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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他第一次與方妃親吻,之前在白顏素那裡,他心血來潮,很瘋狂的把白顏素跟她都給一塊親了。但那是他偷偷摸摸,可不像現在這般大庭廣衆,衆目睽睽之下。
而且,這裡有不少人都拿着手機錄拍呢?難道她就不擔心明天上花邊新聞頭條?難道她就不擔心被她的好姐妹白顏素看到?難道她就不怕傷了好姐妹的心,繼而傷了兩人之間的姐妹感情?
看着吳煌那傻愣的模樣,方妃小嘴一噘,輕嗔道:“回魂了!”
吳煌眨了下眼睛,哈哈笑道:“嗯,我感覺到我現在身上充滿了力量,嗬嗬嗬!”吳煌繼續裝模作樣一番,然後朝那李女士道:“現在,請大家睜大眼睛看着,仔細看清楚哦!請李女士再次上前,掀開那條手帕好嗎!?”
李女士上前,爲了不擋住大家的視線,她側着身子,伸手將酒杯上的手帕給拉了下來,而酒杯內,空空如也。
衆人一片輕呼,之前的兒戲心態,或者是幸災樂禍的看熱鬧心態,一下收斂了起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剛纔吳煌明明沒有碰那個酒杯,也沒碰那枚戒指,那麼,戒指是怎麼消失的呢?
難道酒杯是漏的?吧檯下面有個洞洞?這些顯然是不可能的。這就奇怪了!
吳煌緩緩張開手,但是他的手心上,卻是什麼也沒有,他哎呀一聲,叫道:“難道又失敗了!?請等等,我再一次發功,李女士,請別擔心,你的鑽戒我一定會幫你找回來的!”吳煌邊說邊一臉認真的伸手在李女士的耳鬢處虛抓了下,然後笑道:“終於讓我抓到你了吧!還想逃?李女士,請攤開你的手心,我將戒指還給你!”
吳煌伸手放在那李女士張開的手心上,然後鬆手,一枚戒指掉落在李女士的手心。
衆人皆愕,繼續紛紛鼓掌!繼而有人向趙德嘉問吳煌是怎麼辦到的?難道,這真是特異功能嗎?
趙德嘉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繼而搖頭笑道:“魔術師就是魔術師,哪有什麼特異功能呢?只是,吳先生的這個‘隔空取物’的魔術,確實讓我看不出絲毫破綻,是個非常完美的魔術!”
“吳先生,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是啊!吳先生,再來一個吧!你的魔術很精彩,雖然看似簡單,但我們看着就覺得不可思議!我們都想不出你用的是什麼方法把戒指拿出來的,再表演一個吧!”
“吳先生,這個世上,真的有‘隔空取物’這種特異功能嗎?你是怎麼將杯中的戒指變出來的呢?剛纔我們明明看到戒指就在杯中啊!”
……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之前的種種不屑與幸災樂禍的人一掃而空,彷彿將吳煌當成是魔術明星了。
吳煌朝大家微笑鞠躬,道:“謝謝大家的捧場!不過非常抱歉,一會我還有其他事情需要處理,在此向大家先告個罪!至於特異功能什麼的,自然是沒有的。正如之前趙德嘉趙魔術師所說,魔術就是魔術!魔術的本質其實就是欺騙大家的眼睛,讓大家用‘眼見爲實’來欺騙自己。魔術給大家帶來娛樂的同時,也是在告訴大家,‘眼見爲實’這種事情,其實有時候也是虛假的,辨別事物的真假,有時用眼睛是看不真切的,它需要我們用心去體會,去感受!好了,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再次謝謝大家!”
吳煌說着,朝大家拱了拱手,然後轉身下臺,朝方妃她們走去。
方妃與小貓,還有那個大女人,以及她們身旁的男士都朝吳煌豎起了大拇指。
大女人悍馬姐笑道:“看不出來,你剛纔說的那番話,還挺有哲理的!”
方妃則是不管有沒有哲理,看到吳煌下來,她便拉着吳煌,道:“你剛纔是怎麼辦到的?太神奇了,比那個劉什麼的厲害多了!”
吳煌翻了個白眼,搖頭無語。要說比真正的魔術手法,自己可能不是他的對手。可是比這些,他能比麼?正規跟非正規,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嘛!“好了,早跟你說了,魔術這東西,說了就不值錢了!走吧!”
“去哪兒啊?”方妃不解問。
“你以爲我今天來這裡真的是沒事閒操心啊!”吳煌看了看手錶,嗯,手錶也是今天下晚梅菡給他買的。出來走社會,還帶着電子錶,太丟份了說。“時間還早,叫那保健品公司的負責人來談談保健公司的事吧!”
吳煌拉着方妃,朝門口走去,方妃轉身向大女人與小貓擺了擺手,道:“我先走了,回頭再聯繫你們!”
望着吳煌與方妃離開,錢麗麗有些無奈的暗地咬牙。本來她是想在方妃面前顯擺一下的,誰叫當初她喜歡的男生跑去追求方妃,現在她找了個‘好男人’,準備結婚了,自然要讓方妃見識一下。
只是,人家根本就不將她放在心上,這讓她極爲挫敗。本來聽到她的小男朋友是個魔術師,她還心想正好撞到她的槍口上去呢!可不曾想,自己居然反倒撞到人家的槍口上去了,這哪能讓她念頭通達!?
更讓她念頭無法通達的是,她的未婚夫平日自詡有多能耐,可這時卻跟啞巴似的,傻傻看着他們離開。
“覺得很不服氣?”高進謙眯着眼看着自己氣憤難擋的未婚妻,平時只覺得她這個人有些虛榮,其它倒也沒什麼,但現在他有些懷疑,是不是真的胸大者都是無腦!
“不就是一個主播嗎?不定是跟哪個糟老頭子睡出來的呢!”她望着方妃遠去的背影,惡毒的嘀咕着。
啪啪啪——
“以後不要再讓我聽到這種無腦的話!你知道她老子是誰嗎?她想進省臺,有的是人巴結她!”高進謙的巴掌在錢麗麗的臉上拍了拍,雖然不重,但是警告與侮辱的性質卻十足。
要不是在當着衆人的面,估計就不是這麼輕的巴掌了,要讓她長記性,不下點重手不行!
對於被高進謙羞辱,錢麗麗是半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而是更爲發賤的緊貼了上去,嬌嗲道:“你又不跟人家說,人家怎麼會知道嘛!”
“說你無腦你還不信,跟她同學這麼久,你難道還沒發現她有個天門市市委書/記老子!?”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