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開始吧!就讓眼前這羣無知的傭兵嚐嚐我們行者人的真正力量吧!”鬆上田下已經完全聚集好元氣了。
“是!隊長!”
“左原、梔子、良田、藤原、山木,你們幾個跟我在前面,其餘人按計劃後面跟上……”
“是!隊長!”
隨着聲落,傭兵們發現這幫行者人身上發出的鬥氣光芒比原先更亮了許多。這是會使用鬥氣的武者所散發出的保護罩,光度越強,代表它的抗打能力越好。
“嘜哩嘜哩轟!”
敵人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
這回的猛烈之勢相比之前的那股勁道,並沒有因爲是第二次施放而輸於它。能量反而更加強勁和迅猛,這也已經完全超越了第一次的攻擊力量。
“啊!好快,好強的力量,這可怎麼頂的過?”
“這是武者鬥氣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儘管行者人的行動沒有結束,衆人卻被眼前行者人的攻擊力給驚呆住了。
隨着距離的推進,驚訝、恐懼、慌亂,開始逐漸向他們蔓延開來。他們甚至忘記了躲閃,任由行者人的攻擊近身。
近,越來越接近了。鬆上田下的嘴角已經浮現出一絲勝利微笑,他幾乎現在就可以想像的到眼前這些愚蠢的傭兵過一會倒地身亡的情景了。
在他看來,凡是普通的武者受到自己的一擊,那完全可以肯定必死無疑了。何況己方有六人同時攻擊對手,那是何等的威力啊!他又想到,就算這六人在不濟,起碼後面還有補充攻擊不是?
“不好!大家快閃開……”戰狼首先反應過來,高聲的提醒着發呆的人們。
在他的提醒下,休斯和仰慕者們也剛好回過神來,準備向邊上匍匐躲避開來。相比之下,傭兵團周圍的矮人戰士們卻絲毫未受影響,好像行者人把他們的存在不當回事一樣,並沒有要攻擊到這邊來。
“這到底怎麼回事呢?”一個奇怪的念頭忽然冒在了休斯的腦海中。
“啊!難道……調虎離山之計?”
“不好!千月小心了……”
果然,休斯的想法馬上驗證了
。鬆上田下帶領的行者人成員一行突然調轉攻擊勢頭,直直的向千月和凱恩那邊衝了過去。
“啊!休斯救命呀!”
“大色狼!他們朝這邊來了……啊!”
“快!你們還愣着做什麼?快去攔住他們啊!蒙面鬼欺負美女去了……”
衆女生被驚嚇的淒厲大喊聲,讓休斯馬上回過頭來催促着仰慕者們上前搭救人。
“美女們!我們來了……”
近,越來越近了。女生們雖然還是堅守原地圍在凱恩和千月身邊,但也有幾個比較怕的女生已經閉上了眼睛準備等死了。
“轟!砰!砰!砰!”
“哎呦!”
“哎呦喂!誰啊?”
正當衆女生準備迎接死神到來時,忽然感覺眼前穿過一個白色物體直直的向行者人衝來的方向而去。
同樣,很不幸行者人與白色物體相撞了。強大的力量也同時爆發開來,全部能量集中擊打到了白色物體上,隨之爆炸出刺眼的火光,讓人睜不開眼睛。
行者人由於一時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況且還沒準備好完全爆發能量就已經撞到物品,自然是被炸的反彈回去了。那白色物體也同樣被撞飛的老遠。
他們這樣的反彈可不是什麼小事,就好比練武人內力反噬一樣,嚴重的都已經噴血連連,倒地不醒人事了。
唯一還能站立的就屬鬆上田下了,但他也只是手抱胸口處單膝跪地姿勢立着,嘴角流起了絲絲鮮血。總的來說,全部都掛,就他馬馬虎虎算的上沒倒吧!
“誰?賓個?是誰撞到我了?快給我出來……我要打他……嗚嗚!人家我好不容易從那黑洞裡面跑出來就被你撞到了,我……我要打死他……嗚嗚!”相比之下,這奇怪的白色物體剛剛落地,便爬起來像沒什麼事一樣跑到衆人面前一陣大吼大叫起來。
汗!暴汗!相信在場的所有都會有這樣的念頭。因爲眼前這白色物體根本不是人類,反到像是動物一樣的小東西,竟然會說人類語言。
只見,這小生命全身光溜溜的成純白色(原來的青色已經消失不見),長的極其可愛。它的體積相當於一
只虎般大小(原來是小狗大小),橢圓的小腦袋下面外表皮是光滑光滑的,像極了哈巴狗似的讓人一看到就想上前撫摸一番的感覺。
臉上兩隻不停轉動的眼睛看起來相當有靈力,在配上身前那一對彎曲的小爪,此時正摸着它那光溜溜的腦袋,好像被撞疼了的樣子。
說實話,這小東西也確實夠倒黴的了。它剛纔在空間戒指裡一直準備找出口,凡是有絲絲光亮的地方,它就用頭猛撞猛鑽,頭都幾乎撞破了,都還沒有找到任何突破口。
於是,它停了下來。就在它灰心時,黑暗的周圍突然晃動了一下,緊接着一個流動透明的門出現在不遠處,還帶有些許光亮存在。這小東西見狀,不假思索就忙起身全力撲了過去,那透明門就像沒東西似的,只是輕輕晃盪一下,它就穿過去了。
當它進得門裡後,小東西發現這是一個無盡的空間一樣,身體垂直的呼呼往下掉,這情況可把它嚇了個半死。
一直掉,一直掉,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幾時才能接觸到地面。好怕的它也想到,就算是接觸到地面又如何呢?一但碰到地面,自己肯定會變成肉餅的。
“哎!多怪自己亂闖,好好的呆那裡,不就沒什麼事了嗎?”小東西開始懊悔的閉上了眼睛。
“砰!”
就在這時,它突然感覺身體像被什麼東西拉住一樣急速剎車停住了。緊接着自己好像撞到什麼物體一樣,然後就掉到了地面上了。
暈闕中,它依稀的感覺自己是撞到人了。於是,它用了幾秒鐘就已經知道自己出來,也說明自己自由了。
但是,生性賴皮的它,可不會先和人道歉,它同時也怕事主追究責任。就這樣,它假裝很疼的樣子手捂住腦袋,在一邊叫苦連連,情急之處還配合的哭上幾聲,以達到效果更加逼真感。
望着突然發生的轉變,傭兵團衆人和行者人唯一剩下的鬆上田下一時沒反應過來,全部呆呆的站在那裡不動。
雙方個個在想,這是什麼狀況?發生什麼事了?這傢伙爲什麼能承受的住如此力量攻擊?
一股疑問盤旋在衆人的腦海裡,是怎麼想也搞不清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