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時燕龍!你有這樣的高人爲什麼不早些說呀!來來來!呂老前輩辛苦了!”說着這李堂主竟然上前向這呂江深施一禮。
這李堂主的態度和呂江原來的想象的完全不同,現在真是有些受寵若驚,連連向李堂主還禮。
“李堂主多禮了,在下真的不敢當呀!”
“呂前輩不必客氣,這要攻破這洞府還要全指望前輩,希望前輩不吝指教!”這李堂主不愧爲是堂主,處事圓潤,兩三句話就把這呂江說得心神搖動,原來這呂江想自己攀上了這時燕龍副堂主,已經不錯了,他也清楚這副堂主和這正堂主是貌合神離,所以他便想盡量不和李堂主接觸,免得的這李堂主把對時燕龍的氣撒到他的身上。
其實他也想過要是巴結上這正堂主比巴結那個副堂主強得多,但是沒有機會,現在他看到這個正堂主對他這樣的客氣,心裡便有些動搖。
此時時燕龍心裡不是滋味,他擔心這李堂主把他千辛萬苦找還的呂江給挖去,但現在看得出這李堂主已經對這呂江感興趣了,但是此時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呂前輩!剛纔所言的似乎很有道理,還清前輩解釋一下!”李易春恭敬地問道。
見李堂主這麼恭敬,呂江馬上認真的答道:“是這樣!我認爲這種方法不能夠把這洞中之人薰出來,因爲我知道這神機門的洞府都是帶有防煙防毒等的一些機關的,很可能你們在這裡吹進去的煙,很快就被他們從另外的出口引出了!所以我說這種方法可能不太適合!”
李易春一聽此言沉吟了片刻,便又問道:“既然這種方法不行,那麼前輩還有什麼方法能夠破掉這洞中的機關,把裡面的人抓住呢?”
“這洞中的機關我到是能破,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事先設置的是哪些類機關,如果知道是哪幾種機關,我破掉他是易如反掌,但要想把他洞內所有的機關都瞭解清楚,就必須派人到洞裡,那樣我們的損失就會很大,你來之前時堂主也派人進洞瞭解了一些機關的設置,但同時也傷了不少人,還死了十幾個!”
“噢!是這樣呀!那還是用保守的方法吧!還有沒有不損傷人員,而能夠破掉他的機關的方法!”顯然這李堂主對自己手下的弟子也是很在意的,畢竟都是他一手培養的。
其實這時燕龍雖然對待自己的弟子也是很在意,但是他之前爲了儘快拿下這個洞府有點操之過急了。
“我暫時也沒想出什麼主意!”這呂江搖了搖頭。
“停!不要再薰煙了!陶益!你過來!”李堂主把還在尋了忙着的弟子叫住,然後向陶益招手。
這陶益急忙跑了過來,急忙道:“堂主!裡面的人沒出來,是不是都被薰暈了!”
“薰什麼暈?裡面可能有機關,薰不到他們了!你再想別的辦法!”李易春直接把這陶益的主意給否了,可這陶益卻不生氣,而又晃了晃頭想了想說道:“堂主!我又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快說!”
“現在這時候不易強攻,我們就以逸待勞,在門口守株待免了!”
“別拽那些破詞,快點說方法!”顯然這李易春對這陶益沒有那麼多的耐心。
“我是說我們就在這洞口等着,我就不信洞之人不出來,等到裡面的人,糧食都吃沒了,就會出來尋食,到時我們在抓他們也不遲!”
“那我們要圍多久?”
“十天半個月的,裡面的人準扛不住!”
“你們兩個看看這個方法怎麼樣?”李易春把臉轉向時燕龍和呂江,時燕龍卻是點了點頭,因爲這李堂主現在都來了,他也沒有辦法和他搶功了,所以現在也不急了。
呂江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神機門的洞府往往會存着許多糧食,並且若是好的洞府可能會自己種一些糧田,這樣就是圍困多久都沒用!”
“這麼說!你是說除了強攻我們就沒有辦法了?”李易春似乎有點急了!
“嗯!也不是完全沒辦法,剛剛這位兄臺所說的讓我到真是想了一個主意!”呂江一指陶益說道:
“就是在這洞府裡的用水一般都是引山上的泉水,若要是找到這泉水的源頭,然後切斷,那便就斷了洞裡的命脈了!”
