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白茗兒的敘述蕭晨沒有像白茗兒想象中那樣發瘋的抓狂而是一如既往的冷靜“你是說你逃跑那天在跟人打鬥的時候針頭不小心劃破了你的手背所以你就懷疑自己感染了艾滋”
蕭晨的語氣過於平穩白茗兒偷偷打量了蕭晨一眼不知道對方是太過於氣憤了還是怎麼了總之這樣冷靜的蕭晨讓白茗兒有些心慌
小心翼翼的開口:“是hlv傳染性有多強你不是不知道那個針頭曾經抽過患有艾滋病人的血液我被它劃到了病毒已經滲入到了我血液中我根本就不可能不被感染”說到最後白茗兒情緒再次低落了下去言語中是掩飾不住的傷心
蕭晨沉默了沉思了片刻突然蕭晨一把抓住白茗兒的手就向外走
白茗兒被蕭晨突然的動作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驚慌的問道:“蕭晨你要帶我去哪”
“醫院”吐出冰冷的兩個字手上加強了力量彷彿怕白茗兒會跑了一般
不能說蕭晨不害怕事實上他也感覺到恐懼只是他比白茗兒更加冷靜的處理這件事情跟白茗兒的逃避相比蕭晨則選擇正面出擊去印證這一事實
白茗兒一聽到蕭晨要帶自己去醫院臉色一下子就白了拼命的掙扎失控的尖叫“不要我不要去醫院不要去”
白茗兒自然知道去醫院意味着什麼沒有去檢查她還可以自我欺騙說自己可能沒被感染可是一旦確定了自己真的被感染了白茗兒怕自己會崩潰她接受不了那樣的結果所以白茗兒說什麼都不肯去醫院就算是自我欺騙也好
白茗兒如此大吼大叫蕭晨沒辦法只能暫時鬆開了白茗兒的手
一得到自由白茗兒就像是倉皇的兔子立馬就跑進了臥室
蕭晨追到裡面一進門就看到靠在牆角處把自己抱成一團像是一隻受到驚嚇小兔子一般哭泣的白茗兒
蕭晨心疼萬分走到白茗兒的面前擡起手就想要撫摸白茗兒卻被白茗兒躲避了瞪着一雙紅紅的眼睛十分戒備的看着蕭晨可見對於蕭晨剛纔要帶她去醫院對她的刺激有多大
蕭晨知道白茗兒是在害怕什麼蹲在白茗兒的面前語氣輕柔的對白茗兒好言相勸“茗兒也許你根本就沒有被感染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無論結果是什麼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白茗兒還是不斷的搖頭“不要我不要去”雙手捂着耳朵白茗兒拒絕去聽蕭晨的話
白茗兒這樣自我逃避讓蕭晨氣結逼着自己狠下心強硬的拉下白茗兒的手語氣多了一份強硬“白茗兒你這是在做什麼難道你要一輩子都不去醫院嗎也許你根本就沒有病也要這樣躲躲藏藏過一輩子嗎”
“不蕭晨我會去的只是不是現在你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求求你”拉着蕭晨的手白茗兒哭的嗓子都沙啞了卻還是一遍一遍祈求着蕭晨
她沒想一輩子都不去檢查只是現在她還不能接受這件事情她想等自己看開了情緒穩定了再去
看到這樣的白茗兒蕭晨還能說什麼只能用盡全身的力氣把白茗兒緊緊的擁在自己的懷中安慰着:“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依靠在蕭晨的懷中閉着雙眼白茗兒默默的流淚
清晨白茗兒在蕭晨的懷中醒來睜開迷糊的雙眼就看到面前炙熱的胸膛聞着自己熟悉的味道這個自己懷念了許久的胸膛再次擁抱了自己就好像自己這四個月都不曾離開一般白茗兒感動的想要大哭
靈光一閃昨晚的事情像是電影一般在白茗兒的腦海中不斷的回放立馬彈跳的坐起身
白茗兒的動作有些大蕭晨睜開眼就看到離自己有點遠的白茗兒自然的伸出手把白茗兒拉倒自己的懷中“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把頭靠在白茗兒的頭頂上蕭晨閉上雙眼感受這一刻淡淡的溫馨
待在蕭晨的懷中白茗兒不斷的扭動着
“怎麼了”感覺到懷中白茗兒的不安蕭晨再次睜開眼俯瞰着懷中的白茗兒溫柔的詢問語氣裡充滿了擔憂
迎上了蕭晨詢問的眼神白茗兒猶豫了一下還是冷靜的開口:“蕭晨我覺得我們應該分開也許你根本就沒有被感染”
