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在指揮室中也不由的緊張起來了,畢竟部隊經過的行軍。..
疲勞程度那是可想而知的。
雖然劉七猜得沒錯。
蘇軍炮兵的確還未進城。
而且蘇軍炮兵的警衛部隊也不會很多,但是劉七還是怕萬一弄出什麼岔子。
劉七的這些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
不過所有的部隊在偷襲蘇軍的炮兵陣地時卻沒有受到多大的抵抗,執勤的蘇軍哨兵那裡會料到會有這麼一大片的德軍槍也不開就摸了上來,在虎視眈眈的德軍的刺刀面前。
除了投降以外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而德軍的三個裝甲師的坦克直到開進蘇軍的炮兵陣地。
那些值班的蘇軍哨兵還在咒罵這些自己人的坦克四處飆車呢,當蘇軍哨兵看清德軍四號坦克上的黑十字軍徽時。
德軍裝甲師的坦克的炮管已經指到了蘇軍哨兵的鼻子上了。
看看手中的莫辛納甘步槍,再看看德國坦克那比碗口還粗的坦克炮。
蘇軍哨兵很明智的選擇了投降。
德國第六集團軍的官兵都是一些久經沙場的老兵。
偷襲蘇軍這種事情乾的都相當的利落。
都基本上沒有怎麼開槍。
蘇軍佈置在斯大林格勒外圍的炮兵陣地基本都更換了主人。
當然蘇草炮兵的大炮也是需要汽車來牽弓的,所以足足有五千多輛汽車都落在了德軍手中,這其中大部分都是美國通過租借法案援助蘇聯的通用卡車。
這玩意可是動力十足,牽引一門十幾噸的重型榴彈炮時一點問題都沒有。
伴隨着隱蔽的地下彈藥庫。
一個個燃油儲備罐。
還有大量的軍用食品落到了德國第六集團軍的手中。
這下可是把所有的德軍的一線指揮官樂的一跳三尺高。
有這麼多物資在手裡,再也不用擔心挨餓受凍了。
而且所有的德軍坦克就是敞開了跑,兩三個月也用不完這麼多的汽油。
繳獲蘇軍物資的電報很快就發到了第六集團軍的指揮部之中。
保盧斯看着上面一排排的數字簡直心裡都快樂開了花。
但是他還是搞不懂爲什麼特別複雜的事情一到劉七的手裡就會變的特別的簡單。
於是保盧斯就問劉七道”安德里。
你老實告訴我,你怎麼會知道蘇軍斯大林格勒的外面會儲備有這麼多物資。
別跟我說你是猜的之類的屁話,我不是傻子“我的將軍,這不是很簡單嗎,蘇軍的幾個集團軍是幹什麼來的。
不就是爲了把我們包圍在斯大林格勒嗎!蘇軍是想活活把我們困死在斯大林格勒,但是他們也是好幾十萬人小每天人吃馬嚼的,要是沒有儲備物資,他們早就餓死了劉七說道。
“那你怎麼又知道蘇軍不會把物資全部都運進城裡呢!?”保盧斯奇怪的問道。
“昨天蘇軍部隊剛進入斯大林格勒,我估計他們還沒有來得及運輸這些物資。
所以我才連夜派出部隊去搶蘇軍的物資。
嘿嘿。
這下斯大林格勒的蘇軍估計以後也要嚐嚐捱餓是什麼滋味了。”
劉七笑着說道,而且笑容顯得極其保盧斯這下算是徹底明白劉七的險惡用心了。
保盧斯不由得心道”安德里這傢伙簡直太鬼了連蘇軍部隊補給沒有進斯大林格勒都能想的到。
也幸虧這小子是我們這邊的,要是俄國人那邊的,我們第六集團軍還不得讓他活活玩死啊不過當保盧斯想到斯大林格勒的蘇軍即將面臨捱餓的局面時。
保盧斯也不由的開心的笑了起來。
