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心然咬脣,才緩緩張口,說:“厲澤烈,我們到底要去哪兒?”
“難道跟着本帝少,還會讓你受委屈不成?”
厲澤烈冷聲說了一句。
眼神裡露出來的是一抹淡淡的迷離。
簡心然努努嘴,“那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啊?”
“本帝少帶你玩遍整個法國,你信麼?”厲澤烈勾脣,挑了挑眉,輕笑着。
簡心然淡淡笑之,並沒有說話。
這裡是塞納河。
塞納河是法國北部大河,很長。
埃菲爾鐵塔的旁邊就是這條河,不知道厲澤烈昨晚到底用什麼方法把自己弄過來的。
還是自己睡得太熟,根本沒有發現。
眯着眼,簡心然看着眼前的平靜流淌的河水,它是巴黎之河。
像一條玉帶,靜靜地流過巴黎市區,乘塞納河的遊船欣賞兩岸的名勝。
巴黎就是在河水上的渡口建立起來的城市,河水依傍着城市,城市與河水密不可分。
不知道爲何,簡心然吐番想到了一句曾經看過的一句話。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條塞納河,它把我們的一顆心分作兩邊,左岸柔軟,右岸冷硬;左岸感性,右岸理性。
左岸住着我們的欲/望、祈盼、掙扎和所有的愛恨嗔怒,右岸住着這個世界的規則在我們心裡打下的烙印:左岸是夢境,右岸是生活。
這一句話,簡心然其實是有些動容的。
只可惜,現在哪怕她再怎麼理性,也沒有任何的可行性了。
因爲,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就活得好像是一個傀儡一樣。
厲澤烈看着簡心然沒說話,也一起沉默着。
眼神裡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神采,那抹淡淡的光芒,看起來似乎對什麼都無動於衷似的。
但是,卻在看到簡心然的那一刻,那雙眼開始有了神彩。
“簡心然,你爲什麼不說話?”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待會兒我們又要去哪兒?”
因爲有厲澤烈的存在,簡心然覺得哪兒都不是滋味。
更是沒有心情看風景了。
於是她扭頭,看着厲澤烈。
眼底有着盈盈的水波,看起來是那樣的楚楚可憐。
她的嘴巴一張一合,那樣子真的令人覺得太可愛了。
厲澤烈勾脣,笑:“怎麼,難不成你還在回憶昨晚如何的***麼??”
“……”簡心然無語。
這個男人怎麼半句話離不開那種事情啊!
簡心然白了他一眼,才說:“恐怕是你的腦子裡裝得都是那些事情吧?”
“你怎麼知道本帝少想的是這個?”厲澤烈輕笑着繼續說:“看來你也不是那麼笨的。”
“我有笨嗎?”簡心然無趣的接話。
厲澤烈輕笑沒說話,但是沉默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氣得簡心然咬牙切齒。
“那我們到底來這裡玩什麼?”簡心然也不會自討沒趣。
反正無論怎麼樣,厲澤烈總是有辦法令她無語的。
厲澤烈指了指遠處,才緩緩道:“看那邊!”
簡心然眯着眼擡頭,看到的是遠處的地平線。
那一輪太陽正在慢慢的往下落,天邊的晚霞揮動着絢麗的紗巾在舞蹈……
簡心然愣了愣,就在這時候,厲澤烈突然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