂得自律,可是他着了魔,他不知道爲什麼去拉她的手?當時他就在想,明明他比慕容子軒早認識她八年,明明是她裸身在房間裡勾,引他,憑什麼慕容子軒來了,他就應該放手。
如果他放了手,他們會在沒有他的地方做些什麼?他不敢想,他怕一念成癡。
慕容擎倉也知道夏以菱是真怒了,這些年她首次對他發了脾氣。她說討厭他,恨他,這些肯定也是真的了。
可是她真的就這麼在乎慕容子軒嗎?她心心念念都是給慕容子軒解釋,那他呢?他真的在她的世界裡消失了嗎?
夏以菱已一口咬在慕容擎倉手臂上,慕容擎倉鬆了手。他怔怔看着夏以菱快捷穿好衣服,然後毫無留戀的追出去。
慕容擎倉坐在牀上,他拿出手機慵懶靠在牀背上,
“喂,林秘書…特別留意近期a市各大報社情況,關於我……”慕容擎倉想說關於我,夏以菱還有慕容子軒的緋聞一律打壓取締。
可是他沒有說,他掐斷了電話。
他的視野可以看見房門上被換掉的門牌號,呵呵,真有意思……夏以菱,既然她不再如從前,他何苦護她如以往。
如果是下地獄,他怎麼可以再一個人走!
夏以菱邊追邊問,酒店人員說慕容子軒出了大門。她急忙跑去,果然拐角處看見慕容子軒的身影。
“子軒,子軒……”夏以菱追出去,慕容子軒已不見蹤影。
她穿梭人羣,闖過紅綠燈,繼續尋找。她踏上一處草坪,踩上草坪裡高窪處,她扭了腳。她坐下身,狠狠捶打雙腿,她淚如雨下。
夏以菱啊夏以菱,你找慕容子軒做什麼,你還不是再利用他?你該如何解釋你和慕容擎倉,你們分明發生了數次關係,你能昧着良心說你們清白?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不,這本來就是真相!
夏以菱在嗚咽中,卻感覺有人拍上她的肩膀,她淚眼朦朧的去看,慕容子軒。
其實慕容子軒在酒店門口就知道她在後面追,他不過是躲起來看她着急。她東張西望,急切尋找。他看她崴腳然後蹲地痛哭。
“子軒……”
慕容子軒繞到夏以菱前方,爲她脫去高跟鞋,輕輕揉着她受傷的腳踝。她的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子軒,你聽我解釋。”
慕容子軒沒點頭也沒搖頭,夏以菱繼續說,“妍姍讓我代替她走秀,我的衣服放在她房間。走秀完了我去尋找,那明明是妍姍的門牌號,我不知道怎麼會遇見…慕容…擎倉。我們…都嚇了一跳,後來他…他拿衣服給我,因爲不小心,我們一起滾在牀上,我們……”
慕容子軒全程都在認真的聽着,唯獨聽到“牀上”二字,他握她腳踝的手掌修然收緊。
“子軒,你要相信我…”夏以菱不確定他的態度。
其實自記者拍照,慕容子軒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今天他本來在上班,卻受到夏以菱手機發來的短信,“子軒來接我,房間4403。”
“以菱,我想問你一句,你和擎倉究竟什麼關係?”如果她現在肯坦白,他會試着去接受去原諒。
“我們…”慕容子軒的眼神裡充滿了太多東西,夏以菱有些顫抖,“我們是陌生人,他是你弟弟,我們是清白的。”
慕容子軒低下頭,他闔眼掩蓋所有情緒,他深呼吸後擡頭,“以菱,我可以相信你嗎?”
“我夏以菱以生命起誓…我與慕容擎倉絕對…”
對不起,她只能騙他。如果這世界上有報應,如果她守護住了她想要守護的,這條命賠給他無妨?
慕容子軒去遮夏以菱的嘴脣,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捨不得她的命。
他靠近她,“以菱,來吻我。”
慕容子軒說吻他,夏以菱片刻楞住。慕容子軒已閉上眼,夏以菱擦乾淚,她起身去捧慕容子軒臉頰,她去吻他的脣。
夏以菱蜻蜓點水的吻他的脣,慕容子軒已按住她的頭顱,鎖住她的頸脖,吞進她的嬌脣。他迫切闖進她的口裡,吸取她的蜜汁。
慕容子軒將夏以菱按壓在草坪上,他覆在她身上。他本來只是想感受她的存在,可是現在他呼吸濃重,他去吻她的髮鬢,她的香肩,他的手不受控制的遊走在她身上。
若不是這是中午,時常有路人走來,他不願委屈她,他想就在這裡要了她。他努力甩掉剛剛慕容擎倉壓在她身上的場景,是他擁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