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心願可以實現,那我希望所有的宇宙時空,都不再有戰爭發生!
如果戰爭可以停止,猶如二妮一樣悲慘遭遇的孩子就不會再有!
看着老者手裡足有籃球大小的能量餌料,王建斌用手託着下巴,饞的他口水止不住一直在流。
確實太讓人驚訝了!這就是蒼榕巫師的力量嗎?
“我就知道我不是這塊料,算了,還是繼續具現餌料吧。”
王建斌狠狠的把報廢掉的能量餌料摔在地上,覺得不解氣又踩了兩腳,這才一邊具現新的餌料,一邊酸溜溜的說着道牙的話。
剛纔王建斌厚着臉皮提出想學如何給餌料充能,老者沒有絲毫猶豫的樂呵呵的手把手的教他,教他如何的控制能量,如何把能量補充到餌料之中,如何調整餌料纔不至於潰散開來。
可是王建斌根本就不開竅,他看的時候總感覺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真正做起來後卻稀裡糊塗、一頭霧水。
在連着失敗了七八次之後,終於爆發了。
有這時間還不如多具現幾份餌料來的實在!
“夠了!夠了!”
王建斌發憤圖強,一秒也不想耽擱,不到一個時辰就具現出7000多份能量餌料,等到王建斌和寒自薪被能量餌料從裡屋擠到外屋後,老者終於忍不住開口去阻止他。
“叮!通用技能書使用成功,領悟到移動技能——閃爍。”
既然老者開口,王建斌就沒再堅持,他順手就把技能學了,果不其然和寒自薪說的一樣,輕鬆就把閃爍技能領悟到了。
“閃爍:主動通用技能,調動自身能量溝通天地,可原地進行閃爍,出現在2000米內的任何空曠位置。注:兩者之間不可有阻擋物,否則技能釋放失敗。”
王建斌來回小幅度試了兩次,能量總值約莫每次只滑落2%-3%左右,消耗不算太大,約摸五分鐘的冷卻時間,總體來說實用性極強。
“您......”
這哪裡是用來趕路的,在戰場上這就是保命絕技。看着蹲在地上又開始研究魚竿的慷慨老人,王建斌感動的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有事嗎?小朋友!”
唰的一聲,王建斌出現在木屋300米外,在一個扎着羊角辮的瘦小女孩的五米之外停了下來。
他觀察這孩子足足有一個時辰了,從一開始她就站在這裡不停的朝着木屋張望,眼神尤其盯着王建斌不放。
“您能也給我一根那種棍子嗎?我跟你換!”
小女孩搖頭晃着枯黃稀疏的羊角辮,指着門口堆積成山的魚竿,倒也不太怕生。
她仰着明顯營養不良的臉蛋,充滿渴望的眼睛中帶着一絲的不捨,抿着嘴用力伸手遞過一串貝殼編織的項鍊。
五顏六色的貝殼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璀璨的光彩,照的王建斌的心也跟着五彩繽紛起來。
“告訴我你爲什麼要魚竿,我就把它送給你。”
王建斌坐在地上,將具現出的魚竿放在兩人中間,他看着孩子的眼睛,把魚竿一點點的推過去。
“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吧!別拒絕,我用魚竿換你的故事,這很公平!”
小女孩倔強的把貝殼項鍊遞過來,王建斌按着她的手,明確的表示了拒絕。
對於這種看起來明顯就是滿懷紀念意義的貴重物品,王建斌又怎麼忍心奪人所愛。
“我叫二妮,你叫什麼?”
“我剛纔看見陳叔用這棍子幾下就把蟲子敲死了。”
“我想把它送給我哥,馬上就要祭祖了,大人們都說多殺蟲子就能成爲像首領一樣的人了。”
“我去要他們肯定不給的,您真的把它送給我?”
二妮見王建斌點頭,眼睛笑的像月牙一樣,這一笑,嘴角顯出個甜甜的酒窩來,和慕衫一樣的甜。
二妮沒有絲毫防備,將她知道的所有都告訴了王建斌。
在部落內部有着數不清的戰爭孤兒,她和她的哥哥就是其中一個羣體的一員。
年級大些的全都卯足勁,想要在祭祖典禮上大方光彩,成爲蒼榕鐵衛和蒼榕巫師。
也不知怎的,在他們內部起了流言蜚語,說是徹底擊殺蠹蟲成熟體可以提升晉級的機率。
女孩看見魚竿的效果以後,就想要送給哥哥一根,這纔有了之前的情景。
“那你帶我過去看看,好不好?”
在徵得小女孩的同意後,王建斌揮手向老者暫時告別,跟在羊角辮的後面朝着部落內部走去。
“呼!哈!”
王建斌看着眼前至少有百十人的方陣,全由十幾歲的孩子組成。
前排的男孩子手持木刀木盾不斷揮舞,女孩在身後對準30米開外的靶子拉弓射箭。
在女孩的後面,一羣年齡更小的孩子在兩個大孩子的帶領下翻找蠹蟲卵和幼生體,無論男孩女孩全都像二妮一樣的乾瘦。
方陣的前方站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高高瘦瘦的像是竹竿。此時的他正用略顯稚嫩的聲音指揮着隊列。
“哥!”
二妮拖着魚竿飛奔過去,跌跌撞撞的撲到男孩懷裡。獻寶似的把魚竿遞給哥哥,一邊解釋魚竿的功用一邊擡着頭仰望着男孩,等着接受誇獎。
“這?”
男孩看着王建斌走了過來,將二妮護在身後,一臉詢問的指着魚竿。
“沒事,人手一根,這可是首領下的命令。”
“你來安排人整理,我幾分鐘就能把數量補足。”
王建斌撒着善意的謊言,直接讓孩子們誤以爲是首領給的武器,很快,在孩子們的歡呼聲中,一摞魚竿在一旁被碼得整整齊齊。
“留出你們夠用的,通知其他羣體的孩子都來這裡取魚竿,人人有份。”
王建斌說完繼續坐在地上,分秒必爭的具現着魚竿,他低着頭不敢看圍成團的孩子們。
孩子們的眼睛裡閃爍着希望的光芒,閃的王建斌眼睛發澀鼻子發酸。
“嗡嗡——”
孩子們壓着聲音小聲交談,生怕影響到王建斌的動作,竊竊私語的聲響連成一片,鑽進了王建斌的耳朵,不停地撞擊着他的耳膜。
咚咚的敲打着王建斌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