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少,只做不愛 039 強迫
“別忘了連你都是我的,我想怎麼處置都行,何況只是支手機。”他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很緊,緊得發痛,彷彿在提醒她認清自己的身份。
喬可遇瞪着他,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垂在身側的手氣得發抖,指甲都嵌進了肉裡,可是她居然咬着牙沒有發作。
但是皇甫曜看到她眼底裡泛起的霧氣,被燈光割劇成細碎的光,倔強又脆弱的模樣,竟讓他的心緊縮了一下。
“喬可遇……”他伸出手,卻被她用力地揮開。
“您說的對,我就是賣給你的,你隨便吧。”她在笑,不過看着他的眼神很嘲諷。
皇甫曜只覺得胸口被什麼颳了一下,帶着些微的疼痛,莫名的煩燥隨即縈繞在心頭。他也懶得理會,拽起喬可遇便要離開會場。
“曜——”焦急的呼喚在身後響起,羅桑提着長長禮服的下襬追出來。
皇甫曜腳步微頓,回頭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麼,只是拉着喬可遇離開。
封密而安靜的車廂裡,兩人一路沉默,就連司機都感覺到氣氛的凝滯。車速飆得飛快,不到半個小時便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外廳的地上堆滿了購物袋子,兩隻行李箱豎在牆根處,皇甫曜煩燥地將擋了路的袋子踢開,走進臥室裡。
喬可遇不想面對他,便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想給母親打個電話,纔想起自己的手機被丟水裡了。便將他踢翻的袋子整理好,原本只是要找點事做,省得自己胡思亂想。
而進了臥室的皇甫曜,第一時間去了浴室洗澡,可是衝了半天,胸口那股煩悶仍沒有消失。他也不知道這到底來緣於喬可遇嘲諷的眼神,還是因爲羅桑的話。沾了水的傷口在隱隱作痛,他只好草草擦乾了身體出去。
裹着浴袍邁出臥室,就看到喬可遇在客廳中忙碌的身影。她是很專注的在忙,似乎完全沒有受到他的影響,身體裡那股煩燥感變得愈加強烈。
彷彿看不得她這般平靜,兩三步上前抓住了她的腕子,嚇了喬可遇一跳。
“你幹嘛?”喬可遇意外地瞪着他,不明白他的火氣又是從何而來。
皇甫曜冷笑一聲,將她推倒在了沙發上,也碰倒了她剛整理好的衣服,衣料、袋子又撒了一地。
喬可遇的目光從地上收回時,瞄到他手臂上的綁帶,不止是溼了,還有斑斑血跡從裡面滲出來,所以只是瞪着他,沒有反抗。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互相瞪着對方,最後還是皇甫曜突然俯下頭,攫住了她的脣。
這個吻既狂肆又霸道,不容喬可遇有一絲拒絕或喘息的機會。他身上的侵略氣息太濃,嚇得她下意識掙扎。皇甫曜卻嫌她不聽話,順手拿起散落在地上的一條絲巾,拽着她的手就纏了上去。
“你要幹嘛?皇甫曜?!”當手腕被綁住,喬可遇才慌起來。
她原以爲他傷了手臂,不會亂來的,卻錯估他原本就是個禽獸。
“不是叫我皇甫總裁嗎?不是說賣給我,隨我處置嗎?那我就教教你,賣的女人該是怎麼被對待的。”他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說。
喬可遇看着他眼睛,裡面好像帶着某種不知名的怨恨。可是她並沒有得罪他不是嗎?他把她的手機都扔了,她都忍着沒跟他鬧。
真是莫名其妙!
出神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從禮服的下襬探了進去,煽風點風。
“皇甫曜,你瘋了嗎?”她咬着牙叫,覺得特別屈辱。
“只是玩點刺激的,別緊張。”說着將她的身子翻過去,手摸到了她後背的拉鍊,整個禮服就被他卸了下來。
潔白無暇的背部,性感完美的體態,彷彿誘惑着男人蹂躪。
身上的裸露感和男人強烈的注視,卻讓她升起不安而無措。她掙扎,雙腿卻被他強壓住,固定成一個羞人的姿態。
“皇甫曜,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掙脫不掉,強烈的羞恥心令她哭喊。
他抓着她腰肢的手鬆開,慢慢扭過她的頭,攫住她的脣角,身體貼着她的動作更加強烈。
“小喬兒,我怎麼捨得呢。”聲音那樣輕,卻如惡魔般令人顫慄。
她盯着他透出隱隱血跡的胳膊,恨得張口咬下去。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溢滿口腔,她的眼睛赤紅地瞪着他的臉。
他痛!但只是蹙了蹙眉,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低吭出聲。只是看着她笑,笑得尤爲詭異:“你的母親,爲會這一口付出代價。”果然,他接下來的一句話,擊得喬可遇潰不成軍。
意識到他話裡的含義,喬可遇怔楞着,幾乎是下意識地鬆了口。他總是這樣,明白怎麼才能扼住敵人的喉嚨。
“不要。”見識過他對待對手的殘忍,她毫不懷疑他會做出什麼。
比如抽掉醫藥費,或告訴母親自己被包養,都會讓她再次陷入絕境,自己根本無力與他反抗。殘酷的現實,催殘掉她僅剩的自尊。
“那就取悅我,伺候本少高興了,這口就當是你動情的時候咬的,我原諒你。”他恢復邪魅的笑,很享受這種她被自己掌控的感覺。
喬可遇卻只感覺到悲涼,她快速閉上眸子,掩下所有情緒。咬着脣,默許他爲所欲爲。
也許太過順從,反而讓皇甫曜失了興趣,他沒折騰她多久,就放過了她,披着浴袍出了門。
感覺到壓在後背上的重量消失,他留在身上的粘稠感昭示着那個男人得到的滿足。直到關門聲響起,很久,埋在沙發裡的喬可遇才擡起頭,試着動了動身子,嘴巴咬掉綁着手腕的絲巾,攏着撕裂的衣服進了浴室。
蒸氣覆在鏡面上,融掉的水流一道道地滑下來,讓她看不清裡面女子的面貌。不過這樣也好,可以自欺。脣角嘲弄的扯了,然後裹上浴袍出去。
臥室裡,她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事後藥,就着櫃子上涼掉的水,仰頭喝下去——
皇甫曜不知是什麼時候又折回來的,他腳步踩在厚重的地毯上並沒有發出聲音,目光順着她吞嚥的脖頸,看到了櫃子上的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