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順手拉上一個人,開車就走。
就在龍子涵憂心忡忡之時,一輛警車朝着龍子涵他們所在的方向,迅速行駛而來。
車猛然停下,上面的警員探出頭來,大聲喊道:“龍少,不好了,金羽池家出事了……”
此時的金家死氣沉沉,金羽池夫婦和那個剛剛出生不久的孩子,以及兩個保姆,全部遭到槍殺。
子彈打的不是頭部就是胸口,槍法是非準確。
王曉光對五名死者做了初步屍檢後,陳述道:“五名死者中槍部位雖然不一,但傷口大小基本相同,而且都是一擊斃命。除了距離最遠的那名保姆外,其他三名成人以及那個嬰兒身上的傷,都是子彈貫通傷。”
隨後,王曉光看向門口腳印,說道:“進門時的腳印非常小,按照腳印長短和身高比例分析,這個人的身高在一米二左右。”
龍子涵微微皺眉,說道:“和陳興家茅房內的相吻合了……”
“也有不同之處,這個鞋印上分佈綠色物質,應該是苔蘚。”
見龍子涵陷入沉思,莫北吩咐衆人道:“趕緊收集現場證物和附近鄰居口供吧,這案子拖得越久越麻煩。”
趙小虎無奈的補了一句:“就像桶了馬蜂窩一樣,沒完沒了的。”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龍子涵頭疼無比的說道:“螞蜂窩,沒完沒了……對啊,整件事就像是個螞蜂窩。既然是螞蜂窩,就得又個藏窩的地兒……”
安靜了片刻後,龍子涵說道:“去個人,到研究所裡,把鄭宇乾給我帶回警局。”
“是!”
然而,糟糕的是,龍子涵剛剛盯上鄭宇乾,他便人間蒸發了。
莫北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難怪金羽池的口供水不漏,毫無破綻,那個鄭宇乾分明跟他是一夥的。”
龍子涵不語,他只覺得很煩,很亂。
事情都擠到了一處,當下一切亂的那叫一個糟糕。
而這一切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的大伯龍千行失蹤了。而更糟糕的是,失蹤的不止龍千行和鄭宇乾……
龍子涵二話不說,直接回了警局,來到了局長辦公室。
這會兒,秘書正在和龍局彙報着什麼,看到突然裝入的龍子涵,嘴角微微一扯,皮笑肉不笑的打了個招呼:“龍少!”
龍子涵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的父親龍百川,說道:“張秘書,你先出去,我和龍局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談。”
張秘書看了一眼龍局,見座上之人沒什麼反應後,小心翼翼的說道:“龍局,我先出去了,等下我再來彙報!”
張秘書出去後,爲父子二人將門關了起來。
龍子涵開門見山的問道:“爸,我們家那次入室搶劫到底是因爲什麼?你和大伯知道了什麼秘密?德盧卡的死也和這件事有關,而大伯現在又生死未卜,這些,你到底知不知道?”
龍百川一聽到自己大哥出了事,立刻問道:“你說什麼?你大伯怎麼了?”
“爸,你看看大伯留下的字條吧!”
說着,龍子涵從口袋裡拿出字條,遞給了自己老爹。
龍百川一看,大掌“啪”的一聲拍在了辦公桌上,生氣的喊道:“胡鬧!”
龍子涵火上澆油的說道:“爸,我要提醒你,你說胡鬧的人,是你的親哥哥。你如果堅持不說出真相,讓大伯有去無回的話……”
龍百川死死的瞪了一眼龍子涵,說道:“老子不用你教!”
“那就請父親大人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龍百川嘆了口氣,說道:“其實,具體的我也不大清楚,我只知道,你大伯之前研究出了一種細菌,這種人工培植的細菌。但這類細菌對人、畜都有着致命的傷害。一旦感染,就會像瘟疫一樣傳播。但是,這個消息不知道怎麼,就走漏了風聲。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你大伯做了一份假的數據檔案,交給了我保管。而沒多久,我們家就遭到了搶劫。可能對方在進行研究後,知道這檔案是假的,所以,就再次找上了你大伯。如果真的數據泄露出去,那麼,這就是一場新的細菌戰。”
說到這,龍百川嘆了口氣,有些擔憂的說道:“而字條上所說的,他們回來了,應該是……”
龍子涵毫不驚訝的打斷道:“你們所說的回來了,應該曾經研究細菌,用細菌當做武器的種族吧?”
龍百川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果然和我推測的一樣!這些命案的發生,最終只是因爲那個細菌。對方不想辛苦白費,所以,將聽到、知道,以及參與這件事又被警方查到的人,全部滅口。”
龍百川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總會有那麼一兩個瘋子,爲了所謂了抱負,執着於自己的私念和貪婪。不過,你是怎麼想的?”
“德盧卡、馬靜、陳興、金羽池一家,這些案子環環相扣,而,德盧卡在現場留下了一個單詞‘batteri。這個是意大利文,意思是細菌。而他還寫了一箇中文‘尤。其實,他是想寫龍,但是對國文本就不熟悉,所以,少寫了一筆。他是在告訴我,有人要對付姓龍的。細菌,姓龍的,這很容易讓我想到是誰。”
龍百川說道:“我現在只知道,你大伯應該是拿着假的方程式去了。但我不明白,他們在用什麼威脅他?”
“最近,有成年男子不斷失蹤,想必,對方應該在用人體做細菌實驗。對方可能是抓到了對於大伯來說,非常重要的人。而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堂哥。”
龍百川驚訝問道:“你是說,嘉麒被抓了?”
龍子涵點頭說道:“大伯出事,我的人去過大伯家裡,但是嬸孃說大伯沒有回家。她聯繫堂哥,但是卻聯繫不上。堂哥早上吃了早飯便出門上班去了,但是,他單位稱,他今天沒去。所以,不難猜測!”
龍百川有些坐立不安的問道:“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去哪裡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