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大火了後果很嚴重
杜絕推開擋着自己的人,頭也不回的往外面走。
秦齊天拔掉胸口上扎着的大瓶子,毫不在乎汩汩外涌的鮮血,疾步趕了上去,強有力的手臂猛地拽過已經走出兩步的人。
再一次狠狠的吻了上去。
血腥的氣息透過舌尖的溼軟傳了過來。
不管不顧,秦齊天不管不顧摟禁懷中的人肆意激烈瘋狂的親吻着。
杜絕死命的掙扎起來,扭動的身體更加給頂到極點的人火上澆油,
秦老大呼吸迅速粗重了起來,緊扣着杜絕的手臂越收越緊,動作也越來越粗野。
按耐不住的激情即將衝破所有的束縛,
衆目睽睽,全體死機。
少年清瘦的身體說不出的誘惑,精緻小巧的鎖骨撩撥着男人火燎火燎的**。
鮮血逐漸染溼溜薄的襯衣,緊貼着胸口的布料映出突起的兩點,伴着詭異妖嬈的鮮豔光澤,那突起微微顫動着,旖旎**。
男人已經等不及,粗暴的撕扯着少年的襯衫。
酒吧被迅速清場,所有人包括酒保保安全部退出去,守在外面給老大留下私人空間。
“刺啦——”
杜絕身上的襯衣被撕開,凌亂暗色的布料掛在蒼白的身體上,胸口上的粉紅兩點因爲憤怒已經變硬挺立,鮮紅而怒張,更添了中說不清道不明的魅惑,
秦齊天再也無法剋制住自己,撲倒依舊奮力掙扎的人,瘋了一般的親吻撕咬着。
手,已經摸到了玩過無數處女卻依舊摧毀全部理智的部位。
“拿走!”杜絕氣得眼睛血紅,卻怎麼也反抗不了那雙勇猛的鐵臂,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以前的秦齊天就算有賊心,也沒有賊膽,輕敵的下場,就是屁股開花!
憤怒鋪天蓋地的涌上來,杜絕下死命的掙扎着,怒吼着,焦灼着,
軟的,任秦齊天如何的挑撥逗弄,那裡就是沉睡不醒。
不過這不影響秦老大終於一親芳澤一摸**的狂喜,手上越發的粗暴,狠狠揉捏着身下的身軀,剋制不住的激動興奮,
這是杜絕,狂妄自大的小子,從來不屑於看自己一眼的高傲少年,如今就在自己的懷裡,扭動掙扎,嘶吼嚎叫,
漲紅了的臉頰透出旖旎的風情,憤怒的眼睛投射出絢爛的火花,
你是我的,杜絕,你是我的!
秦齊天大力揉捏着手中的軀體,惡狠狠的往自己身體裡壓,
‘呲——’
昂貴的褲子從屁股後面的褲縫處被撕開,雪白的翹臀隨着掙扎微顫顫的抖動着,
禁慾的誘惑,從褲縫處死命勾着男人漲到發疼的**。
手激動的顫抖,迫不及待的摸上了那兩處柔韌綿軟,沿着臀縫追溯直上,
那處火熱的菊口就在自己手下,因爲受驚和憤怒劇烈的收縮着,手指在菊花瓣間粗暴的摩擦着,引發懷中人的戰慄驚喘,
極樂的天堂之門就此打開。
強勢的壓制着掙扎着的少年,秦齊天壓緊那雙狠命蹬趴着的雙腿,
絕兒,你只能爲我顫抖,爲我一個人痛!
一把扯開了自己褲子上的拉鍊,火一般炙熱的**急不可耐的彈了出來,打在了□在空氣中的白嫩臀瓣上。
“秦齊天!”
被臉朝下摁在地下的杜絕劇烈的抖了一下,艱難的擡起頭,憤恨流泄滿地,
“你敢!”
秦齊天狂傲的一笑,魅惑驚豔,氣勢駭人,
手指猛地捅進夢寐已久的□中,滿足的看着身下的少年身體猛地一抽,繃緊了誘惑的身體,指甲在堅硬的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尖聲。
那裡面火熱溼潤,緊得讓人發狂。
柔嫩的腸壁拼命推擠着粗糙的硬物,卻讓秦齊天的眼睛更加的深邃。
雪白渾圓的臀瓣死命的在眼前扭動着,試圖甩出強插在裡面的手指。
“不要後悔……”屈辱到極點的少年磨着牙發出了警告,
火熱粗硬的頂端抵在了受驚收縮的菊花上,毫不遲疑。
等不及擴張和前戲了,秦齊天憋紫了臉深吸了口氣,大力的掰開姣美的臀瓣,
狠下心猛地一挺腰。
杜絕,你註定是我秦齊天的身下人。
電光一閃,火花迸射,憤怒的困獸最後時刻發出最猛烈的攻擊!
“嗯哼……”
秦齊天捂着下身半跪在地上,滿眼的憤怒窒息着周圍所有的生物。
誰能想到,就在那關鍵的一刻,已經沒有反抗餘力的人突然的弓起後臀,藉助身體後衝的力道,堅硬的尾椎骨狠狠的撞向了男人勃發的硬挺上。
玉石俱焚的力道,幾乎折斷了那根□。
但是,雪白的臀縫被巨大的狠勁撞裂,殷紅的液體緩緩的流下來,沿着臀瓣之間的紋理,越過極樂天堂的大門,滑落到深不見底的黑暗中去。
杜絕翻身爬起來,看着癱在地上痛的臉色發青的秦齊天,
擡腳,狠狠的把鞋印悶在那張堅毅冷峻卻因劇痛而扭曲的臉上。
高挺的鼻樑幾乎被踹斷。
溫熱的液體沿着撕裂的褲子,緩緩的沾滿了大腿的內側,
扯下厚重的窗簾,杜絕嚴嚴密密的裹好自己,緊繃着漂亮的小臉出門了。
只是,跨出的腳步,略顯的遲緩笨拙。
外面,兩隊人馬打得更兇,個個都掛着彩,
看到自家少爺‘安然無恙’的走出來,保鏢們暗暗鬆了口氣,這個小祖宗少了一根頭髮,他們必定被活埋。
更何況,方纔得到的消息,秦老大要給杜少開苞破菊!
這條重磅炸彈驚傻了所有得到消息的人,保鏢小心翼翼的守着杜絕,偷偷觀察着他的一舉一動,驅趕着圍觀上來的人羣,還有不肯甘休的秦齊天的手下。
雖然沒有慘遭□□後的羞憤,但杜少的臉色差成這樣,身上還披着塊大窗簾,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回頭必定是場血雨腥風。
秦老大吃錯藥了,居然想強了杜少!
雖然杜少還是個少年,但也算是白道上響噹噹的人物,即使是黑道上一手遮天的秦齊天,跟盤根錯節的杜家的硬拼,也只能是兩敗俱傷。
衆人惴惴不安的眼睛瞟進了黑不見底的酒吧,
一班人跟着戲劇性的杜少爺,迅速離開,頭也不回。
“老大!”
手下的人衝進空蕩蕩的酒吧,只看到秦老大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抽悶煙,地上零散的灑落着還未乾涸的血跡。
“他走了?”既像問別人又像在問自己,
秦老大把自己隱在黑暗裡,默默地吞雲吐霧,
“杜少爺……走了……”
秦齊天抹了把胸口的血跡,痛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