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指神農
譁……
周圍的顧客被眼前的一幕所吸引,紛紛駐足觀看,當週佳佳小聲答應呂天的請求時,人們紛紛鼓起了掌,對一對年輕人終成眷屬表示衷心的祝福。
呂天站起身,拿起周佳佳的左手,將鑽戒輕輕戴在她的無名指上,柔聲道:“佳佳,我愛你,一生一世,永不變心!”
周佳佳也噙滿了淚水,輕聲道:“天哥,我太感動了,我也會終身以你爲伴,不離不棄,直到永遠!”
呂天幫她擦掉淚水,在她的脣上輕輕一吻,笑道:“你應該高興纔對,哭什麼呀。”
一名漂亮的售貨員走了過來,輕笑道:“祝福二位喜結良緣,希望你們早日步入婚姻的殿堂。”
呂天很是感動,急忙道:“謝謝,謝謝,太感謝了。”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希望您及時把鮮花帳結了吧,一共是一百二十八元。”售貨員微微一躬身笑道。
呂天老臉一紅,花拿來了並沒有及時結帳,急忙掏出三百元錢笑道:“剛纔表達愛意心切,沒有及時算帳,請你原諒,不用找了,多謝多謝。”
兩人連說帶笑跑出了商場,然後又回到了別墅,在湖中又釣了三條魚,呂條釣了一條,周佳佳釣了兩條,?小妮子興奮的直拍手,終於戰勝了她的天哥不是,她也算是釣魚高手了。
晚上吃過飯。兩人又進行了一場盤腸大戰。雖然周佳佳剛剛初識此事,但她天生媚骨,一學就會,一點就通,兩人如干柴烈火,在席夢牀上大戰了兩個多小時,彈簧差點弄斷幾根。
第二天早上,呂天剛要提出要回家,電話忽然響了起來。這些日子電話一直沒有響,執行任務是不許帶電話的。回來後纔可以帶上自己的手機,兩天才接一個電話,一個電話就讓呂天吃了一驚。
“呂天,是我秦濤。你在哪裡了?”秦濤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現在在北京,你在哪裡,是不是有事情?”呂天有些納悶,秦濤平時打電話大大咧咧的,從來沒有如此正式過。
“我在上海,有人想見你,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我……沒什麼事情,什麼人要見我啊,我好有個準備。”呂天吃了一驚,上海也不認識什麼人。什麼人想見他?
“來了就知道了,你要多準備一些禮物啊!”秦濤將禮物二字說的很重。電話啪的一聲掛掉了。
禮物?難道是讓我給他帶重禮?呂天有些玩味這兩個字的意思,秦濤不是隨便張口的人,他不缺錢缺物,重禮是什麼意思呢?
“天哥,你要走嗎?”周佳佳抱住呂天的腰說道。
“是啊,有個朋友打電話,讓我去上海一趟。”
“好啊好啊,我跟你一起去。”周佳佳一聽說要去上海,立即來了精神。
“你在家好好呆着吧。你再走開父母會着急的,也該回家看看了,不要總在這裡住呀。”
“這裡就是我家開發的別墅區,住在這裡就是住在家裡,父母過兩天看也不急。有的是時間,天哥。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不能老搬着他們的眼珠轉,我現在就訂機票,下午我們就出發。”
呂天見她執意要去,也不好再阻攔,愛去就去吧,反正她在家也是閒着,她父母那裡也不想了,到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吧。
下午兩點半,兩人登上了飛往上?海的飛機,兩個小時後呂天踏上了上?海的大地。這是呂天是第二次來上海,上次是爲救三笑組合而來,這次是爲秦濤的邀請而來,這裡的一切還是那樣的陌生,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看來與大上?海無緣啊。
在機場外打了一輛出租,兩人按照秦濤給的地址找了過去,路不是很近,兩個小時後才找到。
這是一家修車廠,處於城郊,面積很大,寬大的停車場中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車輛,有修好的,有沒修好的,修車的攤位就有二十六個,每個攤位上有三四名修理工在忙碌,敲打聲、電機聲、馬達聲、叫喊聲混在一起,顯得十分熱鬧。
呂天和周佳佳來到門口,立即有有女服務員走上前,熱情的招呼道:“兩位先生小姐,請問辦理什麼業務?”
“我想找一個人,他是冀東的,叫秦濤,請幫我找一下。”
服務員熱情地笑道:“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們這兒沒有您要找的人,這裡的員工全部是本地人,建議您去別的地方找一找吧。”
呂天撓了撓頭:“不對呀,地址上明明寫的就是這個地方,怎麼會不是呢?”
“或許還有別的地方,我們出去再找找吧。”周佳佳一拉呂天的手道。
兩人剛走到門口,角落裡閃出一個人,一米七的個頭,小眼睛,黑鬍子,一身黑色西服,四十左右歲,上下打量着兩人,沉聲道:“冀東的呂天?”
“是我,請問你是?”呂天也好奇的打量着來人。
“不要問我是誰,你此來是找秦濤的吧,如果想看到他,請跟我來。”
呂天皺了皺眉,感覺有些不妙,秦公子想在上海見他就讓他劃魂,見面了還不親自出面,找來一個人模狗樣的人來引路,秦濤不是玩大的人,不會玩這一套的,除非他有什麼不便。呂天纂了纂周佳佳的小手,輕聲道:“注意安全,秦公子可能出事了。”
周佳佳點點頭,本來就對呂天言聽計從,自從有了肌膚之親,她更是百依百順,從旅行包中掏出了旅遊鞋換上,將蛇紋細高跟鞋收了起來。
男子看到周佳佳的舉動,嘴角挑了挑,露出一絲陰笑,轉頭向外走去。呂天兩人隨即跟上。
轉過了修車場,穿過一個狹小的衚衕,又轉了三條小道,終於在一間民房前停下。男子把手指伸進房門上的一個小孔,嘟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請吧。”男子把兩人讓到了院子裡。
這是一個寬大的院子,有近千平方米,院子中長滿了雜草,角落裡堆放着破舊的汽車零件,已經鏽跡斑斑,顯然很久沒有人動過了。在院子的北側有一拉溜尖頂平房,窗戶已經破損,幾片破碎的玻璃還堅挺的留在上面,經太陽光照射,棱角處反射着破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