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兔子又回狼窩了
小女傭偷偷跟躲起來的林之打電話,“喂,是林哥嗎?”
林之正抱着兒子餵奶粉,腦袋把電話夾在脖子上嗯嗯的應着,手裡面使勁搖着奶瓶裡的奶粉,劣質奶粉居然衝不開,一塊塊的,跟石灰膏似的。
“林哥,要不……你回來看看吧……”小女傭爲難不已,好容易幫着把人弄了出去,現在再讓剛逃離虎穴的人回來,怎麼也說不過,可是少爺……
“小茜,我這……我怎麼能回去呢,都已經這樣了……你看……”林之爲難的打哈哈,恩人開了口但咱也不能回去接着給人插屁股啊!
“不是的……林哥,少爺……少爺……”小茜吞吞吐吐,眼圈見紅。
“我再也不想見到那個死小孩了!”林之大吼一聲,激動的把電話都摔掉地上了,
忙撿起來接着夾脖子上,只聽到小茜那邊都哭上了,林之慌了,剛纔一激動怎麼就把人家女孩子給吼哭了!看那個死孩子把自己給氣得!
“喂,小茜,我不是吼你的,我……我那個……喂……”林之急火火的道歉,那邊哭聲更大了,哽咽的一抽一抽的,
“林哥……你快來看看吧……少爺好像……好像被人給……嗚嗚……人都燒得直說胡話……”小茜嗚嗚的哭着,哭聲透過破舊的聽筒,磣得人心都跟着顫,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林之也急了,問小茜可她哭得稀里嘩啦怎麼也說不清楚,
“小茜,你別哭,杜絕他怎麼了,我走的時候不還好好的?你別哭啊……”林之把兒子放牀上,奶瓶也丟一邊去了,拎着話機滿屋亂轉,
“……嗚嗚……那天……少爺一夜沒回來……回來就自己關浴室……褲子上都是血……嗚嗚……他們說可能是……是……□……嗚嗚……”小茜哭得都上氣不接下氣,
林之沒聽明白怎麼回事,但他聽到了‘□’,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又’被□了!還燒得說胡話!這死孩子怎麼就這麼點兒背!
林之趕緊抱着兒子敲隔壁住戶的門,把兒子放他們那兒幫忙看着,自己衣服也顧不上換,打了個的士急惶惶的就往杜家趕。
杜家守門的一看是林之,上來拉開的士車門把人拖下來就往少爺臥室裡拽,
進去一看,好傢伙,一屋子的人,大的跟海似的牀中間躺着根瘦的跟雞崽似的柴火棒,陷在牀裡面都快找不着了。
大家一看到來對人了,齊刷刷全退了出去,
醫生把一管藥膏遞到林之手裡,別有深意的看了看林之,說道,
“要是沒膿的話就塗它,儘量塗深點,就像…上次你用的那樣……化膿了就把膿擠出來,不行的話,就只能用鎮靜劑了,但下場……”
醫生話只說一半,推推眼鏡帶上門出去了。
林之拿着藥膏,發了半天楞,想起來自己給杜孩子弄病的時候,好像也是這個醫生來着,還檢查清理來着,那他豈不是……全都看光光了!
臉蹭的就漲成了豬肝,林之手裡的藥膏捏得都變了形。
算了,把人弄好就走,再也不來這裡了,我算是倒了八輩子黴,該這死孩子的!
林之氣哼哼的過去坐牀邊上,伸頭看了看小崽子。
幾天沒見,孩子瘦的得都脫了形,輕飄飄的。
可能嗅到是熟悉的氣息,一直半昏半醒的杜小少爺醒了,睜眼一看果然是林之,看清了人也不說話,擡起軟綿綿的小胳膊上去就是一巴掌,但動作明顯像在放慢電影。
林之趕忙抓着那軟弱無力的小爪子,扯一邊摁着,都病成這樣了還想着打人!合着是打人沒打夠啊病中還練爪不是,真夠勤奮的。
“……你來幹什麼……滾……”杜孩子掙了掙沒掙開,氣息奄奄的趕人,小臉瘦得都凹進去了,說完就虛喘個不停,上氣不接下氣的。
怎麼病成這個樣子?杜家這一幫人吃草活着的啊!也不給治治!
