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想到厲澤烈竟然這樣蠻橫,竟然還那樣的折磨她
甚至讓她親眼看着自己被折磨,那種放/蕩的畫面,現在都讓她覺得臉紅尷尬。
可是沒想到脫衣服時候的悉悉索索的觸感,又讓她的身體開始變得敏感了。
難道這是後遺症麼?
果然是不應該喝那個飲料啊!
要命。
然後,簡心然光/裸/着步入/浴缸內,將自己泡在玫瑰花瓣的水中。
只感覺到一陣的屈辱和不自在。
她的身體一直都是厲澤烈的。
她一遍一遍的沖洗自己的身體,想要把那些曖/昧的痕跡,想要把那些恥辱全都洗乾淨!
想到昨晚發生的那些事情,她只覺得自己好像是掉進了冰窖中。
渾身發冷。
她居然自己和他發/生/關/系。
而且還表現得那麼放/蕩。網
只要是一想想,簡心然就覺得委屈和不堪。
她一遍遍的沖洗,一遍遍的揉搓。
把身體的皮都挫的通紅透亮。
熱氣騰騰的熱水中,她情不自禁的抱着自己的身體。
不由自主的顫抖,坐在雪白的寬大的浴缸中。
簡心然可以看到自己身上一道道的紫紅,特別是胸前的兩處。
明顯的感覺到一股酸酸脹/脹的感覺,那兩個頂端如同傲立在風雪中。
雙/腿更是酸得有些僵硬。
那下/半/身更是能感覺到不時的流出某種溼溼/潤潤的東西,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有種傷心絕望,更有昨晚的放縱的後悔。
那不是她的本意,但她無法控制自己,就那樣迎合了,並且無比的熱情。
誰讓那個藥性太強,她真的不想和厲澤烈主動發生那種關係。
可是,爲什麼厲澤烈在之後清醒了,還要繼續要她?
真的就是喜歡自己的身體這樣而已麼?
簡心然覺得好笑。
昨晚的一幕幕出現在腦海,幾乎讓她崩潰。
她好像藤纏樹一樣一直纏着厲澤烈,最開始是她不放過厲澤烈,後來卻是厲澤烈不放過自己了。
只要她一閉上眼睛,她就能清醒的想起兩個人在幽暗的房間裡來來回/回的大戰,從門口,客廳,房間,地上,落地窗,之後她睡着了……
可是當她再次醒來,竟然在那種裝滿了鏡子的房間裡……
厲澤烈真是一個變/態!
瘋了,她瘋了!
瘋了當初才答應用六天換一晚上。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她不要再想下去了。
煩躁的她立即整個身體都沒入水裡,只有這樣她纔會舒服一點,纔不會覺得自己太痛苦。
她開始笑。
脣角漸漸垂下去,微微的扯出了一個佯裝的笑容來。
現在,她還有選擇麼?
只能夠自動的和厲澤烈在一起,不過沒關係,就只剩下大概八天的樣子。
這次的六天,然後下個星期三,下下個星期三。
如此,而已。
就在簡心然微微發愣的時候,浴/室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了。
但是她並不知道。
因爲她已經在浴池裡快要睡過去了。
朦朧的水霧擋住了她的視線,她心裡覺得這裡是不可能有人的。
所以也比較放鬆。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突然一雙手,遮住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