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韋大寶帶着張正來到了城市的東邊,正站在一座古老的廢棄院落對面,院落的大門是長滿了鐵鏽。門兩旁杵着兩株暗紅色的衫樹,粗長的枝丫都伸進了古老的院落。
此時,院門口有幾個年輕的工人搬着米乘米的箱子在進進出出。在院落的大門邊,正站有兩個窈窕的身影。韋大寶大步走上前去,對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穿着白色體恤的女人笑了笑:“你好,陳姐姐,兩月不見,你是越來越美了,我是越來越窮了……”
今天的陳悠悠,穿了件露肩的白色低胸體恤,一條鏤空的黑色輕巾,圍繞着細長的脖頸,披散在肩後的長髮微微卷着。下身是及膝的黑色短裙,圓潤的小腿上肉色很是誘人,高高挺起的胸部,露出了雪白的半球,那深深的溝渠,豐滿的身姿讓人浮想偏偏。站在她的面前,韋大寶的賊眼,就瞟過了好幾次。
陳悠悠看着眼前的青年,眼中浮現出了些許疑惑,直到確認了眼前的這張臉,確實是韋大寶後,眼中的疑惑不減反增,“你確定你是兩月前坐輪椅上的那個韋大寶?”
見面前美女眼中的疑惑更多了,穿黑灰色農民衣服的韋大寶裂了裂嘴笑道:“姐姐,就是我啦……。要是兩月前,我自己都不相信,還能再站起來。”說着還轉了個圈。
陳悠悠旁邊的女人,也是個大美女,一眼看去,先看的,肯定是那拂柳般纖細的腰肢,好像只要輕輕一折,就可以把它折斷。暗紅色的長髮,被收攏在腦後。上身穿着的,是一件潛灰色露肩包臀體恤,胸前的位置,恰好有兩處黑色,把兩座小山的形狀顯現出來。下身是黑色的透明絲襪,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把兩條筆直均勻的性感美腿,稱託得妖嬈非凡……
此時的這個女人,正用一雙泛着粉紅的眼睛,看了看陳悠悠與韋大寶的神色,還有身上的穿着,不明白有着如此差距的兩人,怎麼會有交際。
“悠悠姐,他是……?”陳悠悠旁邊的女人問道。
陳悠悠放下心中的疑惑,對旁邊的女人溫和的笑了笑,小聲道:“他呀?他叫韋大寶,呵呵,這名字有趣吧……,兩月前還是個只能坐輪椅的人,現在又從新站起來了,你說這件事情神奇不……。”笑的時候,胸前的白皙圓球上下跳動,想是要跑出來的兔子。
笑完又對韋大寶招招手:“大寶,這位大小姐叫王媚兒,她可有些來頭,要是能靠上她,你就不用喊窮了……,最好是能把她追到手,免得她天天來煩我。”陳悠悠微笑道。
“悠悠姐,那有你這樣介紹人的。”王媚兒抱住陳悠悠的手臂搖了搖,有些不樂意。那黑色的眼瞳邊上,帶着粉紅色,一雙似狐狸的眼睛,撇了韋大寶一眼。
韋大寶微笑着上前兩步,伸出一隻帶着油漬的黑色大手:“大小姐真是美貌非凡,火辣誘人,讓人不能自己。
其實,韋大寶想說的是“可遠觀,而不敢褻玩”不過又覺得有些得罪人,所以改了口。
王媚兒看着眼前的黑色大手,鄒了鄒柳葉眉,沒有去和韋大寶握手,“這也太骯髒了吧。”
陳悠悠看出了王媚兒的不願意,擡手輕輕打了下韋大寶的手,“大寶,看你現在髒的,也不知道去洗洗,難怪媚兒不願意理你,就是我也不願意呀……,先去洗乾淨了在說。”那意思是你先乾淨了,人家就不好意思不和你握手了,現在錯過機會了。
韋大寶收回大黑手,也沒什麼尷尬,畢竟是自己考慮不周,這麼髒還想和一個美女握手,這是明顯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嘛……。”
“對了,姐姐,這就是我想和你推薦的人,你也見過的,現在想改過自新,所以我想把他介紹到你這裡來上班,不知道可以嘛?”韋大寶伸手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後的張正,向陳悠悠問道。
陳悠悠性格溫和,不會介意韋大寶對自己的稱呼,而且她也挺喜歡菱形臉的韋大寶,可能是當初坐在輪椅上的韋大寶臉色蒼白,看起來比較柔弱,所以給了陳悠悠一個好映像吧。
看了一眼張正,陳悠悠覺得這人要是真能改過自新,收到公司裡做個搬運工倒也不錯。所以輕點了下螓首:“要是真能改過自新,那就在這裡做了搬運吧……。”
韋大寶回頭看了看張正,此時張正心裡想了想,做個搬運中比在工地要輕鬆些,所以對韋大寶說道:“”那我就在這上班,但要是把我開除的話,我就對她進行報復。
韋大寶有些無語的看了眼張正,回頭去看陳悠悠的臉上的神色,覺的這小子可能真幹不長。
陳悠悠倒的沒有發怒,對張正說道:“你要是好好上班,老老實實的像他們一樣做搬運,就沒有人會開除你,要是你在這裡亂來或者偷懶的話,我也會把你開除。從明天開始上班,試用一個月,工資兩千,轉正後工資三千。”
在D市,這個工資只能算將就,韋大寶沒有說話,反正又不是自己。
張正也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先做兩天試試再說。
王媚兒見他們談完了,於是對陳悠悠道:“悠悠姐,晚上的事別忘了哦,客來酒店見……。王媚兒鬆開陳悠悠的手臂,泛着粉紅色的眼睛撇了韋大寶一眼,搖拽着性感而又窈窕的倩影,轉身走了。
陳悠悠看着王媚兒的背影,眼神有些無奈。這王媚兒的大哥王陽,長得倒是有模有樣,家世在D市也是兩大家族之一,財力雄厚。
而明面上,王陽更是市裡的傑出青年,有名又有本事,很多小家族的小姐,都的眼巴巴的想嫁進豪門。
可陳悠悠卻知道,這王陽暗地裡壞事做盡,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很多商業上的對手都被其秘密的處理。
這王陽已經是第三次,叫王媚兒來邀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