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睿和慕容軒用了一天的走程到達了錦州,一路大大小小的埋伏刺殺不下一百次。
錦州知府一早就在城門口等候,遠遠見了,便帶着身後一干人全部跪下,
“錦州知府李延旻叩見睿王殿下、軒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吧,李大人,現在城中情況如何了?”慕容睿低沉的說道。
“回兩位王爺,現在城中百姓這兩日死亡人口還在不斷持續增加,預計這兩日有兩萬了吧。”
錦州知府說完,頭垂下的更低,不敢去看慕容睿和慕容軒。
“進城。”慕容軒冷冷地說道。
“王爺萬萬不可,現在城中全是染上瘟疫的百姓,僥倖逃過瘟疫的,現在已經被下官安置在城外的一所小村莊上。那裡一切盡有,還請王爺暫且委屈下……下官已經爲王爺什麼都準備妥當。”
慕容軒冷冽的眸子更甚,死死盯着錦州知府,說道:
“疫情得不到控制,死亡人數不斷上升,本王如何能安然享受李大人安排的一切,一切從簡,切不可勞師動衆。”
錦州知府,冷汗淋淋,軒王氣場實在是太冷冽,忙着連連回答是。
再偷偷看向睿王,而睿王此刻深邃的眼眸正盯着自己,雖然不似軒王那麼冷冽,可是彷彿要將人的內心看穿,讓人無處可遁。連忙低下頭,將近日疫情的詳細情況盡數稟報。
翌日慕容睿和慕容軒,準備進城視察疫情,卻是突然一個黑影猛地撲向慕容軒,慕容軒剛要準備揮開撲向自己的合影時,眼眸驟然一縮,緊緊地將撲過來的黑影緊緊擁入懷中。
慕容睿淡淡地瞥了眼相擁的兩人,繼續向前走去。
“睿王,請留步。”
慕容軒懷中的探出一個小腦袋,是一個一身黑衣勁裝,白皙的臉龐,淡淡的娥眉,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靈動而俊俏的女子。此女便是連夜馬不停蹄趕來的上官妍兒。
慕容睿微微側身對着上官妍兒,頭望着前方,似乎在等上官妍兒接下來的話。
上官妍兒輕輕推開慕容軒,小手捏了捏慕容軒的手,示意別急。而後看向慕容睿,說道:
“現在城中的百姓都是染上瘟疫的,王爺前去也要有所防護措施纔是,以免還未解決瘟疫,自己就……”
慕容睿側眸睨了上官妍兒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口氣似嘲弄的說道:
“怎麼,莫不是上官小姐是來獻策給自己的夫君的?那麼本王就拭目以待。”
說完轉身走向昨晚歇息的院落,慕容軒則長臂一伸擁住上官妍兒也向着院落而去,臨走前,冷冷地睨了眼夜雨。夜雨一個哆嗦連忙低下頭,緊隨其後。
慕容軒讓人準備了熱水,上官妍兒微紅着臉,在衆人意味深長的眼神中,隨着慕容軒而去。
上官妍兒沐浴好出來,慕容軒已經吩咐人將做好的兩個素菜一碗粥,擺放在桌上。
“過來。”
慕容軒低沉着聲音,叫喚上官妍兒過來。上官妍兒知道慕容軒此刻還在爲自己來這裡而生氣,怯怯地走上前,就要坐下來時,慕容軒長臂一伸將上官妍兒拉坐在自己大腿上。端起桌上的粥,輕聲說道:
“先喝點粥,晚上再罰你擅自來錦州。”
上官妍兒看着慕容軒眼底的一抹炙熱,小心臟不受控制的一瑟,趕忙伸手欲要接住碗,卻是被慕容軒移開,上官妍兒不解地看向慕容軒,慕容軒再次將碗放在上官妍兒嘴邊,上官妍兒明白,這是讓自己就着慕容軒拿着的碗喝。
慕容軒見上官妍兒只是望着自己不喝,蹙眉道:
“已經不燙了,快喝吧。”
上官妍兒突然雙手環住慕容軒的腰身,頭抵在慕容軒胸前說道:
“你知不知道人家好擔心你,這麼嚴重的瘟疫,我怎麼能放心,所以纔來錦州找你,更……更重要的是妍兒好想你。”
慕容軒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拍了拍上官妍兒,柔聲說道:
“既然知道這裡瘟疫嚴重,還跑來作甚,平白讓本王擔心你麼?”男子沉聲斥責着上官妍兒,語氣中卻是柔柔的一片寵溺。
“知道啦,人家也是擔心你,想你嘛。”
“來,先把粥喝了。”
上官妍兒被慕容軒將桌上的食物盡數喂完,上官妍兒眼睛眨了眨,
“王爺,你不餓嗎?食物都被我吃完了,你要不要吃,我去給你做。”
慕容軒低低的笑道:
“本王吃你就夠了,不需要妍兒親自動手,只需要……”輕輕俯在上官妍兒耳邊低語幾句,上官妍兒頓時小臉通紅一片,伸手在男子腰上擰了一把,這對慕容軒來說就是撓癢癢,而且更是挑起男子眼底的炙熱。
“妍兒莫不是迫不及待的邀請本王與你……”
上官妍兒伸手立馬捂住慕容軒的嘴,怒瞪着慕容軒說道:
“慕容軒,不許你再說,你這是在耍流氓。”
這邊慕容睿帶着煜去看望安置在城外的百姓,看着一個小女孩一個人哭着坐在地上,卻是無人問津。
陰沉着臉對身邊的煜說道:
“去查下,怎麼回事。”
