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請過目,此乃丹徒銘牌!”
七皇子早就嚇得癱軟在地,聽到聲音後才睜開眼睛,一塊印着丹徒二字的銅牌橫在眼前,立馬嚇了一跳,他……他居然加入了煉藥師工會。煉藥師工會,可是比南雲帝國還龐大的組織。
這時候劉胖子吃驚地說道:“耳修老大,你什麼時候成爲丹徒的啊?”
耳修看着劉胖子這麼配合改口這麼快,不禁大笑三聲,說道:“沒錯!而且還是丹演大師親自銘刻給我的。”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丹演大師可是一名三星丹師啊!單就開筋境的修爲,整個帝國就無人能及,更何況人家是丹修,比開筋境的修士更加尊貴。
滿地的世子臉腫脖子歪地躺在地上,場面十分的慘烈。尤其是繼何童,手腳不停的打顫,腦袋差點成一灘爛泥了。
這一腳踩得很舒服,繼何童在擂臺上折磨耳修,這個仇今天總算報了,耳修也少了一樁心結。
世子們都嚇呆了,不少世子甚至懷疑耳修是荒獸僞裝成人類的。這還是人嗎?二重天能有這麼猛?
剩下的世子全都提心吊膽的站在一旁,所有人在這一刻都不敢亂動,生怕招惹了耳修。
而耳修此時也越來越平靜,但在世子們的眼中,他越來越可怕,像極了一個殺神。
耳修看了看七皇子,對於失去對抗自己之心的人,耳修還是願意網開一面的。而且耳修雖然說煉藥師工會的人,但是在南雲國的地盤,還是不能把一個皇子怎麼樣。
“七皇子快起來吧!”
七皇子現在還坐在地上,沒有皇帝的陪伴,他甚至不知道什麼是皇子的氣度。表面上驕橫跋扈,一被嚇立馬變軟腳蝦。
商貔貅就是看他身上沒有龍氣纔看不起他的。沒辦法,失去皇帝這位好老師,就算身邊有幾位皇兄,但他們自己也只是學生,根本教不了這個皇弟。
七皇子南雲畢竟是被繼何童利用的,他也是受害者,耳修不介意引導他走向正途。
相反耳修如果真的跟七皇子結怨,那纔是中了繼何童的奸計。
所以他選擇不傷害七皇子,還客客氣氣地把他扶起來,說幾句好話給他個臺階下。
七皇子是真的怕了,以前修煉都是兩方對攻,哪有像耳修這般一巴掌一個,碾壓式的打法?那種生死被人操控的感覺,簡直太嚇人了!
七皇子爬起來後就匆匆告辭溜了,太壓抑了,在絕世兇獸面前,呼吸都不順暢,趕緊撒丫吧!
從此以後,耳修之名是真正的打出去了。這次立威以後,誰還想打耳修的注意,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耳修大步往外走,那羣世子趕緊讓出一條道來。
耳修匆匆趕回家,換上一身純黑武士服,又匆匆趕回學院。
耳修可不想缺課,因爲今天是鐵血冷講師授課。
鐵血冷,作爲帝國神捕營的首席捕快,是學院花重金請來爲世子們授課的。
鐵血冷修爲高深,是個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人。他一生都在懲惡揚善,極富正義感,思維縝密。最擅長從蛛絲馬跡中找到微不可察的線索。
耳修不想錯過的就是他的課,鐵血冷不僅講述修煉知識,還會給世子們傳道,教世子們如何堅定道心。
耳修趕回來時,鐵血冷已經站到講臺上了,耳修慶幸自己趕路及時,沒有給這位神捕留下壞印象。
“安靜!開始授課!”
就在這時,課堂門被推開,走進一個風塵僕僕的少年。單看穿着打扮的話,沒有人會在意,可看清來人的臉時,衆世子全都大吃一驚。
少年非常謙遜地說道:“抱歉!老師,遲到了!”
鐵血冷意味深長地白了少年一眼道:“按照時間推算,你是昨晚才收到飛鴿傳書的吧!一晚上從西南邊陲趕回來,二萬五千里路程,辛苦你了,快入座吧!”
來人正是鐵血冷的親傳弟子——南慕白。
他也是一位皇子,是最有名望的皇子,排名老三。
鐵血冷的課精彩紛呈生動有趣,世子們都聽得津津有味。
耳修也受益匪淺,直到午繕的鐘聲響起,他才發現自己早就餓得咕咕叫了,趕緊一溜煙衝進飯堂。
大殿很快就只剩下兩個人,一個是鐵血冷,正收拾着桌上的武經講義,剩下一個自然就是他的親傳弟子南慕白了。
南慕白走到近前,恭敬的道:“啓稟恩師!徒兒收到您的信件後,連夜趕路回來了。”
南雲帝國的西北邊陲,近年來鬧起了旱災,帝都撥了好大一筆經費,卻難以安撫災民。
原因是一些地方官,趁着山高皇帝遠,和地方豪強勾結起來,組成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貪污賑災糧款。
南慕白素有捕快之名,又拜鐵血冷爲師,義不容辭趕去查明真相。就在案情水落石出,還差一些收尾工作時,飛來一隻穿雲鴿。
穿雲鴿作爲一階妖獸,有辨識方向之能。戰力也非常強大,尋常的虎豹都不是它的對手,正適合用來傳遞信件。
穿雲鴿帶來的紙條寫得非常簡潔,就只有三個字‘黑龍組’,辨認出是恩師的筆跡後,南慕白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
他記得今天是恩師授課之日,於是用了數張疾走符,希望在恩師開講之前趕到,沒想到還是差了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