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古天鵝絨窗簾低垂,豪華的總統套裡剛剛結束一波低靡火熱。
餘念渾身都像被拆開重組,掙扎着朝牀尾爬。剛抓到牀沿,纖細的腳踝被一股力量向後拉去。
“想跑?”
男人暗啞的聲音低沉磁性,透着股迷醉的性感。餘念卻頭皮發麻,全身發痛。
餘念回頭,男人深邃的雙眸迷離,一向冰冷冷漠的俊顏上神色意外得溫柔。他從未對她這樣過。
餘念被迷暈了眼,呆呆得看着男人的俊顏在眼前越放越大,越來越近。
而後,男人的薄脣流連在她耳邊上,情人呢喃般吐出另一個人的名字。
燥熱的血,如被燒旺的火被一盆水澆滅,涼意寂寥。
熱烈的吻鋪天蓋地的下來,落在她的肌膚上,宛如張開一張密集的網,餘念放棄了掙扎,任他霸道得再次予求予取。
昏過去那一刻,餘念腦海裡閃過去一件事:媽的,早知道不給喝醉的人吃偉哥了!太子爺的體力好過頭了好嗎!
……
清晨,陽光替房間開了燈。
牀頭,低調奢華的威圖手機嗡嗡嗡得震動,鍥而不捨,可見電話另外一頭的人多麼焦慮。
但是手機的主人恍若未聞。
本應該出席本世紀最盛大婚禮的新郎仍舊坐在牀上,點着煙吞雲吐霧,深沉的眸光銳利得緊鎖着餘唸的一舉一動。
餘念描眉畫脣,慢條斯理。
她想着太子爺該看膩走人了吧,結果這個男人坐牀上一動不動得看了半個小時。
餘念真佩服自己,以前在他面前怕得話都說不利索,如今倒是可以穩穩地畫完整個妝面。
“太子爺,您的婚禮即將開始。”餘念友情提示,吳儂軟語的腔調兒,撓得人心癢癢的。
“知道我是誰,還敢爬上我的牀?”他終於開口,磁性的聲線裡帶着一絲暗啞。迷死人的性感!
“就是知道是您的牀,才專門爬的!換了人,我纔不爬呢!”濃妝下的餘念風情萬種,朝着太子爺拋了一個媚眼。
南城太子爺慕清讓,長相聲音財富權勢,無一不完美得讓男人羨慕又嫉妒,讓女人心甘情願臣服。
睡他一晚,多值啊!
尤其還趕在他結婚前!
“把爺睡了一晚上感覺怎麼樣?”
太子爺雙腿優雅交疊,好看的薄脣,咬着煙。
餘念想到自己被做暈過去,沒有好話:“太短太軟不夠爽。”
男人眉宇間凌厲,不怒自威。?明明站着的人是她,那個男人只是半躺着,也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清貴逼人。
餘念被那眼神壓得透不過氣來。本來就軟的腿肚子不爭氣得要發抖。
她連忙坐到牀邊,強裝淡定地改口:“被子太短,牀也太軟,我體力不好,沒讓您爽。”
慕清讓冷笑一聲,兩手掐住餘唸的下巴,打量了一遍之後,眸子裡閃過一抹失望,輕蔑地鬆開。
“是不是覺得我有點面熟?”餘念精緻的臉上噙着曼妙的笑,語不驚人死不休,“我是蘇意憐的外甥女啊,小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