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輪胎過後,劉飛揚排在第四位,第一是王國華,第二是阿隆索,第三是維特爾,而萊科寧排在了第五位。劉飛揚和萊科寧此時就像一對難兄難弟,分別從第一和第二掉到了第四和第五,這都是因爲兩個人的爭鬥使輪胎受損十分嚴重,才導致了現在這樣的情況。
換了輪胎後,劉飛揚的車速又恢復了,此時劉飛揚和萊科寧的車速是全場最快的,他們也正在一點點的追近前面的賽車。
此時,維特爾的引擎劣勢表現了出來,他比後面的萊科寧和劉飛揚要慢了不少,僅僅幾圈過後,劉飛揚已經到了他的後面了。
維特爾從反光鏡看見了後面的劉飛揚,維特爾雖然知道自己可能遲早會被劉飛揚超過去,但是自己也不能輕易的放他過去,阻擋一會兒也是自己的成功。
六號彎的時候,劉飛揚和維特爾的差距已經縮小到了一秒以內了,進入彎道的時候,劉飛揚比維特爾要晚剎車,車子搶先進入了彎道,而維特爾只得跟着劉飛揚後面,可是在剛剛出彎的時候,維特爾突然加速,利用劉飛揚的尾流跟着劉飛揚,然後進入下一個彎道的時候,突然擺出來,比劉飛揚快了半個車身的位置。
而劉飛揚也不是吃素的,在進彎的時候,也利用維特爾的尾流跟着維特爾,賽車剛剛出彎的,進入大直道,劉飛揚迅速的將車擺出來,並且打開了K系統,劉飛揚賽車的速度優勢十分明顯,在知道輕鬆的超過了維特爾,成功回到了第三的位置,而維特爾掉到了第四,萊科寧就在他後面不遠的地方,也正在逐漸的追近他。
超過了維特爾以後,劉飛揚是越跑越快,連續的最快單圈,讓他和前面的阿隆索越來越近,三圈過後。阿隆索已經在前面了,而萊科寧也成功的超過了後面的維特爾,升至第四,而維特爾只得無奈的回到了第五的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看見後面的劉飛揚追了上來,心裡有壓力了,阿隆索在過三號彎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嚴重的失誤,賽車速度過快,大力制動,賽車的輪胎鎖死,賽車搖晃着過了三號彎,而且還向外面滑着。
劉飛揚看見前面的阿隆索出了問題,油門打開想要趁機超過去,可是距離還是不夠,在自己的車子剛要從阿隆索的旁邊過去的時候,阿隆索已經把車子調整了回來,剛好擋住劉飛揚,只差那麼一點,劉飛揚就可以過去了。
重新回到賽道的阿隆索死守着後面的劉飛揚,因爲自己剛剛的失誤,使本來還有1。5秒的距離,現在只有0。5秒了,劉飛揚可以說已經完全貼到了阿隆索的後面了,只是在找超越的機會罷了。
此時比賽已經過半,輪胎的最佳工作圈數已經過去了,現在進入了平穩工作的時間段,現在也要開始節省輪胎,劉飛揚可不想再一次像上次那樣被一次又一次的超過,而自己卻沒有任何辦法。
現在距離最後一次換胎的時間還有大概十圈的樣子,所以車隊也告訴劉飛揚讓他節省輪胎,超阿隆索不要勉強,是在超不過也不要太激進,畢竟還有一次換胎,到那時也有機會的。
雖然面臨着節省輪胎的問題,但是劉飛揚還是想稍作嘗試,自己注意一下,不過於激進就好了。
“CSC,前面賽車的輪胎和我們賽車的輪胎誰要好一點”,劉飛揚問道。
“輪胎的話都差不多,但是不停賽車對輪胎有不同的適應,不能簡單的看輪胎的好壞,你懂我的意思嗎?”
“不懂,你就直接說我能不能去超前面的那輛車”
“我們的賽車對輪胎的最差工作環境的要求要比前面的賽車好”
“那也就是說可以一試了?”
“雖然機會不大,但是隻要不發生太激烈的纏鬥,輪胎就不會太糟糕”
劉飛揚明白CSC的意思,這是同意自己去做一次嘗試,看能不能超過前面的阿隆索。
此時比賽又過去了兩圈,劉飛揚和阿隆索的距離仍然維持在0。5秒的樣子,但是既然CSC已經同意自己去做了,劉飛揚也打算去做了。
此時賽車通過了大直道,因爲兩車的引擎性能差距不大,在尾速上也沒有多大的差別,劉飛揚在直道的時候雖然跟着阿隆索,但是進入彎道的時候,賽車並不能跟緊前面的阿隆索,所以賽車在出彎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機會。
在通過幾個連續的高速彎道的時候,阿隆索的防守線路走的十分好,現在劉飛揚的車速和阿隆索的差距不大,所以沒有太大的優勢,只要阿隆索走好了防守路線,劉飛揚就沒有任何的機會,接下的幾圈,劉飛揚都想各種嘗試去超過前面的阿隆索,但是賽車始終只在0。5左右,沒法進一步拉近,在彎道的時候又沒法跟緊阿隆索的賽車,出彎也沒有機會去嘗試着超越。
劉飛揚也漸漸的放棄了想在這幾圈超越阿隆索的想法了,自己乾脆在換了胎以後在嘗試吧,劉飛揚老老實實的跟在阿隆索的後面,也沒有再對阿隆索發起進攻,而不知不覺的,後面的萊科寧也來到了劉飛揚的後面了,兩車的距離不過1秒左右。
在比賽還剩下最後16圈的時候,要開始第二次換胎了,車隊第一時間召回了劉飛揚,回去換胎。
車隊的換胎速度有時候也對名次產生影響,因爲如果能夠早點換完胎就能早點出去,就可以節省時間,而劉飛揚此次正式如此,因爲技師出色的工作,在換胎的時候比阿隆索那邊快了近1秒,等到劉飛揚出去的時候,成功的排到了阿隆索的前面,自己在賽場上沒有完成的事情,沒想到在維修區完成了。
當劉飛揚先於阿隆索出去,排在了阿隆索前面的時候,車隊的技師們也是相互拍手慶祝,爲自己出色的工作而慶祝。劉飛揚對這個情況還有點摸不着頭腦。
當惠特馬什告訴他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劉飛揚是又驚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