從來都是非常嚴肅的保盧斯竟然也會有笑的時候,這不禁讓指揮部中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鏡。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劉七這面是搞到了蘇軍留在斯大林格勒城外的物資和補給是喜笑顏開。
斯大林格勒中的蘇軍可是就笑不起來了。
蘇軍布瓊尼元帥也是年齡大了,身體已經經不起這鞍馬勞頓之苦。
所以一佔領斯大林格勒後稍微吃了集東西后就在行軍牀上睡了下去。
不過睡到天快亮了就被外面的聲音給吵吵醒了。
等布瓊尼元帥喊來衛兵一詢問才知道,原來頓河方面軍的原指揮官回來了,此時正在外面斥那些各個集團軍的指揮官呢。
原頓河方面軍指揮官是誰啊。
怎麼會這麼大的派頭!!?那還能有誰啊當然是前文書中被德國裝甲師偷襲了指揮部的羅科索夫斯基中將。
自從一月十日被德軍裝甲部隊偷襲了指揮部。
羅科索夫斯基和大本營的代表沃羅諾夫炮兵上將。
還有原斯大林格勒方面軍的司令葉廖緬科上將就成了驚弓之鳥。
直接帶着幾名警衛就鑽進了漫漫的林海之中。
這兩天差點沒有把三個人給凍死在原始森林之中,三人由於逃走的匆忙誰也沒有攜帶食品。
這兩天可都是被餓的夠嗆。
最後還算是運氣不錯。
他們在森林裡遇到了幾個因爲吃不飽飯而進入森林打獵的村民,纔算是最終被活了下來。
最後三人在村民的3導下。
終於算是千方百計的回到了斯大林格勒蘇軍的陣地之中。
而這時三人也通過蘇軍的士兵知道了斯大林格勒這幾天的情況。
當羅科索夫斯基得知第刃集團軍已經潰不成軍,而第叢集團軍已經被德國人全部消滅的時候,羅科索夫斯基一頭就栽到在了雪地之上。
羅科索夫斯基不是不想暈過去。
但是才僅僅兩天的功夫。
蘇軍就被便當了兩個,重兵集團軍,這責任可都會算在他羅科索夫斯基的頭上,想到自己這常勝將軍的一世英名就這樣毀於一旦,羅科索夫斯基簡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當然責任也不會完全由羅科索夫斯基一個人來承擔,大本營的代表沃羅諾夫炮兵上將和葉廖緬科上將也都知道自己這回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要。
這一下三人再也沒有什麼可爭吵的了。
都一門心思想着怎麼逃脫即將受到的懲罰呢。
最後三人定下來攻守同盟。
不論是誰問起爲什麼這次蘇軍會敗得如此的悲慘時,就異口同聲的把責任全到只經掛掉的團軍指揮官舒米溶夫頭卜,反正米洛夫也已經變成了死人,也不可能再開口否認了。
羅科索夫斯基之所以要在新的方面軍指揮部吵鬧,是因爲羅科索夫斯基知道了此時蘇軍頓河方面軍五個集團軍和兩個坦克軍,還有西南方面軍的一個集團軍部隊竟然全部都在斯大林格勒的城區附近進行駐紮,當時就意識到這種做法是相當危險的。
於是羅科索夫斯基就讓人叫醒了所有的集團軍的指揮官開會,可是現在方面軍的助叢已經不是羅科索夫斯基了,而是人家布瓊尼元帥,所以所有的集團軍指揮官就對羅科索夫斯基有些愛答不理的。
羅科索夫斯基當然會暴跳如雷,當時就開始發起了飆,挨個的指着鼻子罵起了那些前幾天還對他俯首帖耳的一干集團軍指揮官。
布瓊尼元帥就在羅科索夫斯基正嚴重失態時走進了指揮部的會議室。
布瓊尼可不是一般人。
那是從布爾什維克開始組織軍隊時就已經是紅軍的軍官了。
這幾十年來不管是戰爭風暴還是政治風雨都巍然不動的人。
