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麼,太好了。!”
“村長,我們村長可是神仙。”
白水村的衆多村民也是樂得眉開眼笑,這可是仙人村長啊,那豈是等閒的存在。
“程生,你真的要當村長啊?”
一旁的水慕晴也是瞪着一雙美目,沒有想到程生會一口答應。
“嗯,沒錯,這個白水村村長我暫時當了,等到找到幕後的主使,把這事情弄完了辭去村長是了。”
程生點了點頭,此刻自己的心無通透,無形之間實力竟然是暴漲。
而且這事情雖然還自己沒有必然的因果關係,但是也算是有一定的原因,自己能到白水村何嘗又不是一種緣法呢。
“也好,程大村長可要多多努力了啊,這一個村子的人都巴巴的等着你呢,呵呵。”
水慕晴展顏一笑,一雙桃花眼實在是勾人,看得程生心一陣火起。
“這個妖精。”
程生也是咬咬牙,對於水慕晴這樣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村長,村長咱們下一步該怎麼做啊。”
那葬愛寧少則是一臉的感激,若不是程生幫他解圍,只怕他要被村民亂棍打死了。
所以,這張寧是打心眼裡佩服程生,真是明察秋毫,沒讓村民們冤枉了自己,自己當然是要和那倒黴老爹劃清界限,表面立場。
“對啊,村長,昨晚共計人員遇難三人,受傷是十四人,房屋損壞十八棟,經濟損失大概在兩萬元左右,嗯,兩萬元對咱們白水村來說可以說是一年多的收入了。”
一名赤着胳膊拿着算盤的年輕漢子說道,這人也是三十歲左右,臉卻滿是風霜,一雙手更是佈滿了老繭,很難想象這樣一雙手卻是那麼靈活的使用算盤。
“呦呵,算的挺清楚的麼,不錯不錯。”
程生也是很詫異,這小子還真是一個人才啊,隨便撥了幾下算盤珠子,連多少直接經濟損失都能算出來,人才啊。
“哈哈,村長您有所不知,這何大利可是咱們村有名的金算盤,也是村裡的大總管,專門協助村長管理村務的,這是他的老本行。”
“是啊,這傢伙打得一手好算盤。”
村民們也是紛紛說道,那金算盤何大利穿着藍白相間的衣服,褲腿還有着泥巴,此刻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一臉的憨笑。
“何大利啊,小子挺不錯啊,你這是我的副手了吧,很好,咱們不要急,白水村的重建工作慢慢來,現在正是秋收季節,你們那農作物都可以拿到京城賣錢,如果沒有銷路我可以找人。”
程生頗有一副村長的樣子,他倒是沒有選擇直接給予經濟支援,畢竟白水村應該自給自足,自己可以提供方法,可以走捷徑,但不能直接吹黑哨。
“是是是。”
村民們都是認真的在聽着,程生這傢伙好歹也是大學生,而且也看了慕千瑩很多的企劃案,雖然對於慕生集團他是甩手掌櫃,但是處理一個小小的白水村不在話下。
沒個十幾分鍾,程生把任務安排了下去,所有人都是一副欣喜的樣子,準備在新村長的領導下大幹一場。
“另外,何大利再找約莫十二個青壯男子聽我安排,記住,事情要隱秘,這十二個人要經得起考驗,然後再給我拿幾捆麥秸稈來,我自有妙用。”
程生咧嘴一笑,等衆人走得差不多的時候對副手何大利說道。
“是。”
何大利也是一臉懵,不知道程生這是什麼意思,現在正是災後重建的時候,還要抽出十二個人來,村長是想要做什麼啊?
然而,程生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出想法。
天機不可泄露啊。
……
下午,程生安排好了大部分的東西,帶着副手何大利來到了村西頭。
這村西頭距離村心有一點距離,期間要越過一條小溪,而在這裡只有一棟孤獨的小木屋矗立着,再無其他人。
“生哥,是這裡了,這是那個老古怪的家,這老傢伙八十來歲了,在白水村二十年來幾乎沒有和村民說過話,只和那個混蛋村長張河榭交好,兩人經常把酒言歡。”
何大利指着遠處的那棟木屋說道,提起張河榭這個白水村的叛徒,何大利至今還是一臉的火氣。
“到了麼?”
程生也是微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這棟木屋,與其他平頂或者是三角頂的木屋不同,這外號老古怪老頭的房子竟然是一個橢圓形,好似一個鴕鳥蛋一般。
這傢伙爲人古怪,連住的地方都這麼古怪,一看不是一般人啊。
根據衆多村民以及村長張河榭養子張寧的訴說,這張河榭去得最多的地方是老古怪的家裡。
現在老村長張河榭是下落不明,雖然那黑衣人已經有九成可能性是他,但在沒有找到人之前也不能下結論。
當務之急,是把張河榭這個老傢伙抓到,所以程生纔到這裡碰碰運氣。
“是,是這裡了,這老古怪和老村長最要好,估計他知道一點線索,要不要我去喊他出來,呃,不過感覺這傢伙不會出來迎接,除了老村長,他是誰的面子都不賣。”
何大利撓了撓頭,這個老古怪脾氣太倔了。
“是麼,呵呵,那可由不得他,這傢伙很有可能是覬覦白水村寶物的同夥之一,生哥倒是要看看,這老傢伙怎麼圓過去。”
程生微眯着眼睛,帶着何大利徑直來到了老古怪的門前,然後輕輕敲了敲門。
“白水村新任村長程生在此,裡面有人不,嗯,沒別的事情,是查下戶口。”
程生淡淡地聲音響起,臉掛着人畜無害的笑容,實際左手則是發出漆黑如墨的雷芒,看得旁邊的何大利一臉抽搐。
這特麼玩陰的啊,到底是村長啊,行事,行事是奔放。
誰知,裡面那老古怪則是冷哼一聲,竟然是惡狠狠地吐出來一句話來,讓程生也是嘴角抽搐。
“白水村村長?呵呵,什麼東西,少在老夫面前擺這些名頭,老夫不吃這一套,別說是你,算是他老村長張河榭來了也不敢這樣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