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把小費遞給服務員,關上門,就看到站在窗邊的白茗兒,走過去,自然的從後面擁住白茗兒,含着白茗兒的耳朵呢喃道:“這裡還有私人海灘,今天休息,明天我帶你去玩。讀蕶蕶尐說網”
脆弱的耳垂被蕭晨挑逗着,白茗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說出口的話都有些有氣無力。“不是說要休息嗎?”那你現在正在脫我衣服的手是在做什麼。
“是休息啊,我不是怕你換地方睡不着嗎?我這是爲了讓你更好的休息。”蕭晨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炙熱的手掌遊弋在白茗兒的身體各處。
藉口,絕對是你想要一程**的藉口。白茗兒在心裡氣呼呼的想着。
可是白茗兒還沒有來得及辯白,就被蕭晨轉過身,接着紅脣就被熾熱的吻所吞沒。
深情的擁吻着白茗兒,不斷舔舐,允吸白茗兒口腔中每一顆貝齒。可能是因爲這浪漫的氛圍吧,白茗兒也像是收到感染了一般,雙手搭在蕭晨的脖頸上,閉上美眸,熱情的迴應着蕭晨的熱吻。
衣服在一件件滑落,很快倆人就猶如初生嬰兒一般,渾身**的雙雙跌到了牀上。
牀上翻雲覆雨了一番,白茗兒累的渾身沒有一絲力氣的被蕭晨抱進了浴室。此刻白茗兒柔的就像是一灘水,任蕭晨揉捏。
浴室也大的離譜,蕭晨把精油滴入到水池中,然後就抱着白茗兒坐進了這個可以容五六個人的豪華浴室。
洗浴的過程中白茗兒不免有被蕭晨吃了許多的豆腐,最後乾柴烈火,又跟蕭晨做了一番。
蕭晨美其名曰,要在這美好的酒店留下最美好的記憶,所以壓了白茗兒一次又一次,直到白茗兒暈過去爲止。
白茗兒氣的連罵蕭晨的力氣都沒有了,而吃飽喝足的蕭晨卻是一副饜足的模樣。白茗兒氣的咬牙切齒,通過自身的身體驗證,白茗兒絕對有理由相信,蕭晨絕對沒有被感染,這幅體力哪裡有一點病人的樣子,可憐了她的小蠻腰啊。
白茗兒累的連擡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微微的把眼睛打開一絲細縫,看着那金晃晃的水龍頭,白茗兒懷疑就連這水龍頭都是用金子做的,可是太累的白茗兒已經昏昏欲睡,要是平時她一定會一口咬上去,去驗證自己心中的猜測。
白茗兒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睜開眼看着陌生的房間,白茗兒有一瞬間的恍惚,過了一會纔想起自己和蕭晨出來旅遊,這裡是他們下榻的酒店。
身上穿着白色的浴服,應該是昨晚蕭晨給她換上的吧。剛一挪動身軀,白茗兒就感覺到身體就好像被大卡車碾過了一般,痠疼無比。白茗兒在心裡問候了蕭晨的詛咒十八代。這個該死的王八蛋,把自己吃幹抹淨卻不見了蹤影,真是混蛋中的戰鬥機。
白茗兒罵了沒一會,造成這一切的兇手就走了進來。蕭晨的身上穿着同款的白色浴袍,推着餐車走了進來,看到牀來醒來了白茗兒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醒了?餓了吧?”
怒瞪着蕭晨,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白茗兒相信此刻的蕭晨在自己的眼神中已經死過無數次了。
餓?是餓死了好嗎?昨晚蕭晨連晚飯都沒讓自己吃就先把自己當開胃菜吃下了肚子了,一天未進食,白茗兒早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帶自己出來旅遊難道就是爲了在不同的地方壓自己嗎?那還旅遊個屁啊?
“我……”一開口說話,白茗兒才知道自己嗓音沙啞的好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定是昨晚喊的太久,所以破聲了。不意外的,白茗兒又怒瞪了蕭晨一眼。
知道自己昨晚做的有些狠了,蕭晨自知理虧,所以討好的把餐車推到白茗兒的面前。
討好的端起一碗粥遞到白茗兒的面前,蕭晨溫柔的開口:“知道你沒力氣,老公餵你。”
想要大罵蕭晨,可是美食當前,還是先填飽自己的肚子比較要緊。白茗兒當了一回老佛爺,張開口,接受蕭晨的餵食。
吃過晚飯白茗兒又是昏昏欲睡,可是身子痠疼無比,白茗兒是怎麼躺都不舒服。
“累了?我給你按摩?”蕭晨伏低做小的模樣讓白茗兒很受用,微眯着雙眼,一副等着蕭晨給自己按摩的樣子。
一邊按摩,蕭晨還不忘揩油,調侃着白茗兒,“老公的持久力很厲害吧?”
