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琛彎起嘴角:“對啊,好久不見了,賤人。”
厲澤烈:“……”
“五年前的事情,我雖然記不起來了,但是我只能告訴你,你的女朋友不是我殺的,是對方排了一名狙擊手在隱蔽的地方,開槍殺了她。”
“當時你受傷了,我的手下來救我,我已經重度昏迷,神志不清,我根本不知道當時你還在叫我。”
厲澤烈一字一句的說清楚了當年的情況。
反而是連琛冷笑:“那又怎麼樣?我因爲你,一輩子都不能有孩子,而你呢!你高高在上,你是霸主,你是帝少!我他/媽就是一條狗!一條被你使喚的野狗嗎!”
厲澤烈並沒有因爲連琛說了這些刺激的話而感覺到寒酸,而是說:“當年的事情,只是意外,不是兄弟我不近人情,更不是因爲我對你不夠好,其實,我是很捨不得你的。誰知道我醒來之後,失憶了。”
厲澤烈淡淡的掃了一眼連琛,才說:“我只是想要把一直困擾在你心底的心結,告訴你這些,我就走,對了,祝你新婚快樂。”
“你以爲你向我道歉,我就可以原諒你了嗎?厲澤烈,不是每一句對不起,都會換來沒關係,何況,你連一句對不起都不說,別以爲我會給你什麼好臉色。”
連琛詭異的笑了一聲,“既然,你來了,就不要想着離開!”
說完,他朝着錦非翊遞了一個眼神。
錦非翊冷酷的走到簡柏衍的身邊,簡心然詫異的看着他,“你要做什麼!”
“簡心然,難道你還不明白這場婚禮是爲了什麼嗎?”錦非翊好笑的看着她,這個傻女人,還以爲連琛真的想要娶她麼?
他都已經是個不能生育的廢人了,難道還要幫厲澤烈養兒子不成?
“你們……你們到底要做什麼?”簡心然詫異的表情讓厲澤烈有些震驚。
爲什麼明明他們是一夥兒的,可是簡心然怎麼表現出那麼無辜的表情?
“簡心然,你的身後的椅子上有一把槍,你把它拿起來,我要的是厲澤烈死!而且,還是你親手殺死的!”連琛狂妄的聲音幾乎讓簡心然崩潰!
“你……”簡心然不敢相信在這樣的時候,連琛竟然又威脅她。
“如果你不動手,你知道我會怎麼做的。”連琛冷笑。
錦非翊的手已經準備開始拔掉簡柏衍的氧氣管,他的手心裡是一隻冰冷的槍抵着簡柏衍的胸口。
“不!不要!”
簡心然狂吼,她戰戰兢兢的往後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那邊的椅子上擺着一個盒子。
匆忙的打開來看,是一把袖珍手槍。
厲澤烈,對不起了,我只能這樣做,不然的話,柏衍……柏衍的命就沒了。
轉身,她顫抖着手指着厲澤烈。
“不要動!小心我開槍了!”
厲澤烈苦笑。
“你是因爲你的弟弟,所以才願意跟着連琛離開的。”
他說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就好像什麼都瞞不過厲澤烈的眼睛,他那雙眼睛早就已經因爲這個女人哭紅了!
誰都知道,厲澤烈是那麼的愛簡心然。
可是簡心然竟然不辭而別。
這該是有多麼的傷心,對於他的打擊,簡心然其實也何嘗不一樣呢?
“不,不是!我喜歡的是連琛,你別癡心妄想了。”簡心然緊咬着脣,根本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