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小女人乖巧得靠着他,因爲顧忌着他的身體還沒有痊癒,不敢全部力氣都靠上來。她的身體軟軟輕輕的半靠着他,語氣都跟着變得有氣無力。
“念念。”慕清讓親吻她的頭髮,手指穿過她柔順的頭髮感受髮梢的涼意,“拍電影這種事情太辛苦。”
慕清讓難得解釋了一句。
餘念現在的身體根本就不能做這種工作量的事情。先前拍《將軍令》,慕清讓知道拍電影爲了趕進度出現大夜場都是常事。
“那我呆在你身邊,你不準膩我。”餘念從他懷裡擡起頭,發泄似的咬一口在他的脖子上,慕清讓收緊了環着她腰肢的手,動作強勢卻多了幾分安撫的意味,“想拍電影可以,但是要聽我的話,養好身體。”
但,鄭遠山提議她拍的那部片子要麼換人,要麼就往後拖。
餘念咬他的動作改爲親,重重得吮吸出一個粉色的草莓,她才心滿意足得鬆開他。
“我這個身體誰知道什麼時候能養得好。”餘念有點憂傷,小聲嘀咕,“我能醒過來已經很不錯了。”
她說的很小聲。
慕清讓低眸看她,他看着她的時候眸光專注、強勢,她根本就無法忽略這樣的眸光。
她像一隻小貓一樣慵懶得伸出爪子輕輕碰他堅毅的下頜,“我發現你最近總是這樣看着我。爲什麼這麼看着我?”
被他這樣看着,餘念會有點不好意思。慕清讓的眼神太有侵略性,避不開、逃不掉,如同絲線纏繞捆綁住她的心神。
見他沒有迴應,餘念眨眨眼,小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泰迪?”
慕清讓捉住她的手,放在脣邊輕吻。
他輕輕掀脣,好聽的聲音低沉性感,“你好看。”
“……”餘念感覺像是吃了棉花糖一樣,羞澀靦腆得低聲迴應他,“你也很好看。”
慕清讓:“……”
好看對慕清讓來說不是什麼誇獎的詞彙。相比較誇獎,他更加喜歡實質性的行動,比如把餘念按到牀上親吻。
餘念被親的暈乎乎的,全身都軟綿綿的像是泡進了溫熱的水裡面沒有力氣。她擡手攀住他身上的衣服,忽然間醒過神來,堅決得說不。
“這裡是醫院。”
餘念用盡理智掙扎,睜開眼望進慕清讓渾濁的眸子裡面,“你和我一樣都要養身體。”
慕清讓含着她的脣瓣,反覆得吮吻,大手輕鬆捉住餘念纖細的手腕,然後舉過頭頂。
餘念加重了聲音,“慕清讓!”
慕清讓低低得喘息,呼吸灑落在餘唸的皮膚上,燙得她靈魂都發燙。
敲門的聲音響起,“慕先生……”
瑞秋已經推門進來,清楚的看見病牀上慕清讓壓着餘念,親吻着她的脖子。病牀上的餘念裙子已經被撩到了腰上。
慕清讓反應很快,擡手扯過被子蓋住餘唸的身體,十分不悅地衝瑞秋低吼,“沒有我的允許,誰讓你進來?”
“慕先生,你的傷那麼嚴重,醫生叮囑了不要做劇烈運動。”瑞秋沒有因爲被呵斥就選擇了退出去,而是走進來換掉原先送的花,“慕先生,你讓我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瑞秋說完這句話這才離開,高跟鞋的聲音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敲擊聲,漸漸遠去。
“你讓她調查什麼事情?”
餘念有點不明白這兩個人的關係爲什麼突然間拉近了?
慕清讓俯下身重新吻住餘念,他現在並沒有興趣在牀上討論其他的事情。他要把剛纔被打擾的事情繼續做完。
“不要了……”
餘念推拒着,慕清讓直接把她翻了個身,重重覆蓋上去。
“說不要?嗯?”慕清讓灼熱的呼吸熨帖着她的耳膜,手指一路往下,“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餘念臉紅的能充血,雙手緊緊抓住枕頭,“你身體不行……”
慕清讓咬着她薄薄的耳垂,“那你來?”
餘念:“……”
五分鐘之後。
他躺在下面,餘念跪坐在他腿上,兩個人大眼瞪大眼。
“可能是你身體還沒有徹底養好。”
面對這種尷尬的情況,餘念主動開口給他臺階下。她躺到他身邊,安撫得親了親他鬱悶的面頰,“等身體徹底恢復了再說吧。嗯?”
慕清讓摟緊她香軟的身體,餘念像是小貓咪一樣蹭了蹭,閉上眼緩緩睡了過去。但慕清讓沒有睡意,他的臉色仍舊嚴峻。
他自己的身體他比餘念清楚。
在身體沒受傷之前,他就已經出現這種情況。
……
餘念跟鄭遠山那邊委婉得說了自己無法參與拍攝電影的事情。
“不着急。”
“不着急?投資方那邊沒給出時間嗎?”一般給出投資的時候就會簽好合同。餘念覺得自己大概要休息半年,慕清讓那邊纔會鬆口讓她參與電影拍攝。
鄭遠山還要照顧笑笑,照顧小混蛋,“剛好我也要休息半年。等半年後我們一起重新開始。”
“那些角色呢?他們能等嗎?”
“合同已經簽好了。不能等也要等。全都是新人,抓到一次機會怎麼會錯過?”
慕清讓現在已經從醫院裡回家,餘念跟鄭遠山見完面也不用再去醫院。車子經過廣場的時候,餘念隱隱看見街邊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停車!”
司機立刻將車子停下來。
車子川流不息,餘念再認真看過去的時候,只看見一輛警車停在路邊上,並沒有她熟悉的人。
大概是眼花吧。
她都回到了南城,那一起和她在這裡長大的童眠到底在哪兒?餘念希望她也能夠回到這裡來。
但想到宮堯,餘念覺得還是算了吧。
回到錦官閣,慕清讓正在書房裡面處理公司上的事情。
餘念洗了個澡,去了自己的書房裡面,看鄭遠山給她發的劇本。
鄭遠山確實很有能力,很擅長處理這種愛情劇情,但是餘念看來,懸疑的成分不夠。
翻看完整個劇本,餘念心情莫名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