最早是率領的哥薩克騎兵那是睥睨各地。
一聲令下那是千百個人頭落地。
可以說不管是對待任何敵人布瓊尼元帥都是從來都手不留情的。
當年就因爲跟號稱紅色戰神的圖哈也夫斯基早年曾交惡,在斯大林的大清洗中就堅定的充當了斯大林高級打手的角色。
帶領他的紅色哥薩克騎兵幹掉了不少跟圖哈耶夫斯基有牽扯的紅軍軍官。
而這時布瓊尼元帥竟然看到一個小小的羅科索夫斯基想要在這裡冒充大半兒蒜,布瓊尼元帥當時就有些不高興了。
布瓊尼元帥直接走到了指揮部中,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然後眼睛密封着看着羅科索夫斯基。
輕輕的說道”羅科索夫斯基同志,你這是在幹什麼。
難道你想造反嗎!!?”布涼尼問話問的相當的誅心。
一句話就是要置人於死地的詞彙。
只要羅科索夫斯基一句話回答的不對,布瓊尼就敢讓人拉着羅科索夫斯基出去執行死刑。
對於殺人這件事布瓊尼是一點也不擔心。
他知道斯大林同志是不會因爲處死一個打了敗仗的中將而責罰他的。
羅科索夫斯基在布瓊尼元帥一進來就知道要壞事。
雖然羅科索夫斯基號稱是常勝將軍,但是羅科索夫斯基卻知道自己跟布瓊尼元帥這位斯大林同志的堅定支持者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
羅科索夫斯基連忙換匕一副笑臉,對着布瓊尼元帥說道“元帥同志,我可是無限忠誠於斯大林同志的,我不知道竟然會打擾到您的休息。
是我錯了,您可一定不要怪罪我。”
俗話說伸笑臉人,布瓊尼看到羅科索夫斯基已經服軟了也不想再對羅科索夫斯基追究什麼小畢竟斯大林同志也是十分看重這個羅科索夫斯基。
事情做的太過了有時也不是一件好事。
“嗯”剛纔你在吵吵什麼,我好像聽你說你對部隊進入斯大林格勒有意見“哪能呢。
我只是擔心德軍會對我們發動襲擊而已,我總是感覺現在的德軍跟以前的那些德軍有些不同了。
似乎老是神出鬼沒的。”
羅科索夫斯基和顏悅色的說道。
布瓊尼輕蔑的看了一眼羅科索夫斯基。
用嘲笑的口吻說道“羅科索夫斯基同志,我看你是被德隊嚇怕了吧。
就因爲他們偶然偷襲了你的指揮部,你就真的以爲德軍變成了神仙。
想在那裡出現就會在哪裡出了嗎。
告訴你。
這是不可能的。
根據我對德軍多年的瞭解。
德軍現在正計劃怎麼樣逃脫我們的封鎖。
回到他們的防線呢。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德軍就別想回去,我要讓他們全部都餓死,凍死在南俄羅斯。
我現在之所以讓部隊都駐紮在一起,就是爲了不讓德軍鑽空子。
好利用他們快速的機動能力來分隔我們。
怎麼,你對我的方案有意見嗎!!?。
羅科索夫斯基這下算是知道這些部隊爲什麼都駐紮在斯大林格勒附近了。
原來是布瓊尼元帥的主張。
雖然羅科索夫斯基極端反對這個方案。
但是羅科索夫斯基卻說道“我那裡會對您有意見,我只是想我們這麼多部隊都在一起,食品和物資的補給都十分困難,您看我們是不是讓個別的集團軍來負責我們補給的安全啊。
如果出了什麼岔子”“你懂什麼。
昨天下午才攻克的斯大林格勒,部隊都已經非常疲勞了。
我是讓部隊休息一個,晚上等天亮以後就去運輸那些補給和炮兵部隊。
這一晚上時間能出什麼岔子。
我看你還是膽是懼怕德軍了。
羅科索夫斯基同志。