良久,未見煜有所動作,側眸睨了一眼煜,發現煜正盯着前方出神,順着煜的目光看去,眼睛微微眯起,赫連敏鄂身子抱恙,她怎麼會來錦州。側眸再看了煜一眼,而煜此時也剛好轉眸看向慕容睿,這下和慕容睿眼神相撞,煜頓時覺得自己被抓現,微微垂下頭,不敢再去看慕容睿。
“讓她過來,本王有話問。”
煜微愣,轉而走向前面的女子,
“若靜姑娘,主子有請。”一身素衣的若靜,其實早就看見慕容睿一行人,對於慕容睿要見自己,也不爲怪。直到忙完手頭的活,方纔站起身,轉身看向煜,隨後越過煜,淡淡的目光看向煜身後不遠處的慕容睿。
“走吧。”
若靜微微朝慕容睿行禮,而後一臉平靜地對視慕容睿,
“睿王,是小姐讓我來的。”
“你應該留在你家小姐身邊,而不是跑到錦州來。”慕容睿冷冷地說道。
“小姐一旦決定了的事情,誰也無法改變。”
良久,
“你從今日起就跟着本王。”慕容睿說完,側身看向坐在地上剛剛還在哭泣的小女孩,若靜走上前,將小女孩拉起,對着慕容睿說道:
“王爺,若靜想留她在身邊,因爲她的雙親都已經離去。我相信小姐是願意的。”
“恩,走吧,去商討下瘟疫的事宜。”
“王爺。”
慕容睿頓住邁開的腳步,並未回頭,
“此次疫情,並不簡單,似乎是一場由劇毒而引發的一場瘟疫。這個最好能請到墨非公子……”
“嗯。先走吧。”慕容睿繼續邁着步子向前走去,煜看向身邊的女子,而若靜並未看向煜,跟隨慕容睿向前走去,煜低垂着頭緊隨其上。
三人來到臨時搭建的醫館,裡面有六七個醫者,三個年老的,其餘也有三十好幾。幾人正議論着,見慕容睿進來,都紛紛彎腰行禮,慕容睿擺手示意繼續。
一個年老的這才繼續道:
“這已經是第十五個方子了,如果還是不能起效,得再從新再研究方子了。”
“這些方子都是服用後一刻鐘內退熱,可是過了一個時辰後,依舊高燒不退。”
……
慕容睿隨意找了一把木椅坐下,低垂着頭,把玩着腰間的玉佩。若靜和煜則立在慕容睿兩側。
驀然一道清脆的女聲打斷了裡面所有人的談話和思緒,
“也許可以試試我的辦法,說不定有效果。”
聲音剛剛落下,一道白色倩影出現在門口,身邊立着一身青衣的慕容軒。女子看着裡面的人,眼睛眨了眨,
慕容軒擁着上官妍兒走了進來,
“其實,瘟疫亦稱大流行病,一種新病原在人羣中出現;病原因感染人,引起嚴重病況;病原易傳染,特別是在人與人之間傳染。瘟疫初起,惡寒發熱,咳嗽,煩躁,頭痛,目眩,兩目脹痛.進一步發展,全身關節肌肉疼痛,遍身出斑疹。”
一名老者向上官妍兒投去一抹讚賞,上官妍兒回以微笑,繼而說道:
“現在我手上有兩副方子,這個方子是一位故人留給我的。我敢保證對這次瘟疫有一定效果。大家死馬當活醫,不妨試試。”
上官妍兒將手中的方子交給一位老者,立刻其餘幾人圍在一起研究起方子。
“只是,要是能有艾草就好了,可惜這個季節卻是……”
衆人不解地望向上官妍兒,
“妍兒,艾草有何用?”慕容軒輕聲問道。
“對啊,姑娘,老夫的藥店裡存了很多艾草,因爲艾草可用來止血止痛,老夫每年都喜歡去採摘許多。”
“太好了,這個艾草可煮水後,用來給染上瘟疫的人洗澡用。同時製成煙燻,在整個錦州城每個地方用上,這樣能起到一定的預防作用。尤其現在沒有染上瘟疫的人,更是需要。就是不知道,艾草夠不夠。”
上官妍兒靈動的大眼滿含期待地看向幾位老者,慕容軒看着上官妍兒的模樣則無奈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夠了,夠了,只要能救全城百姓,用老夫這點艾草算什麼。”
“對對,老夫家裡也有,咱們一起拿出來,先把眼前的問題給解決了。”
“煜,你去靈州,收集艾草。”
“夜臨,你同去。”
“是,主子。”“是,王爺。”
當晚慕容睿和慕容軒便差人吩咐下去,一切聽從上官妍兒指揮……
三日過去,上官妍兒每天忙碌於百姓之中,慕容軒看着這樣一個聰明靈動的女子,不拘小節,不分權貴。能得此女子,一生之幸也。
雲國,皇宮,夜初靜,人已寐.一片靜謐祥和中,那雪白的天使緩緩自夜空飄落……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白天它們顯得真實,而此刻它們顯得模糊、空幻,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緻之點,都保守着它的秘密,如夢如幻……
儀鳳宮,金色芙蓉賬內,隱隱兩條白色身影抵死相織、相交,時不時傳來一陣似啼哭似嬌啼的聲音,在這如夢如幻的夜裡,平添幾分羞澀。
“林兒,你真是一隻尤物。”
“楚,你這次來多陪我幾日可好?”
“好。”
“你說慕容睿和慕容軒會不會提前回來。”
“你放心,慕容睿和慕容軒一時半會,不會回來的。”
“恩,那就好。楚,我好累,你帶我走可好?”
“乖,再等等。”
“可是……唔……”
雕花大牀上,男子果斷堵住女子的嘴,覆上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