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悠悠,是你嗎?”厲錦驍激動地問。
“怎麼了,你的小草莓丟了?”良羽銘故意問道。
厲錦驍一聽是良羽銘的聲音,口氣很不好,“別煩我,沒事掛電話了。”
“哎,這麼着急幹嘛,我打電話給你,有好事兒。”良羽銘說道。
“你能有什麼好事兒,我沒心情,改天再聊。”厲錦驍說完就要掛電話。
“我剛纔見到小草莓了,喂,喂,喂……真掛電話了?”良羽銘喊道。
電話已經被掛斷了,可是掛斷前,厲錦驍還是清楚地聽到了良羽銘說見過小草莓。
他馬上將電話打了回去,這回良羽銘故意不接電話,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厲錦驍快氣得爆炸的時候,良羽銘終於接了電話。
“你剛纔說什麼,你見過她,她在哪裡?”厲錦驍緊張地問。
“我母親不是在上海嗎,她病了,我過去陪她檢查做手術。我剛纔在醫院見到她了,跟一個小子在一起。”良羽銘如實相告。
“她在上海嗎?她生了什麼病,現在怎麼樣?”厲錦驍急忙問。
“怎麼,小草莓告訴你,她去法國了?那看來,孩子不是你的,如果孩子是你的,她幹嘛要去法國。”良羽銘喃喃地說。
厲錦驍一驚,孩子,什麼孩子?
沈梓悠懷孕了嗎?爲什麼她沒有說,難道這個孩子不是他的???
他知道她不想嫁給沈冬城,但是也沒必要走啊……
“你馬上幫我找到她,就算掘地三尺,也把她給我揪出來,我現在就去機場。”厲錦驍掛斷電話,拿了手機,錢包,匆匆出了門。
沈梓悠正跟虞均榆離開,聽到有人打招呼,一回頭,一眼認出了良羽銘,虞均榆看了良羽銘一眼,道:“你朋友??”
“是,學長,要不,你先走。”沈梓悠道。
“不去不行嗎?”虞均榆不放心地說。
“不行,他是厲錦驍的朋友,如果我不見他,他很可能告訴厲錦驍我在上海,我不想再見厲錦驍。”沈梓悠平靜地說。
“知道了。”虞均榆先離開了。
良羽銘就那麼看着沈梓悠,什麼都沒有說,打開車門,作了個請的手勢。
沈梓悠並沒有上車,說:“就在這裡說吧,我不想見他,也希望你不要告訴他,我在上海。”
“可是,我已經告訴他了,他這會兒已經上飛機了,上車吧,跟我去機場接他。”良羽銘並沒有給沈梓悠選擇,直接叫她上車。
“要接你去接,我不去。”沈梓悠冷冷地說。
“你確定你不去,如果你不去的話,剛纔跟你在一起的那小子可能會有大麻煩。”良羽銘笑的雲淡風輕,似乎他說的只是玩笑話,而不是在恐嚇。
沈梓悠一驚,她不想因爲她的事連累了虞均榆,她也相信,良羽銘有這個能力,眼前這個男人,身上有股暴戾之氣。
厲錦驍身邊的朋友,絕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如今,她也只有跟他走了。
“小草莓,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不好意思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愛上我了。”良羽銘嘻皮笑臉地說。
“我待會兒就告訴厲錦驍,你調戲我。”沈梓悠氣憤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