這我可要批評你了,作爲一個指揮員,你這麼能有畏懼心理布瓊尼元帥的話還沒有說完,幾個參謀就拿着幾份電文走了進來”元帥同志,大事不好了,我們城外的炮兵部隊的陣地被德軍佔領了布瓊尼元帥還沒有癮疽過來呢“你看到沒,作爲一個指揮官一定不能”這時布瓊尼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你們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我們留守在斯大林格勒外圍的各處炮兵陣地都遭到了德革快速部隊的偷襲。
我們的彈藥補給和後勤補給也全部都落到了德軍的手裡。
元帥我們被包圍了。
布瓊尼元帥一聽這話。
差點沒被活活的氣死。
布瓊尼也是打了一輩子的雁。
誰知今天竟然被雁給賺了眼睛。
布瓊尼元帥不由心道”隨…這德軍也太不像話了吧。
我纔剛小當上這個司令一天就給我玩一次平馬威。
這不是成心想要我的難看嗎!!?”這剛纔布瓊尼還在一口一個羅科索夫斯基同志,你膽你恐懼的。
可是話音還沒有落。
德國人就按羅科索夫斯基的話來做了而且做的還相當徹底,把整個斯大林格勒都給包圍了。
依稀記得就在幾天前好像泣此德國人邁是被牢牢削幹大林格勒裡啊。
這一轉眼就變成反包圍了。
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難道德軍是估計隱瞞實力然後吸引自己的注意,想一次性解決問題。
可是布瓊尼想了想又覺得沒有這個道理啊。
布瓊尼只聽說過圍城打援,或是四面吸引中心開花戰術,還從來沒有見過被包圍的部隊自己興起這麼大浪花的。
不過布瓊尼元帥生性就是個剛毅的人,從來也不認爲自己會犯什麼錯誤。
當時就對着一干手下人說道”看到沒有,我吸弓德軍的辦法成功了。
德軍果然都被我的計劃搞成了七零八落。
他們因爲想吃掉我們進入斯大林格勒的所有部隊,呵呵,胃口倒是不我就怕他們沒有這麼一副好牙口。
現在我命令。
所有的部隊立即開始對德軍發動攻擊。
第引集團軍和第巧集團軍加上坦克第軍負責攻擊西部的德軍,第出和第的集團軍和坦克第舊軍負責攻擊西部的德軍。
崔可夫的第臼集團軍做爲總預備隊,我們十點準時發起攻擊。
呵呵,想包圍我,門都沒有,我要把這些德軍分成兩個部分。
然後一個一個的都消滅掉然後布瓊尼心裡又暗道”我這次要是不讓德國人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我就不叫“鐵血布瓊尼一衆蘇軍集團軍指揮官在得到命令之後。
立即就開始了行動,分頭都去組織部隊去了。
不過里科索夫斯基卻有些對這個計劃不是很有信心,事實擺在面前,你部隊人雖多,可是你連一門大炮都沒有,這不是跟去找死沒有什麼區別嗎。
所以羅科索夫斯基就對布瓊尼說道“元帥同志,我們是不是通知一下其他的方面軍。
讓他們來配合一下我們的行動。
我們西面就是圖瓦京將軍的西南方面軍。
我們讓他們從西面對德軍發起進攻,這樣效果是不是更好一些。”
布瓊尼直接就否決了羅科索夫斯基的這個提議。
道理布瓊尼很明白。
但是布瓊尼卻丟不起那個人。
你一個方面軍幾十萬人民被德軍活生生的由包圍變成了反包圍,而且還要靠別人來救援,這傳出去可是好說不好聽啊。
所以布瓊尼就說道”你不懂就別亂說,圖瓦京將軍的西南方面軍正和德軍大量部隊在進行戰鬥呢,而且最近的部隊離我們也超過了一百五十公里,等他們來了,我們早就餓死了。
