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心然沒說話,直接搶走厲澤烈的骨灰盒,低聲罵道:“你要生就生下來,我只要我的烈。”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樣?虧我對你態度這樣好。”莊淑兒對簡心然的動作很是不滿,何況她還是一個孕婦。
簡心然冷冷說:“你回來的目的我知道,就是想要成爲烈的妻子,我和烈是真心相愛的,你當初那樣對我,你以爲烈會原諒你嗎?現在烈不在了,你還想拿着孩子要挾我,你肚子裡不知道懷的是誰的野種呢!”
“你敢說野種,你!”莊淑兒驚詫。
簡心然冷嗤:“就是野種!自己作賤,你不是還是處/女麼?爲了勾/引厲澤烈可以不穿底/褲,可以在娛樂會所裡脫光衣服撲上去,甚至故意將他灌醉,想要把自己獻出去,烈,每晚都和我親熱呢!哪裡還有時間陪着你?”
“你省省吧,趕緊走,這裡不歡迎你!”
簡心然的冷酷,讓莊淑兒一再的受挫。
她印象中的簡心然,是那個動不動就哭,動不動就吵着嚷着叫人幫忙的,向人求救的柔弱女子。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簡心然變成這樣的女人了?
冷酷無情,甚至牙尖嘴利。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淑兒?自己做了小三,搶了我的丈夫,還好意思說是我勾/引他?烈可是我的未婚夫,難道你不知道嗎!你憑什麼自己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莊淑兒大罵。
簡心然只當她是一個瘋子,根本不想和說話。
“凱恩,送她走,她願意生下來就生下來,不過,孩子我給她養着!那畢竟是……畢竟是烈的孩子,想要母子見面,等着下輩子去吧!”
簡心然如此決絕的話也是讓凱恩很是意外。
他以爲夫人會大吵大鬧,可是沒想到氣着的人反而是莊淑兒。
莊淑兒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真的說不出來什麼了。
孩子生出來了再說,她纔有力氣和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鬥爭到底!
簡心然抱着骨灰盒,似乎有千斤重般,每走一步,她都好艱難。
是她親手殺死了自己的愛人,哪怕這是被人刻意策劃的,可是還是她把最危險帶給了厲澤烈。
厲澤烈沒有了,她的心好痛。
抱着骨灰盒的時候,簡心然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淚流不止。
“心然,你別傷心了,身子垮掉了就不好了,我看莊淑兒肚子裡的孩子恐怕不是厲澤烈的,瞧她那樣子,誰會看上她啊?”沈梓悠走上前,勸着簡心然。
簡心然苦笑着擺擺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我不管那是不是烈的孩子,只要她生下來,我就搶過來,說是我的孩子,反正外界早就知道我和厲澤烈同/居了,我也消失了這麼久,突然生下一個孩子,也是理所應當的。”
“可是,那萬一是別人的孩子呢?”
沈梓悠覺得簡心然還是那樣的單純,這就不怕自己幫人養雜種啊?
“沒關係,也算是給烈留了一個後。”簡心然這才說道。
“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我想要把這些骨灰灑在洱海,當初烈就想和我婚後度蜜月的地方是打理,所以哪怕他……不在了,我也想把他帶去那裡。”簡心然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