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曉光渾身酒氣,東撞西撞的模樣,程蓉趕忙上前扶人,說道:“呦,這是喝了多少?小鈴鐺,我不送你了,回頭咱們約。”
鍾玲玉搖了搖頭:“行行行,照顧好你家新郎官吧,我走了,不用送我。”
鍾玲玉一走,王曉光立刻將程蓉撲倒在牀上。
程蓉臉色一紅,問道:“你沒有喝多?”
王曉光笑道:“確實喝了不少,但還不至於醉。”
“那你剛剛……”
王曉光問道:“不這樣,難道我還要聽你們兩個親親我我、依依不捨嗎?”
說完,也不顧身下人的反抗,便對其展開了攻勢……
此刻,鍾玲玉在保鏢的護衛下,走出了王家。
見龍子涵等人正在門口相互告別着,她衝着龍子涵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龍子涵禮貌的點了點頭,禮貌的迴應。
車子發動了起來,鍾玲玉的朝着她和史密斯暫時落腳的住處而去。
當她下了車,推開車門的時候,房間裡面的黑暗讓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史密斯?史密斯?有人嗎?”
她身後的保鏢趕忙將人護在身後走進去,隨後,他打開了大廳燈的開關。
當看清楚裡面情況的時候,鍾玲玉放聲尖叫道:“啊……”
原本應該安靜的街道,此時已經熱鬧了起來。
警戒線外站着幾名警察,阻攔着一些打算看“熱鬧”的人。
大廳中的地上躺着一具男屍,現場沒有非常凌亂的痕跡,屍體旁也沒有過多痕跡。
屍體上除了口角有益出的血液,幾乎乾淨的什麼都沒有。
龍子涵上了二樓,走廊裡同樣躺着一具沒有太多痕跡的屍體。
兩個臥室內,分別倒着兩個外籍男子。
一個是領事館館長威爾斯,一個則是鍾玲玉的丈夫史密斯……
在對屍體和現場做了大致檢查後,楚伊人說道:“四個人的死亡時間非常接近,大約都是在晚間7點左右,都是被扼死,屍體除了嘴角溢出的血液可以說非常乾淨。”
龍子涵點了點頭,觀察了一下現場,現場也幾乎沒有過多的痕跡。
他在兩個房間走了一圈後,離開了二樓,來到了大廳。
他走向正在配合警員做筆錄的保鏢,聽到警員正問保鏢:“先生,也就是說,你陪着鍾女士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死了對吧?”
保鏢阿克曼點了點頭,說道:“這一點,我跟鍾女士都有時間證人。”
這時候,他們口中的鐘女士鍾玲玉,正在不遠處接受艾琳的安撫和筆錄。
龍子涵走了過來,看向警員,說道:“他們今晚在程市長妹妹的婚禮上,散場是9點,走的時候我們見過。”
見警員點頭,龍子涵說道:“交給我吧。”
“是!”
警員走後,龍子涵說道:“將你們回來後發現屍體到報警期間的情況敘述一下。”
阿克曼皺了皺眉,回憶着說道:“我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吳峰躺在地上,嘴角還帶着血。然後……”
“啊……”
鍾玲玉的尖叫聲沒有引起房子內任何迴音,他趕忙朝着樓上跑去。
結果,樓上的保鏢、館長以及史密斯全部死亡。
阿克曼趕忙下了樓,衝着門口那被嚇的瑟瑟發抖的鐘玲玉說道:“夫人,史密斯大人被暗殺了。”
鍾玲玉猛然回神,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這不可能!”
阿克曼說道:“我很抱歉,這是真的,他的屍體正在房間中……”
“噗通!”
鍾玲玉暈倒在地,阿克曼匆忙跑了過來,將人扶了起來,放在沙發上休息,而後這才趕忙報了警。
聽了阿克曼的詳細敘述後,龍子涵微微皺眉,思索了下後,
走向正在對話的艾琳和鍾玲玉,問道:“史密斯先生來了就住進領事館,你們還有專門的保鏢,想必,身份應該不一般吧?”
鍾玲玉點了點頭,極爲嚴肅且又傷心的說道:“他是醫藥研究所的一名醫藥研究員,而他最近研製出了一種新的抗病毒藥物。但這項研究還未正式投入到生產,就似乎被人盯上了。我們剛剛抵達上海灘,就被領事館被嚴格保護了起來。卻沒想到,還是……”
說着,她哭了起來。
“既然知道被盯上,爲什麼要千里迢迢,冒着危險來到上海灘?”
鍾玲玉說道:“一開始我們並不知道伸出危險當中,是到了上海灘以後,被保護起來,我們才知道有人企圖從他手中拿到配方。他陪我回來,一是爲了處理我父母的遺產問題,二是回來參加蓉蓉的婚禮。我跟蓉蓉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我結婚的時候,她都遠赴海外參加我的婚禮了,我……”
龍子涵問道:“你丈夫史密斯研究的是什麼藥物?”
鍾玲玉說道:“我聽他說是抗精神疾病藥物,但具體的我也不懂,我不是做醫藥研究的……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要堅持回國,他也不會,他也不會出事了……”
“你們是什麼時候到達的上海灘?”
鍾玲玉回答道:“三天前的上午。”
龍子涵又問:“這兩天你們出去過?有遇到什麼異常情況嗎?”
鍾玲玉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沒有出去過,也沒有遇到什麼異常情況啊。”
聽後,龍子涵又跟鍾玲玉瞭解了一下史密斯這三天的情況後不在言語。
這時候,莫北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彙報道:“龍少,我們剛剛問過附近的鄰居,他們表示沒有發現異常情況,也沒有聽到什麼打鬥的聲音,在聽到女人尖叫聲之前,他們並不知道這裡出了事。”
龍子涵點了點頭,陷入了沉思……
折騰了一夜,在清晨6點的時候,在龍子涵的號召下,衆人來到了會議室。
楚伊人神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一號死者死於一樓大廳,死亡時間於今晚7點,舌骨有骨折,甲狀軟骨擠壓傷,死於扼殺。而且,扼殺時着力面基很大。”
聽到楚伊人最後的強調,艾琳微微皺眉,問道:“伊人,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