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帝斯諾一愣,秋上陌的嘴角翹得比天還高了,他的小落落當然會西班牙語,在西班牙生活了三年,看的是西班牙電視,聽的是西班牙音樂,見的是西班牙人,哪裡真的不會講,只是很少說而已。

這帝斯諾聰明一世還真是糊塗一時,這種弱智的問題都提。

“不管你說什麼,你就是顏落!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同樣的身形同樣的容貌!還偏偏是出現在秋上陌身邊!”

“原來你把我認成你喜歡的人了,既然這樣,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看我的身形怎麼就沒認出來。”顏落的話帶着嘲諷,眼中卻帶着笑意,典型的女版秋上陌。

“我……”帝斯諾語塞,那時候他是覺得熟悉,可是他根本沒想過會是她!

“真的抱歉讓您空歡喜了一場,可我真不是你口中的顏落。在我遇見陌之前,我很確定我從沒遇見過你。”顏落溫柔地看了一眼秋上陌,秋上陌笑得更加開心。

“不可能!”帝斯諾大吼:“你是她!你就是她!你本該嫁給我,可你逃婚!你後來又嫁給聖臨鬱,你又逃婚!現在你怎麼可能嫁給這個老外!”

秋上陌無辜地對顏落聳聳肩,聽到帝斯諾這樣說,顏落覺得這個男人喜歡的女人真是奇怪,那麼愛逃婚。

“所以我不是她,我沒那麼愛逃婚,我只嫁過一個人,就是西班牙國王夏洛。”顏落本來就是在睡夢中被吵醒的,現在已經很困,帝斯諾這樣吵她覺得很煩,在秋上陌懷裡蹭了蹭:“陌,我困死了,你讓他出去好不好。”

“寶貝,我也想,可我趕不走他,他硬是闖進來要帶你走,你說我該怎麼辦,人家是帝集團太子爺,不太好惹。”秋上陌拔高音量說。

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帝斯諾緊握着雙拳,狠狠盯着秋上陌懷裡的女人,顏落卻笑着迎視他的目光:“我很累了想休息,麻煩帝總帶着你的人走好嗎?”

也不等帝斯諾回答,因爲帝斯諾根本不會回答,秋上陌俯身抱住顏落,顏落勾住他的脖頸,將腦袋埋在他懷裡。

“來人,送客!”秋上陌發話,立馬有人擋在帝斯諾面前,秋上陌的人以擋,帝斯諾的人劍拔弩張地上前對陣。

帝斯諾手一揮,他的人有條不紊地退下,他只是盯着顏落,看着她被秋上陌抱進了電梯,直到門合上,帝斯諾久久地站立,而顏落卻從秋上陌懷裡擡起頭,藉着最後一絲縫隙看着那個神話般的人物。

外界幾乎把他穿成了神話,可是在她眼前的卻只是個失去戀人的可憐人。但他抱着她,她其實沒有那麼反感,反而有一絲喜悅。但她說不認識他,看着他眼中的疼痛,她的心也在微微抽痛。

一絲一絲,慢慢地浸潤她整個身體……她忍不住問自己,她真的不認識他嗎?

帝斯諾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的酒店,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公寓,回去的時候,他看到凌雨在門口等他,臉色很焦急。

看到他回來,凌雨很快迎了上去:“斯諾,出什麼事了,聽說你帶人包圍秋上陌的酒店?”

“嗯。”帝斯諾嗯了一聲走進自己的房間,疲憊地倒在牀上。

“秋上陌他做了什麼事?”凌雨問。

帝斯諾不想再說話,扯過被子蓋在身上,見狀凌雨也不敢再問什麼,走到牀邊爲帝斯諾脫掉外套鞋子和褲子,帝斯諾也任由她做着,都弄完了,她又爲他掖好被子。

帝斯諾閉着眼睛了凌雨一把,凌雨倒在他身上,幾乎有些不敢置信,帝斯諾手一動,凌雨就在他身側躺下了。

帝斯諾腦海裡全是顏落被秋上陌抱着的情形,想起這三年,她成了秋上陌的妻子,每一夜在秋上陌的牀上纏綿,他心口像有把鑽子在狠命地鑽着。

“斯諾……”帝斯諾突然一個翻身把自己壓在身下,讓凌雨既驚又喜。

這是他的未婚妻,他的準夫人,他爲什麼不能要她?他又爲了什麼三年都不去碰她!可笑的自己竟然也學會了守身如玉!

她溫柔大方,儀態萬千,不論在哪,她都能被光環籠罩,重要的是她愛自己!比誰都要愛自己,比那個女人更愛自己!

帝斯諾低頭狠狠地親吻身&下的女人,咬着她的嘴脣惹得凌雨一陣呻吟,他熟練的在她胸口流連,沿着她身體完美的曲線逐步向下摸索。

凌雨禁不住他的挑逗,身子微微拱起,她終於反應過來,抱住帝斯諾的脖頸,用盡全力來回應她。

他吻遍了她的全身,她顫抖連連,他進入她的身體,形成了更古的默契,他聳動,她迴應,他微喘,她低吟。

“諾……斯諾……”凌雨下意識地叫着他的名字。

帝斯諾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把把主動權交給凌雨,凌雨忘情地上下襬動身體,帝斯諾只是看着她,任由她嬌喘連連,他似乎看到那個女人也像這樣坐在別人的身上,盡情地展現着她的魅力。

帝斯諾突然大吼一聲,把身上的女人重新壓在身下,瘋狂地擺動腰肢。

“慢,慢一點……斯諾……啊……”凌雨求饒。

帝斯諾只管自己動作,不停地進入又出來,除了撞擊,他不想再想做任何事,不論凌雨怎麼求饒,帝斯諾都沒有停止。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下的女人全身一顫,緊緊地抱住帝斯諾的身體,帝斯諾才大吼着停下了所有的撞擊。

看着身下女人滿足的模樣,帝斯諾退出她的身體,躺在牀上冷冷盯着天花板。

“斯諾……”凌雨把臉貼上他赤裸的胸膛,聲音裡還透着嬌吟,看着閉目養神的帝斯諾,她想說什麼,終究還是沒開口。

帝斯諾摁住凌雨的腦袋,淡淡地說:“晚上留下吧。”

凌雨的眼中是掩不住的喜悅,重重地應了一聲,將臉埋進他胸口。那一夜她用盡一切手段討好他,他們極盡纏綿,而他抱着她卻只爲另一個女人,無情地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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