林之又氣又心疼的把杜絕抱起來放自己身上掛着,伸手一把把鬆垮垮的褲子扒了下來。
杜孩子虛軟無力的掙扎着,小爪子無力的捶打着林之的後背,嘴上還特不饒人的大罵着,聲音卻弱弱的跟蚊子似的,“操你大爺的……林之……你不滾蛋了嗎……回來幹嗎……還管我幹什麼……讓我死了算了……”
雪白的屁股蛋子上面全是青紫的掐痕,縱橫交錯甚是恐怖,也不知是誰下得這麼狠的手,多可愛的屁股蛋兒啊就給掐成了復活節彩蛋。
杜孩子扭着小屁股不讓林之看,聲音越來越弱,“不準……看……我不準……你看……滾開……滾……”
林之輕輕拍了一下傷痕累累的屁股,嗔怒道,“死孩子你以爲我願意看你的臭屁股啊,我兒子的屁股比你漂亮多了!平時作惡多端,逼良爲‘娼’,看看,遭報應了吧!”
林之心裡還膈應着自己的屁股的事,藉機教育杜崽子以後別再糾纏他了。
杜絕咬着嘴脣不吭聲了,但還是扭着屁股不讓看。
“都這樣了還鬧騰什麼勁,跟你說啊不趕緊治屁股會爛掉,然後慢慢肚子就爛掉了,最後你就剩個大頭了,到時候滿地亂滾,跟球兒似的。”林之大言不慚的恐嚇着杜孩子,杜絕彆扭了一會兒就不再動了,可能是害怕自己真的爛的只剩顆腦袋了。
這倒黴孩子,嚇唬嚇唬就乖了,欠嚇!
扒開小屁股蛋的時候,杜孩子忽的把臉埋進了胳膊窩兒裡,小身板微微的顫着,
林之看了一眼後馬上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傢伙,這哪個缺德的玩意兒乾的,你看孩子的□腫得都看不見褶了!
往手上塗了些藥膏,林之咽咽口水,小心的伸手指過去,腫成這樣,不知道里面化沒化膿。
“嗯……”杜孩子軟綿綿的哼了一聲,像是被弄疼了,但沒吵鬧着不願意,
狠狠心咬咬牙,就着藥膏的軟滑,林之慢慢把手指擠了進去,腫脹的菊口死死的咬着手指,越往裡越艱難,杜孩子的呻吟越來越密集尖銳,身子也扭動的厲害,想來是疼得狠了,
“我說啊杜絕啊,你看看,這裡根本就不能幹那事嘛,上次我也疼得死去活來,以後咱別幹這種事了,好好的女孩子不去疼,偏喜歡大老爺們,這是不對的,以後咱得努力改了這壞毛病不是?”林之絮絮叨叨的說教,手指不停的出出進進,撲哧撲哧的響。
杜絕心裡那個憋屈啊,又疼又惱又羞又憤,只恨不得當場碰死在牆上。
操你個林笨蛋,喜歡男的居然成壞毛病了?你個老笨蛋,地裡挖出來的兵馬俑腦袋,腦子裡還都是化石的老頑固!你他媽給我等着,我非把你這化石腦瓜擰過來,喜歡我就是喜歡我,敢因爲我男的就不喜歡我,宰了你!
可惜林之沒有聽到杜孩子的心聲,不然早撒丫子跑了,還能讓死崽子抓着洗腦?
手指小心的在腫脹的腸道里摸着,這邊摁摁,那邊戳戳,試着找有沒有膿包裂傷,林之沒幹過這事,忙的一頭是汗,笨手笨腳一通亂戳,跟捅豬腸子似的。
這把杜孩子折騰的,冷汗呼呼往外冒。
疼,就一個字,可是要人命。
等林笨蛋確定裡面沒有膿包只有幾處裂口的時候,杜孩子身上的冷汗跟洗了澡沒擦似的,腦袋更是水淋淋的,乾裂的嘴脣咬得都出了血。
“好了,上了藥膏好得就快了,我走了啊。”林之把杜孩子放牀上,蓋好被子,去浴室洗手,說着就要走人,
杜孩子似乎在打電話,聲音很低聽不見說什麼,反正在他身邊準沒好事,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趕緊跑路方是上策。
顧不上擦手,甩着水滴就往外走,投胎就沒見這麼着急的。
可惜,人高馬大的保鏢已經在門口齊刷刷的構建起了人牆。
林之扭臉衝杜絕瞪眼,“怎麼着,你想幹什麼?”
杜孩子虛弱的拉拉身上的被子,把白嫩的小膀子藏好,小爪子指着林之衝那幫保鏢一個個的點着,“都給我聽着,再把這人放跑了,一個個都去工地當民工!”
保鏢們眼睛一瞪,齊齊往前邁進一步,把林之逼回了房間裡,整齊劃一勢氣昂揚的回道,“是,少爺!”
林之覺得天忽啦一下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