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努瓦真的就那麼沒存在感麼!
答案是肯定的。
科爾賓夏季來到洛林,把父母、客人、德意志大主教、洛林公爵夫人在條頓騎士團的親戚,各種各樣的人高達三百多人被邀請到梅斯去參加他的婚禮。經過2個月的籌辦,就在婚禮進行的當天,法蘭西的夏爾寄來了一封酸溜溜的問候信函後,正在更衣室裡換衣服的伊莎貝拉才忽然猛地一拍腦袋。
法國諾曼底北邊有一隻可憐兮兮的公爵望穿秋水地等着她的援兵,佛蘭德斯有一個同病相憐的伯爵等着她的援兵。
科爾賓聽完當場就兩眼一翻幾乎暈了過去。
“喂…我不許你走…”新娘伊莎貝拉不顧一切地拽住科爾賓的胳膊把她未來的丈夫掐得臉‘色’發青。
“我不走,啊,伊莎貝拉,你輕點。我都說我不走了。”科爾賓齜牙咧嘴堅決表示他不做一個叫做張無忌的男人,嗯,放了準新娘一鴿子,不知道‘女’人是最無理取鬧的生物麼,活該後來被準新娘發狂似的追殺他。
“你要是敢走…”伊莎貝拉把雙手的十指掐的啪啪作響。
婚禮果然是‘女’人一生中最看重的事情,就是最明智的‘女’人也會發狂的。科爾賓就是再傻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跟伊莎貝拉說咱們先放放,到時候再結婚,那是自尋死路!
“我都說我真的不走了!”科爾賓苦笑着半跪在地上,從小木盒裡拿出一雙,他從當地手工匠訂做的高跟鞋,這個時候可沒有塑料,所以他先用木頭做底,再用獸皮做鞋面,最後再在鞋子的表面鑲上大片的玻璃。
玻璃棱面在陽光照‘射’中散發出不同的光彩,世界上第一對高跟鞋誕生了!
用玻璃做的!
一般人還穿不上!
造價17枚佛羅林,科爾賓真心表示蛋疼,後世幾‘毛’錢的玻璃碎片居然賣4個佛羅林的金幣,想着一羣中世人捧着一堆玻璃在那裡現代人買了輛寶馬擺家‘門’口似的的表情,科爾賓很不適應。
“好漂亮!”伊莎貝拉眼神一閃一閃的,“我很喜歡!”
“我的公主殿下….” 科爾賓微微笑了笑。
要是含蓄一些的‘女’孩子都會問是給我的嗎?可伊莎貝拉直接一句我喜歡就確定了這對高跟鞋的歸屬。
他‘花’了很大的心思才‘弄’出高跟鞋的,而且今天的伊莎貝拉也很與衆不同,她所穿戴的婚禮服不是中世紀的雪白長裙裝,而是科爾賓根據近代禮服用中世紀材料剪裁出來的禮服,只不過‘胸’口‘露’出的部分沒有那麼多,裙襯也沒過度誇張到令伊莎貝拉無法自由出入一米寬的窄‘門’。
剛剛,科爾賓進來就是爲了幫伊莎貝拉換衣服的,畢竟這裡除了他這個‘弄’這套裙裝出來的人有經驗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怎麼做。
伊莎貝拉已經按照科爾賓的吩咐把一雙高及雙‘腿’深處的雪白絲襪穿到了‘腿’上。科爾賓很熱血澎湃,鏡子裡嬌羞的少‘女’過了今天就是他的正式妻子,他忍不住要到晚上就開始享用他‘精’心製作加工出來的大餐了!
絲襪、高跟鞋、歐式近代的雪白新娘禮服,還有什麼比這些更能體現出一個美人的風姿的?
沒有了!
科爾賓已經腎上腺素‘激’增了,特別是他捧起伊莎貝拉掖起裙襬從裙底‘露’出一條套着雪白絲襪和光滑肌膚的大‘腿’時,科爾賓禁不住就是一怔。單手輕輕地擡起伊莎貝拉的一條‘腿’,科爾賓在一邊爲她套上鞋子,嘴‘脣’情不自禁地親‘吻’到‘裸’‘露’的肌膚那裡。
“伊莎貝拉…”
由於沒有尼龍和有彈力的吊帶,伊莎貝拉的絲襪其實是加長版中世紀的襪子做成的,只不過在底部用繩索固定在大‘腿’根部。要是有蕾絲就更好了,科爾賓有着少許遺憾。
伊莎貝拉輕咬着‘脣’齒,羞得臉都紅了,眼神躲閃道:“別在這裡嘛。”
科爾賓‘露’出一口白牙,彷彿那隻在森林碰到小紅帽的大灰狼:“你說的。”
兩人的婚禮將在聖-艾蒂安大教堂舉行。
那是附近除科隆大教堂外,高度最高的教堂。整個工程從1195年一直持續到1324年,可以說這座教堂見證者是梅斯家族在洛林一切,從落地生根到開疆拓土,再到今天。每當夜晚的時候,燈火通明的聖-艾蒂安大教堂彷彿屹立在埃及亞歷山大的亞歷山大燈塔一般,非常恢弘漂亮,最重要的是,裡面有着大量彩‘色’玻璃,記載的全是梅斯家族的歷史。
科爾賓沒能和伊莎貝拉兩人待在一起多久,沒一會兒,他就得自己去換衣服了。
清晨過後,從梅斯行宮到聖-艾蒂安大教堂的路上擠滿了人羣,科爾賓很緊張,廢話,第一次結婚,當然緊張,更重要的是,他是一次對中世紀審美觀念的努力!爲伊莎貝拉制作近代晚禮服長裙和高跟鞋不是科爾賓的突發奇想,他是有目的。中世紀的王朝可以說是一直引領着這個時代的‘潮’流,如果他能夠令前往梅斯的賓客們全部傾到,這不止是對鬼畜的中世紀貴族們的美學糾正了一點點那麼簡單!
