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啊捅啊捅大腸
捅啊捅啊捅大腸“你們幹……幹什麼……放開……啊放開……”
林之掙扎着大喊大叫,手跑腳蹬的撲騰,悶着頭就往外衝,可被人牆擋了回來。
保鏢纔不管他踢他咬他踹他鬧,把人往房間裡一扔,關上門守在門口,任憑林之怎麼拍門喊叫就是不肯開。
開玩笑,從高檔別墅威風凜凜的保安降到滿身泥漿面黃肌瘦的農民工,誰這麼腦子進水?
少爺也是,這麼個男的居然還當寶似的看着。
說歸說,但人還是得給嚴嚴密密的看住了。
“死孩子讓他們開門,我要回去!”林之衝着病得奄奄一息的杜絕跳着腳喊,
杜絕大眼睛一翻,慘白着小臉直接昏過去了。
林之傻了,見過弱不禁風沒見過這麼弱不禁風的,說兩句就掛了?
跑到門口林之嘭嘭的砸門,“來人啊,你們少爺昏過去了,快來人啊!”
保鏢把着房門口,把那倒黴醫生放進來,林之畏畏縮縮的跟着醫生過去看杜孩子,生怕醫生啪轉臉跟他說,你看你把我家少爺罵昏了,賠!
幸好,只是身體太過虛弱剛剛上藥又耗了大量的體力導致的昏厥,林之放下心了,揪着醫生面紅耳赤的問,“你看能不能……”
醫生扶扶眼鏡,“林之,我可不想失去這份工作。”轉身走人了。
林之耷拉着腦袋跟衰雞似的。
接下來的幾天,林之將捅大腸的事業幹得遊刃有餘,
甭管你屁眼夾得多緊,大腿蹬得多有力,一樣把小腸子裡面塗得均勻沒話說,就連可愛的小屁股都給塗上扶他林,揉了再揉。
好容易等杜孩子能下牀揪着醫生大吼我不要再上藥了再也不上藥了的時候,林之心裡美滋滋的想,這下能放我走了吧,
結果,杜小少爺小臉一拉,呲着小白牙說,林之,你再敢想着逃跑,我現在就把你兒子的第三條腿兒閹了!
林之磨磨牙,繼續忍氣吞聲。
誰叫寶寶又給杜死崽子弄到手裡攥着了,真夠窩囊的!
杜小少爺沒事了,大家都鬆了口氣。
在外地視察工作的杜爸爸電話打進來,嗷嗷的罵,
“你個沒不長記性的,上回不跟你說不準跟那幫子黑社會來往嗎,我說話不管用啊,還跟秦齊天那種敗類一起喝酒徹夜不歸,我看你是嫌皮子鬆了!跟你說杜絕,生病這幾天落下的功課趕緊補上,一個月不準給我出門,好好在家反省反省!”
罵完直接關了機,估計又是開會。
杜絕小臉繃得緊緊的,小爪子把聽筒攥的嘎嘎響。
幸虧一大家子的嘴都給封的嚴嚴的,這事沒有透出去,對外,也就是對杜爸爸之流的,沒辦法,秦齊天送自己回來大家眼睛都瞪得倍兒大看的清清楚楚,只能說是那晚上跟秦老大喝酒喝過了勁,最後醉的把自己鎖浴室裡了,然後順其自然的就着了涼,
就這樣瞞天過海了。
杜絕把家裡的傭人好一頓威脅,若是這件事透出去半個字,你們全體卸根爪子再回家!醫藥費不負,而且薪水和擔保金全部扣下。
所有人都在嘴邊上加了個大鎖,誰也不敢驗證杜少說話的真僞。
這話說的,就憑杜少跟秦老大混着這麼多年,說卸指不定真給卸了!
杜媽媽正在澳洲跟袋鼠合影,電話裡呼呼的都是風聲,似乎還夾着戈壁的風沙,
“我說兒子,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啊,你老孃我風裡來雨裡去屁事都沒有,怎麼你一感冒就蹲牀上躺了一星期?是不是男人啊,沒出息的東西,趕緊叫管家把我LV的包包都寄過來,我要去巴黎時裝週,聽見沒有?喂……”
杜絕一把把電話胡嚕到地上去,氣得瘦巴巴的小胸脯一起一伏的。
開始的兩天林之還不停的蹦着叫罵,氣焰囂張的要告杜絕限制他人身自由,沒幾天林之就開始焉巴了,求杜絕放他回去看看兒子,寶寶都不知道怎麼樣了。
操蛋吧,還想回去,做夢也沒見這麼異想天開的。
杜絕三下兩下就查到了林之貓身之處,把林寶寶強行搶了回來。
林之眼巴巴的看着林寶寶在人家手裡自己沒法伸手去抱,只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兒子,濃濃的父愛肆意流淌,暖暖的,潤潤的。
這把杜孩子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憑什麼那殘疾孩子讓林之這麼疼愛,而自己比把兔崽子好不知多少倍,卻沒人疼沒人管的。
就連喜歡自己的林之都吵着鬧着要走,男的怎麼了,喜歡我就行了,管性別幹什麼!
