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着南㳸筂美麗的臉龐上震驚的表情,耳修內心感到一絲疑惑,抓住了南㳸筂的玉手,說道:“㳸筂,讓我給你檢查一下!”
突然,耳修抓住了南婲筂纖細的玉手,南婲筂嬌軀微微一震,兩朵紅雲出現在她美麗的臉上。
美麗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恐慌,但她沒有收回那隻玉手,她偷偷地看了看耳修,發現耳修的側臉越來越帥氣了。
耳修看着羞澀的南婲筂,像一朵初開的梨花,秋水閃閃發光,他情不自禁地陷入遐想,一時間忘了他要做什麼。
“喂!看夠了沒?”
看到耳修盯着自己,南婲筂美麗的臉變得更紅了,但在她美麗的眼睛裡充滿了喜悅。
她低下頭,不敢看耳修,只有玉手的溫暖讓她的心怦怦直跳。
耳修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下來,南婲筂有着難以企及的魅力和溫柔善良,彷彿她是一個矛盾的組合體。
剛開始用網抓住他的驕傲的南婲筂,和現在溫柔如水的害羞的南婲筂,給人一種強烈的差異感,這讓耳修的心砰砰直跳。
“這樣看人家,你太不講禮貌了吧!”
耳修壓下跳動的心,用靈力沿着南婲筂手掌間的經絡,慢慢探到南婲筂的丹田。
事實上,以耳修目前的實力,在如此近的距離,可以直接用魂力來調查南婲筂。
但在這種情況下,南婲筂相當於沒有穿衣服站在耳修面前。
耳修想這麼做,但他擔心完成後又會有一張大網等着他。
耳修的靈力慢慢地探索着南婲筂的丹田,當靈力進入時,他看到了丹田的情況,即使有耳修的心有定計,還是忍不住眉頭一皺。
“怎麼了?”南婲筂看到耳修的臉色大變,眼睛裡有一絲厲色,嚇了一跳。
耳修之所以生氣,是因爲南婲筂的丹田有九種不同的靈力,將她鎖死。
這九種不同的靈力,就像九棵栽在肥沃土地上的樹苗,貪婪地吸收着南婲筂的靈力。
難怪南婲筂的靈力如此混亂和虛弱,原來是像耳修一樣,她的靈根也被人動過手腳了。
讓耳修最生氣的是南婲筂的丹田中有一大團靈根,能量十分恐怖,耳修知道她絕對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妖孽天才。
然而,這樣的天才就如此的被遺棄,如果只是這些,耳修還不足以對他們的做法起殺心。
因爲耳修看到九種不同的靈力與南婲筂的靈根關聯,在未來某天,南婲筂即將打破她的處子之身時,多年來在她體內滋養的靈力將被悄悄被竊取。
這纔是最可恨的,一代公主被視爲棋子,這顯然是他們精心算計好的。
而南婲筂對這件事一無所知,耳修情不自禁地同情這樣一個美麗的少女。
“耳修,怎麼了?”
看到耳修臉上覆雜的表情,南婲筂忍不住感到一絲驚訝。
“南婲筂,你能相信我嗎?”耳修猶豫了一下,嚴肅地說。
看到耳修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南婲筂也有了緊張,但她毫不猶豫,美目深深地看着耳修,低聲說:“你是我現在最相信的人。”
聽到南婲筂的話,耳修感到很溫暖,說:“你的丹田被人動了手腳。”
然而,令耳修驚訝的是,南婲筂沒有做出太大反應,她美麗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悲傷和無助。
看着遠處的羣山,南婲筂輕輕撫摸着被風吹亂的長髮,低聲說:“如果我說出這個秘密,可能會影響你的家族,你不怕嗎?”
耳修愣住了,問道:“你早就知道了?”
“你能先回答我嗎?”南婲筂看着耳修的眼睛問道。
耳修苦笑着搖搖頭說:“既然我們選擇了相互信任,即使我失去了生命,也在所不惜。”
“信任……信任”
南婲筂低聲說出這兩個字,突然扎進耳修的懷抱,痛哭起來,她的眼淚像開了閘的洪水,她好想傾訴所有的委屈。
此刻軟玉在懷,但耳修並沒有一絲高興和興奮。相反,他心裡有一種悲傷的感覺。
耳修比南婲筂還慘,他的靈根直接被奪走了,如果它沒有融合丹帝的記憶,他仍然會生活在黑暗中。
不知道什麼時候,耳修的手摟住了南婲筂的纖腰,聞到了南婲筂的髮香,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現在世界上似乎只剩下他們兩個。
不知道哭了多久,南婲筂終於停止了哭泣,耳修的胸膛被淚水打溼了。
南婲筂突然臉紅了,很快掙脫了耳修的懷抱,轉過身來,但在她美麗的眼睛裡,此刻她充滿了喜悅和猶豫。
“咳咳!”
耳修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問道:“婲筂,你什麼時候知道你的丹田被動手腳了?”
聽到耳修的提問,南婲筂美麗的臉龐慢慢恢復了正常,看着耳修,說道:“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父皇說我是妖孽天驕,將來可能會離開帝國。
在我父皇閉關之前,他鼓勵我好好修煉。一開始,我真的很努力。
但是當我十歲的時候,我母后突然得了一種怪病。從那以後,她一直生病,一天病情惡化,丹演大師都沒來得及趕到,我母后已經去世了。"
說起後來,南婲筂美麗的眼睛慢慢地流下了眼淚,彷彿已經陷入了長久的記憶。
“那時,我和弟弟還很小,但後來我們長大了。我們熟悉了皇宮裡的內鬥,我意識到我母后的死絕對不是偶然的。
然而,所有的證據早已消失,我無能爲力。而且,五年前我的修爲開始停滯不前。無論我多麼努力,我都無法取得任何進步,靈力也越來越弱。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知道幕後黑手殺死了我的母后,並把心思打到我們姐弟頭上。
從那天起,我和弟弟開始變得傲慢、專橫和任性。而當幕後黑手看到我們荒廢修爲後,一切似乎又恢復了正常。"
聽到南婲筂這樣說,耳修很無奈,宮廷裡的生活似乎比他想象的更殘酷。
“你是這樣保護你弟弟的嗎?”耳修嘆了口氣。
南婲筂點點頭說:“現在我只有他一個家人,我的弟弟南雲,我不想讓他發生任何意外。雖然他很令人討厭,但至少他不會害人,所以他應該更安全。
雖然我不知道有人對我的丹田做了什麼,但我知道他們限制了我提升修爲,因爲他們害怕我威脅他們。
所以只要我不繼續修行,他們就會把我當作一個軟弱的少女,從而不再關注我,我們姐弟也就不會受到他們的迫害了。"
耳修嘆了口氣說:“不幸的是,你低估了敵人的殘忍,他們只是一羣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