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光還擊道:“是,本小爺是跟小時候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不過,那是因爲本少爺天生的娃娃臉。所以,時隔多年,本少爺桃花依舊,而你已經是人面全非了。”
“你……”
程蓉指着王曉光,氣的嘴角抽搐,無言以對。
龍子涵問道:“想必,小蓉應該知道我們的來意。”
程蓉撇了撇嘴,問道:“我又沒做什麼犯法的事兒,你們來找我幹嘛?”
龍子涵說道:“今天晚上,王曉光家門前發生了一起搶劫傷人案。而案中傷者還在醫院手術室內,生死未卜。”
程蓉臉色一變,問道:“啊?不會吧……我走到哪哪出事兒?”
“果然是你!”王曉光惡狠狠的說到。
“額……呵呵,呵呵……沒有的事兒,我什麼都不知道啊。”被看穿後,程蓉選擇了裝傻。
王曉光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告訴你程蓉,你別想耍無賴。你要不老實交代,我直接找程叔和程頤哥評理去。”
本以爲王曉光有什麼本事,結果卻如同小孩子一般的在這裡跟程蓉“評理”。更讓人詫異的是,他竟然拿出了小孩子那招“我給你告你爸媽”的“絕招”來對付程蓉。
程蓉大驚:“別介,大半夜的,別衝動。他們都睡了,別打攪他們。”
讓大家沒想到的是,程蓉竟然吃他這一套。
龍子涵頭疼的說道:“說說吧,什麼情況!”
程蓉挑眉問道:“我可不可以問問,你們怎麼知道是我的?這次找到了什麼證據?”
龍子涵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在他院子裡找到了一些腳印,其中有一些腳印是屬於女人的。而且,經過腳印大小的判斷,身高跟你差不多。而且,地上找到了一粒石榴子。今晚壽宴上,似乎正好有石榴。”
因爲,他在之前也踩到了一粒石榴子。
程蓉疑惑的問道:“晚宴上有石榴?你們晚上才發現王曉光家進了賊,而我爸爸過壽,我晚宴前後一直陪他接待賓客的。爲什麼會聯想到我?”
“王曉光今早出門後,就沒有回過家。所以,我們不確定小偷是白天進入的,還是晚上進入的。而晚宴中的餐單是你經手的,那麼,有人提前吃了石榴,又吐掉了石榴子,讓你的家僕踩到也不足爲奇。而且,不爲偷盜財務,只針對王曉光‘強迫症’而來的‘仇人’,似乎只有你一個。畢竟,你比任何人都瞭解他的弱點。”
王曉光冷哼了一聲,說道:“告訴你的家僕,他該去補一補鞋了。”
爲避免兩個人繼續爭吵,龍子涵趕忙說道:“所以,小蓉是不是應該說說看,當時的情況?”
程蓉嘆了口氣,而後冠冕堂皇的說道:“上午的時候,我跟家僕走到一間破屋門前,累了,想要休息休息。還不等我這個主子說話,他自作主張的就推開了你家門,登堂入室。”
王曉光恨恨地說道:“程蓉你可以更噁心一點,再不要臉一點。”
程蓉無視他的憤恨,點了點頭,無比真誠的說道:“好吧。那我說了,你可要挺住哦!”
而後,她舒服的靠在沙發上,幽幽的說道:“家僕如此蠻橫,我怎麼能同意?身爲奉公守法的小老百姓,我當然要非常有公德心的維護你的安全與利益了。所以,我才先他了一步,衝進去尋找活物,準備保護起來。但是找了半天沒找到,然後就走咯!”
“噗!”一直沒有出聲的,艾琳隱忍不住,破功的笑出了聲。
王曉光瞪了一眼艾琳,心說道:沒憋死你!
程蓉繼續說道:“我從那間破屋出來的時候啊,是上午十點多,你們遇到的搶劫傷人案是晚上,八竿子都打不着,我能給你們提供什麼線索?現在這麼晚了,趕緊各回各家得了。”
龍子涵微微皺眉,幽幽的說道:“看來,只能等傷者醒來了……”
翌日,傷者醒了過來。
然而,傷者卻口口聲聲說自己知道兇手是誰,還要警方立刻派人抓捕。
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後,龍子涵派莫北和趙小虎按照傷者提供的地址去找人,而他就帶着艾琳去了醫院。
當龍子涵趕到醫院後發現,傷者的家人並沒有出現。
龍子涵問道:“小張,你們沒有通知傷者家屬嗎?”
“根據傷者提供的地址,我們去了她家中,但是,家中並沒有人,沒有辦法,我通知了她的鄰居,讓他們在家裡回來人以後,通知他們。”
龍子涵點了點頭,走近病房,問着牀上的女人:“大姐,您好些了嗎?”
婦女立刻趕人:“你們趕緊去抓閔繼波啊,都來我這裡幹嘛?我一個受傷的人又不是犯人,需要人看守着。”
“大姐,您不要誤會,派人在這兒守着你,是爲了有事方便通知局裡。而且,你說的人,我們已經派人過去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婦女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
“怎麼稱呼您?”
婦女說道:“我叫於沛萍。”
“於大姐,請你詳細的描述一下,你昨晚遇到搶劫時候的情況。”
“昨天在老林家跟老林媳婦兒聊天,聊到9點左右的時候,我就回來了。然後剛剛走到衚衕裡,就被人捂住了嘴,用刀比着。我剛剛想喊,他就攮了我一刀。緊接着,他就搶我口袋裡的錢,還想搶我的手鐲。”
龍子涵問道:“你看清搶匪的臉了嗎?”
於沛萍說道:“他蒙着臉,天又黑了,我啥也沒看到啊。不過,肯定是閔繼波做的,跑不了!”
“那你怎麼那麼肯定,刺傷您的是那個叫做閔繼波的人?”
於沛萍惡狠狠地說道:“那個人捂我嘴的時候,他手上一股子羊騷味,附近只有他家養了羊。不是他還能是誰?”
龍子涵又問:“動機呢?你認爲,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那個該死的窮鬼,想娶我女兒,還拿不出來禮錢來。我昨天早上不過是罵了他兩句,他當場摔門就走,結果我晚上就出事兒了。這再明顯不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