你難道認爲我們的力量不足以幹掉這些德國人嗎?”羅利索夫斯基見到布瓊尼不聽勸,也沒有辦法。
誰讓人家軍銜又高。
還又握兵權呢。
此時羅科索夫斯基有點跟當初交出兵權的葉廖緬科上將上將一樣。
都有一種被人拋棄的感覺。
羅科索夫斯基不由看了看在一旁靜坐養神的葉廖緬科一眼,那意思是說“兄弟,咱們現在可是同病相連了。”
不料葉廖緬科上將對羅科索夫斯基的惺惺相惜根本就不領情。
而且十分輕蔑的看了一眼羅科索夫斯基,那意思分明在說“現在可不是我跟你可是沒有什麼關係,你個只配背黑鍋的二五仔。”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匕午十點,布瓊尼元帥豪氣沖天的發佈了對德國人展開進攻的消息。
這下可好了。
四個集團軍外帶兩個坦克軍的蘇軍部隊潮水般的就向德軍外圍那剛剛佔領的防禦陣地。
這些防禦陣地都是蘇軍各個集團軍在圍困斯大林格勒德國第六集團軍是修築的。
此時完好無損的被德軍給利用上了,這下可好了除了雙方交換了一下陣地。
其他都是原封未動的。
劉七這一次到沒有親自上陣。
用意識雷達指揮戰鬥。
因爲劉七知道,現在根本就沒有必要這樣做小各個炮羣的指揮官會讓進攻的蘇軍知道什麼叫做大炮的。
這次偷襲蘇軍在斯大林外圍的五個炮兵陣地一共繳獲了兩千八百門火炮,其中光是“喀秋莎,火箭炮就有六百多門,而且炮彈相當的充足。
這下可是讓德軍的炮兵都敞開了打一時半會也打不完。
不過德國第六集團軍的炮兵在操作這些火炮時都遇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火炮上的標識全部都是俄文的,而且好多德軍火炮上的操作都跟蘇軍火炮上的不一樣。
這就不由讓所有的德國炮兵也成了摸着石頭過河。
邊打邊學起來。
蘇軍大部分都是囚毫米野戰榴彈炮。
這種火炮是蘇軍裝備最廣泛的野戰榴彈炮。
不但威力比德軍的田毫米榴彈炮要大上許多。
而且蘇軍的火炮大量都採用了鑄造和柳接工藝,炮身相當的堅固。
最妙的是蘇軍的,醜毫米野戰榴彈炮還能裝上雪椎,這無疑是在雪地中實行快速轉移的好辦法。
德國第六集團軍的炮兵在使用了囚毫米榴彈炮後,都對蘇軍的火炮是讚不絕口。
是一個勁的誇蘇軍的火炮造的不錯,用來攻擊那些實行集團衝鋒的蘇軍是再好不過了。
首先開火的當然就是德軍的這些炮兵。
大量的醜中型野戰榴彈炮夾雜着少量,盈重型榴彈炮對着六七公里開外的蘇軍的隊伍就開了火。
劉七此時無事可做,就邀請保盧斯登上了東部戰場上一座不是很高的小山坡。
看着進攻的蘇軍不斷被從天而降的炮彈炸成了碎片。
劉七感嘆的說道“這蘇軍的火炮還真是厲害啊!!將軍你瞧,你瞧,剛纔那一發炮彈足足炸死了兩個排的士兵。
哎,囁凹也被打成了火球。”
保盧斯則是在旁邊一副“我不認識此人,的表情,對劉七這種丟人的表現簡直就無語透了。
保盧斯雖然只是感覺到丟人。
蘇軍指揮官布瓊尼元帥心裡卻是在流血。
聽着德軍用繳獲的自己的大炮發射的炮彈爆炸的聲音,布瓊尼就跟用刀子紮在心口一樣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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