聽到蕭晨的話,白茗兒真的想對蕭晨豎起一根中指,如果有力氣的話。
原定計劃今天去海灘玩的,但是白茗兒實在沒有力氣去玩,原定計劃只能作罷,一想到此,白茗兒就氣的狠狠的掐了蕭晨好幾把,以至於蕭晨現在全身都是淤痕。
不過即使沒有出房間,也可以欣賞到這裡的風景。蕭晨把白茗兒抱到陽臺的藤椅上,曬着暖暖的陽光,一切風景也是盡收眼底。
白茗兒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再次恢復了活力。爲了讓白茗兒玩的開心,蕭晨拋下巨資包下了這片海灘。白茗兒不斷的在水中遨遊,快樂的像是一隻美人魚,在旁若無人的沙灘上倆人盡情的**。
想到自己的病,也許自己的生命所剩無幾,白茗兒再也不拒絕蕭晨的求愛,變得肆無忌憚,盡情的燃燒着屬於彼此的熱情。縱慾的後果就是白茗兒足足躺在牀上三天,這次白茗兒沒有責怪蕭晨,一切只因爲她願意。
倆人一直在迪拜遊玩了兩個多月才轉戰了下一個景點。白茗兒告訴蕭晨,她想要知道天堂的感覺,蕭晨二話不說就帶着白茗兒去了拉斯維加斯,這裡簡直是人間天堂,在這裡錢根本就不能叫錢,你可能一夜致富,也可能一夜一無所有。
從來沒賭過錢的白茗兒,第一次上了賭桌就愛上了這種豪賭的感覺。白茗兒不在乎輸贏,只在乎過程。當你知道自己的生命有可能走到盡頭的時候,金錢在她的眼裡就猶如廢紙了一般。而蕭晨更以白茗兒的開心爲幸福,所以只要是白茗兒想做的,蕭晨都盡力去滿足她。
可能就是因爲白茗兒的這種心態,讓她非但沒輸還贏了一億。正因爲白茗兒賭的大贏得多,所以被賭場的人盯上了了,一出門就被人攔截。
在n市他們可能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但是在這裡他們只是一個平常不能在平常的賭徒了,強龍呀不過地頭蛇,倆人看到圍堵在他們面前的打手,打出一條通路來倆人就手握着手不顧一切的狂奔。
天知道,這是蕭晨第一次如此瘋狂,帶着白茗兒逃命。
倆人逃到河邊,後面的追兵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倆人累的氣喘吁吁的坐在草坪上休息。
對視一眼,倆人控制不住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天,蕭晨,這太刺激了,我長這麼大都沒這麼刺激過。”劫後餘生,白茗兒感覺到的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這些場景,白茗兒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真正經歷過了,白茗兒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振奮。高興的都快要讓她手舞足蹈了。
喘了一口粗氣,平穩心跳,蕭晨笑着開口:“呵,別說你了,我也沒這麼刺激過。還真的是第一次享受了一把被人追着打得感覺。”蕭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情緒。
從小就被自己的母親教育循規蹈矩的蕭晨哪裡經歷過如此刺激的場面。就連青春期最叛逆的時候也沒有做過這樣出格的事情。
默默的看着對方,彷彿眼睛會說話一般,也不知道誰先開始的,倆人再次熱烈的擁吻了起來。興奮轉變成了亢奮,酒店的套房內倆人激烈的**,那種激烈的想要把對方所有的熱情都榨乾的**,讓倆人感覺到了無限的舒爽。
經過賭場那場驚心動魄的大逃亡,倆人不再去賭場,而是繼續遊玩遊覽風景。
拉斯維加斯這個結婚的天堂,蕭晨好像早已經有了計劃一般,倆人在這裡領了結婚證。
拿着兩本剛出爐的新鮮小紅本,白茗兒嘴角的笑容不斷在擴大。她終於是名正言順的蕭太太了。
看着白茗兒開心,蕭晨也跟着笑了出來,啄吻了一下白茗兒的額頭,蕭晨承諾道:“回去之後,我們補辦一個婚禮。”上次的婚禮實在是太糟糕了,蕭晨早有意思要重辦一場,如果中間不是發生了這些事情的話。
“好啊。”如果還有機會的話。如果到時候的她還很健康。心情不知怎麼就低落了下去,可是一想到蕭晨帶自己出來是爲了開心的。
白茗兒就掩藏起自己失落的情緒,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看着蕭晨,挽着蕭晨的手臂,開心問道:“蕭晨,下一站,我們去哪裡?”這種拋掉一切自由散漫的生活讓白茗兒深深愛上了,就好像在不斷探險一般那種刺激讓白茗兒興奮。
倆人根本就沒有制定什麼旅遊計劃,純碎是到哪裡就在哪裡玩夠了在轉戰下一個國家。
摩擦着自己的下巴,蕭晨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看着白茗兒,反問道:“你想要去哪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