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哎呀,你知道的。”簡心然真是把那幾個字說不出來。
“是不要摸你,
還是不要親你,
還是不要上你?”
厲澤烈眸子裡閃過一絲調侃的笑意,就喜歡看簡心然的那害羞的窘樣。
“都,都不要。”簡心然咬了咬脣瓣說。
厲澤烈繼續低低的笑了笑,那聲音,聽着簡心然心顫不已。
“簡心然,你真是想得天真。”他只答應了一樣,可沒有答應其他的。
沒有大魚大肉吃,這配菜小菜總可以有點吧。
全都給他剝奪光了,這怎麼可以呢?
簡心然一瞬間有點傻眼,她大眼睛帶着一絲驚恐的看着他。
“厲澤烈,你該不是想反悔了吧?”
可惡,這厲無恥的話,簡心然你也相信啊?
你傻啊你,真是一個十足十的蠢蛋。
“我就反悔了怎樣?你能耐我如何?”
厲澤烈張脣,直接咬了咬她那柔軟的脣瓣。
帶着幾分戲謔。
“你,你不能這樣說話不算的。”簡心然咬脣,眼神裡帶着正義凜然的光芒。
她微微的翹着嘴巴,顯然是對厲澤烈現在的反悔態度很是不滿,也很惱火。
她捏緊的拳頭,代表着,她此時真是想直接揍厲澤烈的。
不過,她卻沒有。
反而,只是那麼的和厲澤烈說了一句。
完全沒有殺傷力的反駁的話。
厲澤烈看着這隱忍的簡心然,沒有說話。
簡心然看着他認真的眸子,胸腔裡慢慢的堆積起了一股怒氣。
她真是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人。
明明他們都說好了,結果他卻直接裝不知道,直接反悔。
簡直是太無恥了。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厲澤烈卻突然的勾脣笑了起來。
“好了,簡小僕,現在本帝少交給你另外一個人任務,做好了,你就可以睡覺了。”
厲澤烈不打算再逗她了,不由得直接轉變了話題。
簡小僕……
這三個字,直接讓簡心然的嘴角抽搐。
“什麼任務?”簡心然好脾氣的問。
“擦藥!”厲澤烈把藥膏遞給簡心然。
簡心然一聽是這個,瞬間就鬆了一口氣,立馬就笑了笑,像個孩子一樣,簡單的就容易滿足和快樂。
她以爲厲澤烈會再爲難自己,誰知道是這個要求。
這本就是她打算要爲厲澤烈做的。
厲澤烈爲她受傷成這樣,自己什麼都不能爲他做,心裡還是有些愧疚的。
“好,我這就爲你擦。”簡心然點頭,直接拿過藥膏,擰開蓋子。
然後,細心的給厲澤烈的臉上,慢慢的擦着。
厲澤烈的雙眸,一直都緊鎖在她的臉上。
她的表情很認真,彷彿在做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
有時候她看到他臉上特別嚴重的傷口,會忍不住的皺眉,會看他一眼。
她多變細微的表情,他都盡數的看在了眼裡。
“你不要擔心,布羅迪說這藥膏可以把這些傷痕都去掉的。
只要堅持用,一個月應該就可以了。
所以,你心裡不要有太大的壓力。”
簡心然擦着突然的安慰起了厲澤烈。
厲澤烈那微揚的脣角笑意加深了起來……一臉的享受。
他沒有說話打擾簡心然時不時的會對他說的話。
等簡心然給他擦好藥,在厲澤烈的強行要求下,她只好躺在他的旁邊和衣而睡。
不過,厲澤烈並沒有爲難她,也沒有去整她。
只是安靜的躺在她的旁邊,一直注視着她。
等到很久後,確定她睡着後。
他這纔拿過一旁的電話,小聲的吩咐了一聲。
沒一會,門就被打開了,進來的是凱恩。
凱恩在厲澤烈身邊共事這麼多年,自然是懂察言觀色。
“帝少,有何吩咐?”凱恩低頭,聲音儘量放小,怕吵到已經熟睡的簡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