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又看了一眼李北,這麼喜歡狡辯嗎?好吧,那就大力招呼便是了,又是一個有力的巴掌招呼下去。
“別打了,別打了,你要我說什麼,我說就是了。”李北的一顆門牙直接被打飛出來,一邊臉腫的嚇人,眼神也是害怕,真沒想方澤這麼狠。看上去聽斯文一個人啊。
同時,也沒想到方澤會這麼膽大包天,敢當着師父的面,上千人的面,就直接把他從講臺上拖出來了。
他這一次可謂是丟臉丟到家了。
“好好說話不就行了,非要死皮賴臉和我較勁。”方澤冷笑一聲,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是打給新聞科主管的。
“我是方澤,我這邊找到一個人,我現在給發相片給你看一下,是不是他爆料的。”方澤問了對方的微信號之後,直接加上對方。
等新聞主管確認後,加爲好友,方澤拍照,發了一張相片過去,很快,新聞主管就給方澤語音了:“是的,方老師,這個人是爆料者。”
“方老師,你打算怎麼處理?要不,你把這個人送到你我們電視臺讓他當面說。”
“不用了,先這樣。”
方澤掛斷了電話。
現在李北去電視臺沒用的,。
因爲事情都發生了,現在哪怕真的知道李北是背後捅刀子的人。
可自己也真的給媽媽和小靈找了房子的。
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
網絡上的噴子可怕得很呢。
所以,方澤 拒絕了新聞科主管的建議。
還有的是,一旦李北上新聞了,小妹的名字又要被提起。
這個是方澤不想看到的。
“是你找的新聞科主管爆料的吧,真有你的。”方澤豎起大拇指,帶着幾分冷笑。
“方澤,你放了我,我知道錯了,我這就回京城,以後我再也不來金海了,行了吧。”李北都要快哭了,不知道方澤要對他做什麼。
看着方澤這種隱忍的情緒,似乎要狠狠折磨他一番才甘心啊。
“我師父,我回去告訴我師父,這一切都是我做出來的,是我罪有應得,你放我離開。”李北還想拿着師父名字出來嚇唬方澤,讓方澤有所顧忌。
方澤哦的一聲,眯着眼睛,看對方:“李北,你覺得我現在會在乎你師父?他算個什麼玩意,真把自個當神醫了,有醫術沒醫德,曹。”
方澤也是怒氣騰騰。
第一次感覺到內心如此的大的戾氣。
手機響起。
方澤一看,是華明打來的,笑了笑,接過來。
“方澤,你趕緊的把李北放回來吧,李聖陶要氣炸了,”華明也是爲了方澤好,“你真要把事情鬧大,你也沒好果吃啊,你就聽我一句吧。”
沒想到方澤也是一個暴脾氣的人。
之前一直以爲方澤很溫和,這都是表象啊。
“他報警了?”
方澤還是很淡然的問道。
李聖陶是一個很要面子的人,報警電話,應該不會吧,私下處理的比較好點。
事情鬧大了,上新聞了,他這個所謂的神醫的臉面也會丟光。
“這個我不知道。”華明在那邊着急道,“你現在,趕緊放了這個李北,你不會把李北打死了吧?”
“華老,瞧你說,我這個人一直都是守法的好市民,怎麼會打死人呢他還是京城人呢,多麼牛逼的身份呢,你說我一個地方草民敢動手嗎?”
面對方澤的調侃,華明在那邊哭笑不得。
“方澤啊,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放了李北吧。”
方澤哦的一聲。
片刻之後。
“那行,我可以給你華老這個面子,但我有一個提議,”方澤說,“你讓李聖陶給我道歉,這個事情就這麼過了。”
華明:“.....”
“讓李聖陶道歉?”
“對啊。”
華明確定自己的耳朵沒有幻聽。
聽得明明白白的。
這個事情,好像有點繞彎子了吧。
不是,你方澤打了人家的徒弟,你不去給人家道歉也算好了,怎麼反而讓人家師父來和你道歉呢?
這個事情有點不對吧。
方澤很快解釋道:“你說,一個徒弟都教不好,有什麼資格爲人師,這樣的師父,不要也罷,當然了,李聖陶可以不道歉,我自己處理李北就行了,華老,你把 我的的話轉達給李聖陶,嗯,原封不動的轉達,沒事的,我相信李神醫是一個講理的人。”
李北嘴角的笑容僵硬。
“好,方澤,我明白你的話了。”
華明緩緩的說道。
“我會告訴李聖陶的。”
掛斷電話。
方澤問道;“李北,你說你師父會道歉嗎?”
李北摸了下剛纔被方澤打得疼的臉,乾笑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還是不敢說?”
泰安酒吧到了。
方澤下車,李北像一隻狗跟着,可不敢逃跑。
劉虎等人也個跟着進了酒吧
“喝茶,喝咖啡,喝酒,還是什麼?”
方澤回頭問李北。
李北:“就一杯開水。”
劉虎叫人給李北倒一杯開水。
李北端着水杯,喝了幾口,感覺身子沒這麼冷了。
剛纔方澤說不會殺了他。
這麼說,他這一條命可以好好活着了。
“李北,剛纔我和華老的話,你也聽到了吧,你說,你師父會過來和我道歉嗎?”
李北嘴角抽了幾下。
師父不可能道歉的。
師父可是神醫,醫學界第一人。
他怎麼可能和一個窮老師道歉?
這雙方的身份,地位都不一樣
壓根不可能的。
方澤看了一眼李北。
行,知道李北意思了。
....
“混蛋,他真敢這麼說?”
辦公室裡
李聖陶在咆哮。
摔杯子。
華明咳嗽一下:“聖陶大哥,我覺得這個事情,並不是方澤一個人的過錯,你的徒弟李北這一次是惹到他了,居然在背後捅了方澤一刀,污衊方澤包養女學生,這是一種聲譽上嚴重污衊。”
“我相信方澤老師也是迫不得已的。”
華明還想幫方澤說點什麼,李聖陶陰冷的說道:“所以,就可以敢在我的演講會上,直接把我徒弟抓走了,誰給他這個膽子的?他不知道我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