哼,就算我是男的,你也得把自己當女的喜歡我!
提到林之上次出逃的事兒,杜絕恨的直磨着牙,家裡肯定有內奸,不然就林之那白癡勁,能出得了杜家?還能在自己病重的時候趕回來,身上穿的居然還是睡衣!
好啊,還學會了挖我牆角,跟哪個男的或是女的勾搭上了?杜絕一想到這心裡恨得真想把林兔子暴打一頓。
你個花心大蘿蔔,喜歡着我還勾搭別人!
女的絕對不行,男的更不行!
杜絕把家裡的人過了一遍,除了那個醫生和看護林寶寶的小女傭以外,林之幾乎沒跟別人說過話,也就是說,內奸就早這兩人之中。
肯定是那個小白臉醫生!杜小少爺可勁兒的磨着牙。
那醫生長得又高又帥,風度翩翩,還帶着金絲眼鏡充當文明人,跟橫了吧唧瘦瘦巴巴的小毛孩子根本沒法比。
一想到林之跟那死醫生眉來眼去的死樣兒,杜小少爺心裡那叫一個醋浪滔天。
“林之!”杜絕把林之叫過來,
林之不情不願的跑過來,低着頭等着挨批,跟苦情戲裡的悲慘女主似的,
看着林之那欠插的小樣兒心裡就火,杜絕上去揪着人就張嘴就罵,嘴張了又張,想罵可是沒詞兒啊,人傢什麼事沒犯總不能找茬吧。
正好這時候醫生上來送藥。
人進來後,林之偷偷的轉頭瞄了一眼,一看是那個曾經扒着自己屁股清理的人,臉馬上浮起來可疑的紅暈。
杜少眼尖,看得真真的,氣得鼻子都歪了。
操你大爺,居然敢在我眼皮子下‘眉來眼去’,當我死了啊!
杜絕輕飄飄的走過去,當着醫生的面狠狠掐了林之屁股一下,林之疼得嗷的一蹦老高,扭頭面紅耳赤的瞪杜孩子。
“你幹什麼!”林之小聲的吼着,臉紅得跟大紅布似的,
杜絕根本不理林大西紅柿,走到醫生跟前陰森森的說,“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就不能惦記,真要惦記上了,那也沒關係,千萬別讓我知道,若是不小心讓我知道了,哼,想個死法吧。”
醫生坦蕩蕩的站着,“是,少爺,我知道您的意思。”
跟杜少身邊混得誰傻啊,擺明了是杜小少爺吃味了,可惜那林笨蛋就是弄不清楚,傻站着還計較被掐了屁股。
杜絕揮揮小爪子把醫生趕走了,讓他休息幾天再來上班。
醫生走了好一會兒了林之臉還是紅的,杜小少爺看了眼林之,平靜的出奇。
表面平靜不代表裡面也平靜,杜少平時看不見的人脈全部調動了,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每回都是恨得咬牙切齒,要不是電話質量好,準兒給捏碎了。
秦老大消失了,從那天把人送回杜家都就不見了蹤跡。
道上誰也找不着,據說是幫裡面反了,幾個頗有威信沒事就喜歡互掐的長老級人物難得的站在統一戰線聲稱要廢了秦老大,以上回那次倒戈的事爲由頭,非滅了這個拿弟兄不當弟兄的狗雜種。
虎哥是一個有力的例子,再不把秦齊天弄下來,怕是幫裡面都得人人自危,黑幫不是他秦齊天一個人的,豈能讓他囂張跋扈一個個的把人都清理掉。
那些人沒一個吃素的,帶着傢伙去挑秦老大的老巢時,人已經跑了。
道上下了黑色通緝令。
黑色通緝令,目前只用過一次,在二十年前,追繳一滅了當時黑幫老大的條子。
最後那個條子連同三十個全副武裝的武警,全部被人亂刀砍死,身上沒有一處致命傷,是生生流血流死的。
現在用在秦齊天身上,可見黑幫對他的‘重視’程度。
杜絕滿世界找人怎麼也找不着,火氣大得厲害,偏巧後面的傷老不好下面不通,上面更是吃不下,偏個林笨蛋見了他就躲,屁股都不讓碰一下,要不就是聲淚俱下的教育,把兩人被強暴的實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舉出來現場說道。
杜絕更是火上澆油的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