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羅市的某處,那算命貼膜的小道士正緩緩走着,一邊走一邊賊溜溜的看着四周,似乎在等待看有沒有好忽悠的傢伙。
“呦,算命呢,來給我算算,看看今天運勢如何?”
就在小道士瞎轉悠的時候,忽然一道聲音響起。
那人穿着普通的一身衣服,卻是掛着說不出的猥瑣笑容,怎麼看都像是和小道士一丘之貉的大忽悠。
“是你,陸……”
“嘶,噓噓噓,胡說什麼呢,我現在叫黃打聽。”
這猥瑣男不是黃打聽黃澤意又是何人,和程生在交流會有過一面之緣,更是告訴了程生黃家的家主有問題,這才得以讓程生收拾了黃家。
可不知道爲何,這個傢伙竟然出現在了這裡,而且和那個貼膜都是似乎相識。
“厲害了啊,一個月前是老乞丐,這會又是黃打聽,你這會玩啊,嘿嘿,下一次不會女裝吧,女裝大佬,啥時候帶俺玩玩?”
貼膜小道嘿嘿一笑,抓了抓胳膊和臉,一副諂媚的樣子。
誰知,黃打聽卻是冷哼一聲,擺了擺手露出不耐煩的樣子,“滾滾滾,你這傢伙的變化遠勝於我,還需要我教你麼?”
熟人見面,那是分外高興啊,一時之間,這倆傢伙恨不得找個地方擼串喝酒侃大山了。
然而,這倆窮光蛋身上加起來也就二十塊,還是貼膜小道士之前得到的。
“呵呵,大佬你還有心情喝酒啊,程生這會是被人陰了,你也不去幫個忙。”
貼膜小道忽然一笑,不懷好意地看着黃打聽。
可黃打聽是一點沒放在心上,擺擺手啃了一口手裡的辣條,吐出一嘴的地溝油味道。
“幫個屁,我特麼自身難保,如今成了個豬皮,哪裡還能幫他,不過你怎麼不去啊,你不是援軍麼,小心生哥發現了,把你暴打一頓。”
聽到黃打聽的話,貼膜小道也是陪笑道:“幫,當然幫,俺老,哦不,我這就去。”
一陣風飄過,轉眼間那貼膜小道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就好似從來沒出現過一般。
若是程生在這裡定然會瞪大了眼睛,這小道士的騰雲駕霧之術,可是比自己牛嗶多了,這纔是一眨眼的功夫,都不知道飛出多少米了。
“嘖嘖,老夫是不行嘍,只能看你們玩了,慘兮兮,可憐老頭子我一把年紀了。”
黃打聽搖搖頭,也是消失在了這裡。
與此同時,在新羅市的某處秘密僻靜地方,這裡是新羅市郊區的別墅區。
說是別墅區,其實也就是比一般的高層好了那麼一丟丟而已,畢竟新羅市還是一個很小的市。
可就是這麼一個還算是人不少的別墅區,卻是上演着一出陰謀。
“哈哈哈,程生啊程生,你也有今天,被人吊着玩的感覺如何啊,真是爽,有慕千凝在這裡,不愁你這傢伙不就範。”
某別墅內,一名年輕男子坐在真皮沙發上,一把丟下了手中的電話,露出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當真是囂張到家了,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老大,那程生這會一定是急得和煞筆一樣。”
“就是啊,誰讓我們老大這麼牛嗶,提前在別墅區內佈下了禁制,程生絕對找不到我們。”
下面的幾個小弟也是紛紛奉承着那年輕人,這年輕人不是那夏明偉又是何人?
在礦山的時候,夏明偉被擺了一道,如今有了報仇的機會,那自然是全力以赴啊。
“嘖嘖,不急,先讓程生乾着急一段時間,然後我們開條件,怎麼着也要要他幾百億過來,當做贖金。”
夏明偉哈哈一笑。
在裡面的一個小房間內,慕千凝也是一臉的哀愁,她本來在看衣服,忽然就覺得眼中一黑,等待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這裡了。
自己是被人當做人質了啊,一股深深地無力感升起,自己那是什麼都做不了,而且還拖了程生的後腿。
若是自己有像無憂姐姐一樣的實力,也不至於被人抓住,讓程生受制於人了。
“哈哈哈,夏大少高見啊,一定要讓程生大放血。”
“是啊,若是能夠敲詐他幾百億,到時候那位大人一高興,只怕大少您就是夏家日後的第一繼承人了。”
登時,這房間內是歡笑聲一片,簡直把夏明偉吹到天上了。
“啊哈哈,小事小事,都是小事啊,我還沒怎麼用計呢,程生不過如此。”
夏明偉更是狂得沒邊,程生啊程生,我看你現在怎麼辦。
敢在礦場懟我,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夏家的實力。
“哼,夏明偉,你能不能有點腦子,你的智商難道只在那小小的幾百億身上麼?”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陰仄仄的聲音傳來,一名中年男子忽然出現在了場上,他穿着古怪的黑色勁裝,在腰間還有着特殊的黑色印記,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傢伙鷹鉤鼻,嘴巴很大,個頭是非常的高,估計有一米九了,而且非常的瘦,好似一根竹竿似的。
但他渾身上下卻散發着一股危險的氣息,絕非等閒之輩啊。
此人剛一出場,登時夏明偉就收起了笑容,換上了一副諂媚笑容,好似哈巴狗一般湊了上去,就差喊一聲親爹了。
“嘿嘿,大人,大人您來了,我們這正在說程生如何被我們弄死呢,這都是大人您的主意啊。”
沒錯,這綁架慕千凝的主意正是這傢伙想到的,然而他卻是冷笑一聲,絲毫沒有將夏明偉的奉承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