“好哇!這個主意不錯呀!”李易春一聽到這個主意喜笑顏開,當時就表示贊同,這回他也不爭求時燕龍的意見,直接就命令手下的人,去尋找到這洞府的源頭,這洞府的源頭肯定在這座山上,要找總是能找到的,但是山形複雜也不是馬上就能找到的。
此時洞中的關青九並不知情,他們只看到外面這些人議論紛紛,並且他們看出來這呂江也參予了議論,顯然他們在想辦法如何能夠破去機關,打到洞裡來,本來關青九認爲他們如果想不出好辦法,應該還會來破機關的,這關青九心裡也沒有什麼底,因爲目前他洞內的機關那個呂江已經知道一半了,要是他們再讓一些人衝進來,過不了多久自己的機關便都會被這呂江掌握並且破掉。
可是看起來他們沒有想這麼做,但是關青九也沒有認爲這李堂主好到哪裡去,捨不得讓手下的人拿一當炮灰,其實他不知道這李堂主之所以沒有強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不能完全確定裡面是否有人,如果能夠確定關青九在裡面,這個李易春十有*會強攻的。此時不能確定爲了不損失,纔想用這種懷柔的辦法。
龍元他們看到這李易春吩咐一些手下不知道去幹什麼了?並且他們只在外面看守並沒有打算強攻的樣子。
就這樣過了兩天,這兩天龍元和關青九輪留觀察外面的動靜,但外面的人只是把洞口看守得嚴嚴實實,而沒有什麼動作。這樣他們二人以爲真是象龍元曾經想的那個樣,外面的人準備和他們來一個持久戰,想把他們活活困死,關青九心想幸虧自己早有打算,自己在洞裡可以自給自足。
兩天過去了,一件事讓關青九和龍元心裡一下就沉了下來,因爲他們發現那泉水不在流了,現在洞內只有那一池子水了。
這時兩個人才大吃一驚,“啊!”原來他們是去切斷水源去了。
要說那時燕龍的到來是這危機的開始,那現在的情形便是徹底存在危機了,沒有水要比沒有糧食更讓人擔心,因爲沒有糧食還可以到那山谷蒐羅點東西,也能夠堅持一段時間,但要是沒有水,那可堅持不了多久了。
現在這二人的爐間已經停了,不用水了,那池子水只用於生活,但也用不了多久,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了,眼看着池子裡的水慢慢地往下下,兩個人的心裡也沉了下來。
百鍊堂的人白天黑夜地在外面守着,也不來進攻,看來他們是打定主意要把洞中之人困死了。
這一天清晨,龍元剛纔牀上起身,關青九來叫龍元,龍元見關青九的臉上失去了往日的輕鬆,而是一臉的肅然,兩個人來到大廳之中,龍元見到大廳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件東西,大約是三尺多高上面蓋着一塊金黃色的綢布。
關青九慢慢地把這塊綢布掀開,裡面露出了一尊銅像,這銅像是一位神采弈弈的老者,老者左手拿着一物,形狀古狀,手中握着的是一個似柺棍的東西,這柺棍頭卻接着一個三角形的板小,另一隻手卻是一眼便可看出,是擎着一隻鳥,這隻鳥看樣子有點象洞口那隻大鳥,只是這隻比那隻小得多,他的身後揹着一張弓,身側還有幾隻羽箭。
一見這尊銅像,關青九撩袍跪倒,恭敬地說道:“第九代弟子關青九叩見祖師爺,弟子不孝未將神機門發揚光大,今天卻使得本門遭到來頂之災,真是愧對祖師。”說罷關青九便咚咚咚地磕了三個響頭,然後他便站了起來,轉過身來看着龍元道:“龍元!想必你也知道這銅像便是我神機關的祖師爺江瑜子,而今天神機門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我看這一次是過不去了!”
龍元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便站立不動。
“我欲將神機門的衣鉢傳承給你,你一定要答應我!”
龍元聽到這句話就是一愣,雖然他想到這關青九可能會想辦法讓他幫着化解眼前的危機,但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把這神機門傳給自己,自己還沒有這個想法呢?
“這……!關工,我們還是想想辦法吧!看如何能夠化解這場危機,傳承之事以後再議!”
“不可!”這關青九決絕地搖了搖頭,道:“今天你勿必要答應我,否則這神機門一擔要是毀在我手,我即使是作鬼都難以瞑目的!”
龍元見關青九把此事看得如此之重,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得點點頭,道:“好!我先答應你,如果您老此次能夠脫險我再把這神機門的傳承還給你!”
關青九一聽這龍元答應了便叫了一聲:“好”。說着他向這銅像走去,伸手便將的銅像搬開,從銅像的底座把手伸到裡面,從裡面拿出了兩樣東西,這兩樣東西分別的一本書和一把尺,然後轉身來到龍元面前,一臉嚴肅地說道:“你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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