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妞,你是不是搞錯了?你們南家的人誰我敢得罪啊?”
耳修剛說完就回想起來,最近接觸的皇子不就七皇子嗎?可自己也沒有欺負人家呀!
明白了!是七皇子欺負老子,結果沒欺負成。於是反過來惡人先告狀,說老子欺負他了。本少以德報怨,居然還攤上這事。
耳修心裡頓時升起一團怒火,嗎的不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怎麼尊敬你袁爺。
當他擡起頭的那一刻,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出現在耳修眼前。耳修本來氣憤填膺的,看到這麼美的人兒,怒意消了大半。
這個看着十七八歲的少女,水滴形的胸脯,細腰翹臀。臉上帶着一絲怒意,卻更增一股難以言喻的美態。
少女立馬捂住自己的豐滿部位,嬌怒道:“流氓,看什麼看!再看本姑娘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這麼潑辣啊!耳修原本消失的怒意,又被點燃了,冷笑一聲道:“小妞,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說清楚點,我欺負誰了?我看你是垂涎本少的美色,想對本少圖謀不軌吧!”
耳修一邊說一邊眉飛色舞,做出又驚訝又惋惜的神色,氣得對面的少女滿臉通紅。
少女怒斥道:“呸呸呸!你個無恥之徒,我弟弟就是七皇子南雲,你竟敢欺負我弟弟,我就是幫他來尋仇的。”
耳修算是徹底想起來了,少女正是南雲帝國的三公主南㳸筂。南天雲膝下有七子三女,而南㳸筂和南雲是同一個妃子所生,兩人都是排名最小的。
南㳸筂素來寵愛弟弟南雲,聽弟弟告狀後,立馬出馬替弟弟打抱不平。但她身爲公主,行事不能過分張揚,於是瞅準機會把耳修擄到荒無人煙的地方,再進行報復。
耳修皺着眉道:“是你弟弟來找我麻煩,結果沒討到好,而且我並沒有把他怎麼樣吧!”
南㳸筂冷哼道:“就憑你這毫無恭敬的態度,就是大不敬的死罪。”
這麼霸道不講理的嗎?耳修的耐心也用完了,大罵道:“白癡女人,別跟我來這套!律法規定的我不得不尊崇,律法之外的誰他嗎敢強迫本少?你以爲本少不敢打女人?告訴你,把本少逼急了連自己都打!”
聽到有人敢這麼對自己說話,南㳸筂急了,怒道:“一個小小的練氣二重天,敢這麼跟本公主講話,反了你了!”
說完玉手一伸,渾身氣勢爆發,居然是練氣九重天的修爲。
玉手伸向耳修面門,上面附着火焰,乃是一門人階中品戰技——引燃,普攻會對目標施加引燃印記,在四個呼吸內持續承受一定火焰傷害,並且疊加滿四層後目標被減速。
耳修趕緊向後一滑閃躲,待玉手撲空後,又側身拉近雙方距離,對着玉手主人的關節就是一點。
南㳸筂根本不會變招,自負有戰技加持,打鬥的時候大開大合,被耳修點到關節,手臂就是一彎,掛着引燃的玉手朝自己拍來。玉手拍到自己左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持續了四個呼吸才消散。
見自己的戰技被耳修輕而易舉地化解,當場氣得哇哇大叫:“袁耳修你個混蛋,竟然還敢躲!”
於是足下一點,又是直直的一掌拍來。耳修當場就樂了,感情你就會這麼直來直去的出招啊?於是照葫蘆畫瓢,繼續把玉手引向南㳸筂。
連續四掌全到自己身上,南㳸筂身形明顯慢了數拍,看來是引燃印記達到四層觸發減速了。南㳸筂都氣哭了:“袁耳修你還是不是男人?居然躲女人的招。”
耳修被她的話逗樂了,這到底花癡還是白癡啊?居然讓別人不要躲,壞笑着答道:“別看你長得挺漂亮,卻淨說些苞米茬子的話,這些話我就當是毫無意義的空氣振動了!”
南㳸筂氣得花枝亂顫,對着耳修就是一頓連踢帶踹,一點沒有修士的架子。耳修也沒法對一個美女下重手,兩人就這樣僵持着,反而像兩個小情人打情罵俏。
數招下來,耳修發現這南㳸筂就是個花瓶,修爲雖然高,卻十分虛浮,連平常的練氣五重天都不如。
每次都是運起戰技,同樣一套動作向前擊出,被耳修隨便一閃就躲開了。偏偏學的都是人階中品戰技,簡直糟蹋了戰技,耳修可是連一部中品戰技都沒有啊!