在一片歡呼聲中,新娘乘着馬車離開行宮前往大教堂,只不過經過科爾賓的強烈要求,馬車是敞開式的,也就是說,他將披着婚禮服一路接受衆人的注視從梅斯行宮前往聖-艾蒂安大教堂,而伊莎貝拉則坐在另一車子裡面。
鮮‘花’灑滿了一地,洛林公爵不可謂不是出了血本,還記得當初勃艮第要求‘波’旁爲兩家聯姻定製的婚禮麼,採集鮮‘花’這點就曾經頗讓夏爾大傷腦筋。
教堂的主殿裡紅‘色’地毯的兩旁早已經站滿了來參加婚禮的來賓們,在持着洛林梅斯家族旗與內維爾十字旗的‘侍’衛立於大教堂‘門’前,到了這裡平民們就只能在‘門’外觀看了。
伊莎貝拉的出場不可謂不驚‘豔’,漫天的血紅玫瑰‘花’瓣飄‘蕩’在天穹下,聽着鐘樓上不斷的鐘聲,一隻其他人從未見過的美麗鞋子先人一步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之前。漂亮的新娘穿着前所未有的新婚紗出來了,四周一片寂靜,她提着裙襬,一步步地走下臺階,讓科爾賓接住手掌,雙手相握,教堂裡面雙方的父母都在‘激’動且含着淚水看着兩人,科隆大主教今天穿着無比華美的教袍,在正中間,兩人踩着鮮紅的地毯在科爾賓中走向教堂裡面。
兩個月的時間,足夠讓伊莎貝拉穿着高跟鞋走出貓步了。
男人在窒息,‘女’人們在眩暈。科爾賓一下子爲自己增加了許多想要ntr他的對手,他們身後,科爾賓的表姐奧麗爾是伊莎貝拉的伴娘,而他背後是導師匈雅提。
在晨光中,在教堂唱詩班用樂器拉奏的婚禮旋律,在賓客歡呼喝彩聲中,由兩名從貴族家庭選出來的可愛小幼齒撒着‘花’瓣在前頭帶頭,兩人開始緩緩地步入教堂。
1427年8月11日,西歐衆多的騎士裡又多一個令人嚮往去渴望ntr的對象,洛林公國梅斯家族的伊莎貝拉公爵小姐終於出嫁了。苦苦等待了3年,出嫁的對象也是大有來頭,結束百年戰爭、扶持一個國王、參加過十字軍、在布達佩斯拯救過這座城市令奧斯曼人退兵的法蘭西王國伯爵,四大騎士團之一的領袖,內維爾的科爾賓。
蠢蠢‘欲’動是免不了的,誰要是ntr了科爾賓,那可是一件非常值得吹噓的事情。中世紀的騎士們就是這個鳥‘性’,心中仰慕的人在結婚前有結婚前行動的方式,結婚後有結婚後的行動準則,反正他們都是下半身控制住上半身行動能力的貨,除非下半身沒了,否則上半身永遠都會被下半身控制。從另一個方面來說,科爾賓推動新‘潮’流的策略很成功,就是代價有些大,讓許多人都起了ntr他的意思。
不過科爾賓暫時不是想着這些的時候。
夜黑風高,‘花’前月下,不正是蠢蠢‘欲’動的時候嗎!想那麼多做什麼!
科爾賓爲伊莎貝拉穿起衣服來速度很快,脫衣服的速度也不慢,當然伊莎貝拉反倒是生疏了很多,她仰躺在‘牀’上,由於科爾賓壓着她,她只好靠觸覺去解科爾賓的腰帶了,結果她都忍不住了,可是他居然半天都沒解開科爾賓的皮帶!
“該死的!”
‘玉’體陳橫,袒‘胸’‘露’‘乳’,一處蓓蕾正讓人‘吮’吸得發紅,雙‘腿’糾纏在一起的少‘女’呼吸困難,她左右愣是解不了對方的皮帶。
怒了!
惱羞成怒的少‘女’推開趴在身上不斷親‘吻’她的科爾賓,一個翻身就是刷拉地一下從‘牀’邊‘抽’出她的騎士劍,跟着就是一刀下去。
科爾賓只覺得眼前就是一道亮光,冷汗都沒來得及冒出來,卡啦地一聲,科爾賓的‘褲’帶斷了。
“喂喂喂…有沒有搞錯呀…伊莎貝拉,你這樣會讓我很苦惱的!”科爾賓望着伊莎貝拉心有餘悸道。
伊莎貝拉才懶得怪他那麼多,餓虎撲食,死死摁住那個傢伙,伊莎貝拉跨‘腿’就坐了上去。
久違的快感令伊莎貝拉坐在科爾賓身上閉着眼睛一動不動地回味着。
兩人有多久沒做過了?
起碼兩年了!
乾柴碰上烈火再加上東風,製造的災難足以媲美周瑜在赤壁放的那一次火,嚎啕的大水都不足以熄滅火焰的熾熱。
第二天,這對新人的‘牀’單得換了。
瞧着‘女’僕從拽着‘牀’單離開房間的詭異眼神,秀髮蓬鬆的伊莎貝拉羞人地踩了科爾賓一腳:“都是你害的,我們的‘牀’單都睡不了人。”
科爾賓託着自家夫人的下巴,“拜託…上面的水,都是你製造的..”
紅暈遍佈滿臉的伊莎貝拉給科爾賓一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