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山輕笑了一聲,說道:“原來傳說是真的!”
龍子涵微微皺眉,問道:“什麼傳說?”
李銘山看向龍子涵,說道:“傳說沒有龍少破不了的案子,也沒有人能騙得了你”
龍子涵說道:“不,你錯了。不是沒有我破不了的案子,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呵呵”李銘山冷笑了一聲,不屑的說道:“天有眼的話,又怎麼會創造出我這種人?”
龍子涵微微皺眉,冷聲問道:“現在,可以將事情的經過告訴我們了嗎?”
李銘山聳了聳肩,說道:“事情就跟你說的一樣,我趁着演戲的空檔,摘下頭冠,換上不起眼的黑色衣服,去將那幾個女人殺害了。就這麼簡單!”
在他看來,殺人確實非常簡單。
艾琳問道:“殺人動機呢?”
李銘山回憶着講述了起來:“落梅妝是他跟我結緣的開始”
譚毅是個玩心很重的人,男女通吃,葷素不忌,所以,他們曾經有過一段看起來美好,實則畸形的戀愛。
而沒過多久,譚毅就對李銘山失去了性質,跟他提出了分手。
“後來我發現,那些女人竟然要他給她們化落梅妝,而他還稱讚她們的鼻子和臉型好看。”
說到這裡,李銘山憤怒的說道:“他是我的,他怎麼可以給別的女人化落梅妝?那些賤女人除了搔首弄姿的勾引男人還能做什麼?”
他對譚毅的愛意以及強烈的獨佔欲,促使他不能接受這些女人的存在。
後來,在跟女人們拍照的時候,他會跟他們聊上幾句,對她們平時的生活習慣瞭解一些。
待她們走後,他從拍照登記冊裡找到她們的住址,然後在時間富裕的情況下去跟着她,掌握她們的動態,再將其一一殺掉
案件結束後,艾琳爲自己倒了杯溫水,靠坐在龍子涵的辦公桌上,說道:“難怪之前問他有沒有女朋友的事情,他流露出了難過的表情。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而這個人對他只是玩玩而已。”
跟同性相戀,在這個年代,已經爲世人所唾罵了。
而他深愛的這個男人竟然對他只是貪圖個新鮮,也真是夠可悲了。
然而那些無故送命的姑娘們更是可憐
艾琳嘆了口氣,說道:“那李銘山確實變態,但也不是他一個人的錯。譚毅這個人渣,害的不止是李銘山,還有那四個姑娘。”
龍子涵皺眉說道:“可他沒有違法犯罪”
這是一個人的品行、道德問題,他們可以譴責,但無權抓捕。
艾琳恨恨地說道:“人賤必定有天收!”
龍子涵揉了揉眉心,被顯疲憊的說道:“我有些頭疼,先回去睡了,你們”
艾琳揚了揚手,說道:“得得得,咱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回到家後,龍子涵跟父母打了聲招呼就上樓去睡覺了。
閆皓有些疑惑的問向閆秀珍:“姑媽,表哥跟表嫂他們去英國做賊去了嗎?回來累成這樣。”
這時候,只見龍楚楚抓起一個玩具就朝着閆皓砸了過來。
奈何因爲小胳膊、小腿力量太對閆皓根本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
“壞人!”龍一飛指着閆皓說到。
閆秀珍見狀,笑的是前仰後合。
閆皓瞪了一眼兩個小屁孩,不滿的說道:“小白眼狼!”
閆秀珍送上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而後看向自個兒的孫子,欣慰的說道:“維護自己爹媽纔不叫白眼狼呢,對不對啊一飛?”
也不知道龍一飛有沒有聽懂,但見他點了點頭,閆秀珍笑着說道:“真乖!”
而後,看向閆皓,說道:“還有,你表哥、表嫂去那是做好事、抓賊去了,纔不是什麼做賊。”
閆皓無奈的解釋道:“姑媽,你搞錯了重點,我的意是想說,他們幹什麼累成這樣?做賊只是一個恩一個助詞!”
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只能強行硬掰。
連飯都沒吃,打過招呼就上樓睡覺,可見這兩人是有多累了。
龍百川嘆了口氣,說道:“他們坐了一天的飛機,剛剛下了飛機就被拉去查案子,到了晚上纔回家,肯定是累了。”
閆秀珍說道:“這些孩子啊,也是夠辛苦的了!”
“一飛,你在幹嘛?”
飯桌上,龍一飛正在朝着一盤雞腿下手。
然而抓到手以後,他卻放在一旁乾淨的碟子裡。
只聽龍一飛說道:“給爸爸。”
閆皓嘴角抽了抽,羨慕嫉妒恨的說道:“馬屁精!”
閆秀珍恍然大悟的說道:“一飛這是心疼他爸沒的吃,給他爸留着呢!”
龍百川笑着揉了揉孫子的腦袋,寵溺的說道:“到底還是我們一飛知道心疼人。”
閆皓替龍楚楚打抱不平的說道:“姑丈,人家都說女兒是爹媽的小棉襖!”
龍百川笑道:“這件小棉襖啊,以後會是別人家的小棉襖,咱們不得濟喂”
清晨,當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撒向屋內的時候,楚伊人已經從睡夢中清了過來。
她微微側頭,看向還在一旁熟睡的男人。
“哎”她嘆了口氣,擡起手,輕輕的撫摸着他皺起的眉頭。
這人,睡着了也是皺着眉頭,看來他最近這些棘手的案件確實讓他累壞了。
楚伊人的手掌輕輕地覆在他的臉上,一雙眸子緊緊的盯着這張讓她百看不厭的臉,微微有些心疼。
察覺臉上多了些什麼,龍子涵擡手去摸,摸到了一隻“小爪子”
龍子涵抓過楚伊人的手,包裹在掌心中,迷迷糊糊的說道:“恩伊人,不再睡一會兒嗎?”
楚伊人看着半睡半醒中的人,搖了搖頭,說道:“我睡飽了,你要困,你再睡一會兒。”
“好那你先去吃”
“飯”字還未說出口,這人又睡了下去。
楚伊人不由得輕笑了一聲,在龍子涵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下,起了牀
不比龍子涵和楚伊人這般疲憊,海蒂睡了一覺起來,此時已經是生龍活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