看着耳修邊打邊笑,南㳸筂急得臉都紅了,怒道:“耳修,你要是再躲,我就讓我未婚夫九陽哥哥來對付你!”
耳修身形一頓,顯然被震驚到了。“九陽?難道就是商貔貅口中的九陽老大?”
南㳸筂白了耳修一眼,眉飛色舞地道:“你知道我們帝國和鄰國的天驕嗎?”
耳修不以爲意地說道:“天驕的話有很多!不過能入我的眼的,也就大象國的一點紅,孔雀國的畫眉師,川溪國的楚香和陸鳳,南雲國的南慕白和商貔貅。”
南㳸筂一臉驕傲地說道:“這些人,除了我三哥南慕白,其他人都已經是我未婚夫九陽邪神的手下了。我未婚夫九陽邪神,成立了一個組織,叫做黑龍組!只可惜,我從來沒見過九陽邪神的真容。”
耳修揮一揮衣袖,豪邁地道:“管它黑龍組還是白龍組,最天驕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本少袁耳修!”
南㳸筂冷哼道:“你當真是不知道黑龍組的厲害!那是一個龐大的組織,除了上面幾人在明面上外,可能還有上百個精英殺手和刺客,隱藏在暗處。成立短短一個月,已經刺殺了上百名養血境強者了。連我父皇想要收服黑龍組老大都做不到,最後只能選擇與他合作。爲了拉攏黑龍組老大,父皇纔將我許配給他。現在南雲國是唯一承認黑龍組合法化的國家,而在川溪國,他們被認定爲黑暗組織,被極力打壓。”
耳修自負身懷九秘,同階之內絕對無敵,仍然搖搖頭道:“九陽邪神就是他們的老大嗎?等我修煉到他的境界,看我不把你未婚夫打得滿地找牙!”
南㳸筂聽到他這話,氣得牙根直癢癢,把耳修這種行爲視爲最大的挑釁。
“混蛋。”
南㳸筂怒斥一聲,徹底放開了手腳,像一個絲毫不會武功的人,揮動着雙拳向耳修撲來。
耳修大吃一驚,這種情況他也沒遇到過啊!下意識的伸出雙手一推,這一推不要緊,沒想到正好迎向南㳸筂張開雙手的懷抱,一雙大手緊緊地推在南㳸筂的胸前。
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柔軟地好像一灘水,讓耳修不禁睜大了眼睛,一下子呆立在原地。
南㳸筂像觸電一般身體一僵,眼中盡是不可思議之色,一時間兩人就保持着這個詭異的姿勢。
“這……你聽我解釋啊!”
本來的清澈的雙眸瞬間變得血紅,大吼道:“你個流氓,本姑娘和你拼了!”
然後抓住耳修的胳膊,櫻脣輕啓,一口咬下。
耳修感覺被手臂一麻,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感傳來,趕緊大叫道:“快住手!哦,不是,快住口啊!”
耳修吃痛,趕緊擡起手臂甩了幾下,可南㳸筂像狗皮膏藥一般,緊緊的附在耳修的手臂之上。情急之下,耳修擡起手掌,啪一下拍在南㳸筂的翹臀上。
南㳸筂疼得嗚嗚直叫,但卻咬的更緊了,耳修威脅道:“再不住口,我可要再打你屁股了!”
南㳸筂吃虧吃得緊了,一心想咬回來,說什麼也不鬆口。耳修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綠了,揮手就是三記重重的大巴掌,力量之大連手心都傳來陣陣痛感。
南㳸筂痛得眼淚都出來了,但心裡更加委屈,就是死活不鬆口。
突然耳修沉默了,一動不動,就這樣讓南㳸筂咬着。
足足過了半響,南㳸筂牙根子都酸得受不了,才微微地鬆開了櫻脣。
此時耳修左臂已經是血肉模糊了,看到南㳸筂鬆開櫻脣,委屈巴巴地站在一邊,他嘆了一口氣道:“你咬夠了?氣出夠了?”
南㳸筂看着此時的耳修,臉上沒有一絲怒意,有的只是一股落寞,突然之間芳心一顫。
南㳸筂微微紅着臉道:“你怎麼突然不打了?”剛問出來南㳸筂就後悔了,臉蛋又是一陣通紅。
耳修聳了聳肩道:“我從來不打女人!”
說完撕開胳膊上的衣袖,露出被咬得滿是血跡的手臂,取出一團繃帶就要包紮。
南㳸筂又是小臉一紅,想不到耳修居然這麼大氣。看到耳修一隻手難以包紮,於是伸出玉手,一把搶過繃帶,說道:
“我來幫你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