只是做一次愛可能結果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糟糕一切可能還有挽回的餘地也說不定
聽到白茗兒說分開倆個字的時候蕭晨的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去又聽到白茗兒後面的那句話蕭晨的臉色才緩和了不少
疼寵的摸了摸白茗兒秀髮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別傻了茗兒如果你真的被感染了昨晚我跟你也一定會被感染況且我沒有戴套可是的哦”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蕭晨臉上的表情要多邪惡就有多邪惡
白茗兒敢肯定這個該死的男人是故意這麼說的
上一秒還一臉慘白的白茗兒立馬就變得紅彤彤的“只做一次不一定會被感染的”嘟着脣瓣白茗兒小聲的辯解
“哦你這意思是多做幾次就會被感染了”肆笑的開口深邃的黑眸劃過一抹邪惡蕭晨故意曲解白茗兒話裡的意思然後掀開白茗兒的睡衣就開始爲所欲爲
“蕭晨你這個瘋子你在做什麼”白茗兒氣的頭頂都快要冒煙了她從來不知道蕭晨還有如此無賴的時候
“很明顯不是嗎”堵住白茗兒恬噪的小嘴炙熱的手掌遊弋在白茗兒的全身各處
擡起手撫摸着蕭晨菱角分明的臉龐白茗兒忍不住熱淚盈眶“蕭晨你真傻”她何德何能值得蕭晨爲自己付出這麼多他甚至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
抓住白茗兒纖細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脣邊啄吻着白茗兒一根根纖細的手指充滿愛意的眼眸看着白茗兒深情的開口:“不這是我做過最明智的決策”比起離開白茗兒這樣的結果無疑是最好的
廝磨了一上午吃過午飯蕭晨擁着白茗兒時不時啄吻一下倆人有四個月沒有如此恩愛過了分開了三個月又有一個月因爲白茗兒的隱瞞倆人陷入了冷戰現在弄清楚了一切蕭晨是時時刻刻都守着白茗兒
再次啄吻了白茗兒一口蕭晨才緩緩的開口:“茗兒給岳父岳母打個電話吧你回來一個月也沒有去看他們他們很擔心你 還有兩個孩子上次你那樣嚇壞他們了”
提到兩個孩子白茗兒充滿了愧疚與自責
“我知道可是”低垂着頭留海遮住了白茗兒此刻落寂的表情她知道他們擔心她她也同樣很想念他們只是她怕自己一聽到他們的聲音就會崩潰的大哭
知道白茗兒擔心什麼輕柔的吻印上白茗兒的額頭安撫道:“別擔心只是打一個電話而已如果他們要見你我自有辦法”
白茗兒的心裡早就想要跟自己孩子還有父母打電話現在聽到蕭晨這樣說再也沒有猶豫的拿起電話
“喂您好這裡是白家”電話一接通就響起白夫人那溫柔的嗓音
“媽”聲音開口的那一刻白茗兒才知道自己的聲音是多麼的沙啞眼淚也如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的流
“茗兒茗兒媽好想你你還好嗎”聽到白茗兒聲音的那一刻白夫人也哭了
母女倆隔着電話邊哭邊說絮絮叨叨說了很好後來白父還有兩個孩子回來這通電話打了兩個多小時
如白茗兒所預料的那樣她的父母想要來看她白茗兒爲難的看向蕭晨蕭晨自然的接過電話在電話說了很多也算是委婉的拒絕了他們來看白茗兒的要求不過卻答應他們有時間他們會回去的
打完電話之後白茗兒非但沒有開心反而情緒越發的低落了“蕭晨如果我真的被感染了是不是以後都不能見到孩子和爸媽了”
她知道艾滋病的傳染有多麼的可怕就連唾液都可能被傳播以後她想要跟自己的父母還有孩子同桌吃飯都是一種奢侈了也許她以後的命運真如秦夢菲詛咒的那般生不如死
“沒事的我會一直陪着你”即使全世界都拋棄了你我也不會放手讓你離開
“蕭晨謝謝你”撲到蕭晨的懷中白茗兒盡情的允吸着蕭晨身上淡淡的男人味彷彿這種味道就是她的鎮定劑一般讓她感覺到安心
跟蕭晨和好之後白茗兒似乎想問許多問題第一個就是有關於秦夢菲還有閻維文的
“蕭晨那天你是怎麼趕來的你把閻維文怎麼樣了”白茗兒知道蕭晨的性格有仇必報她就怕蕭晨爲了自己雙手染上了鮮血那不是她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