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莊園裡,像這樣兩層樓高的小別墅,還有很多。跟我莊園的後面,是個人工小湖泊,湖泊的旁邊,是個高爾夫球場,可以想像,這座莊園的面積有多麼的大。吳煌不得不說,這個科裡波諾家族,就是一地主老財。
“煌,明天,你可不可以與我一塊參加我父親的葬禮?”進入別墅,依藍莎便一臉希冀地望着吳煌,伸手去拿下他臉上的面具,癡癡望着他問道。
吳煌脣角微微揚起,道:“怎麼?這麼快就愛上我了嗎?”
“是的,我承認,我被你吸引了!”依藍莎雙臂纏了上來,摟住吳煌的脖頸,微喘着氣,在吳煌的臉龐上親吻着,“雖然我以前沒有愛過,但是,看到你抱着我飛天而起,看到你一槍一個解決敵人,看到你神乎其技的讓人頭飛起,說真的,我當時興奮了。我想,我已經無可救藥的被你吸引住了!明天是我父親的葬禮,我想帶你去給他看看,你就是我要找的男人!那種可以給我帶來絕對安全的英雄!哦!吻我……”
吳煌很懷疑,這個女人有些變/態!是的,她看到那麼血腥的一幕幕,不僅沒有覺得害怕,反而覺得興奮,這是一個正常女人應該有的情緒嗎?或許可以說是她從小所處的環境不同所造成的,但正因爲這個環境,所以吳煌才懷疑她有些變/態!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個開放的國度,女人的膽子真的很大!
在國內,很少有女生在見面沒多久就自動錶白,自動求吻的。當然,除了那些帶着其他目的的女人外!
但是在這裡,似乎極爲司空見慣,兩人相遇,只要感覺來了,直接去開房都是極爲正常的事情。
有個漂亮女人求吻,吳煌自然不會跟她客氣,伸手攬住她纖柔的蠻腰,往懷裡一帶,朝她那粉潤的雙脣便噙了上去,舌尖一探,撬開她的牙關,直接將她的嫩舌纏繞……
感覺到她被動且笨拙的迎合,吳煌心裡一笑,很嫺熟着引導着她。既然是個新手,那可以慢慢調教了。
她摟着吳煌脖頸的雙手不由在他的背後胡亂撫摸起來,吳煌則是伸手一兜,直接兜住了她的豐臀,走到旁邊酒櫃前的吧檯旁,將她放到了吧檯前的高腳椅上。背依着吧檯,依藍莎粗喘着氣,有些像要窒息的感覺。
吳煌放開了她,她急促的着呼吸着,這是接吻沒有掌握到技巧前的‘尷尬”只要接過幾次吻,就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放開她的脣,但是吳煌的手卻是沒有閒着,直接將她那對碩挺給握在手中搓揉起來。
吳煌很快發現,碩挺前端的蓓蕾很快便站立了起來,像一顆小葡萄似的。抹胸被他直接解除了下來,將她那對碩大的飽滿釋放了出來,在空氣中跳躍着,顫粟着。
吳煌的大手揉搓着它們,改變着它們的形狀,然後低下頭去,噙住其中一隻……但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什麼聲響的手機震動了起來。吳煌停了下來,掏出手機看了看,居然是白顏素打來的。
看看時間,已經是午夜時分,吳煌將食指往脣上一放,坐到吧檯旁邊的另一張高腳椅上,接起了電話。“媳婦,怎麼這時候還沒有睡下?”
“人家睡不着!你什麼時候回來?”電話裡頭,傳來白顏素慵懶的聲音,有些嗲。
聽到白老師正在電話裡頭朝自己撒嬌,吳煌的脣角微微揚起,很自然的浮起一個會心的微笑。
坐在一旁喘息的依藍莎輕易便聽出了手機裡的女人聲音,這種聲音聽起來酥酥麻麻的,很容易就能讓男人對其產生憐惜感,她便知道,手機裡的這個女人,跟眼前的這個男人,關係一定匪淺!
而這時候,她顯然不想吳煌就這麼離開!誰知道他離開了之後,明天會不會再出現!?他會出現,這點可以肯定,但是她想要的是,他明天能夠出現,而不是明天之後的其他時間!
於是,她貼了上去,舌頭在他的脖頸上舔了起來,一隻手伸手吳煌的跨間,撫弄起他那怒博而起的昂揚。
吳煌輕輕嘶了聲,電話裡頭,白顏素的聲音便頓了下,然後突然道:“老公,人家要你回來陪我,抱着我睡!”
吳煌咧了下嘴,感覺到白顏素的變化,心裡不由暗道:這平時端莊秀麗的白老果妖起來的時候,還真是麻死人不償命啊!“好吧!我過一會就回來,嗯,這邊的事情也可以告一段落了!”
吳煌正說着的時候,褲鏈已經被依藍莎給解了下來,並將他的怒博給釋放了出來,一手掌握着,一邊驚訝的翻看着。看得吳煌心裡有些發毛,道:“怎麼?沒見過男人的東西?”
“在網絡上見過,但現實中卻是第一次!”她說着,居然還低頭聞了聞,然後皺起了小鼻子,似乎有些牴觸似的。看到她這個神情,吳煌呼了口氣,正想起身藉機告辭,但沒曾想,她居然直接一張嘴,將那活兒給吞了進去,而最要命的是,她居然用牙齒去颳了刮……
“嘶!不要能咬,哦天!難道你沒看過那些視頻嗎?”吳煌按住了她的腦袋,呼了口氣,道:“雖然我的傢伙很堅強,但也經不住你咬啊!不要用牙齒,要用舌頭,用脣,ok!?來,練習一次,就像吃冰棒一樣……”
本來想要直接走人的他,碰到這種事情,自然不好直接開溜,然後開始教導起這個初學者來。
從起初的生澀,到慢慢熟悉,不再用牙齒刮,再到邊舔着還能邊用媚眼勾搭吳煌,吳煌承認,這女人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學得很快,只要稍加點撥,她便能舉一反三。
要不是白老師難得跟他撒嬌發嗲,吳煌還真想留下來繼續深入的高教一下這個女人。
“怎麼還不出來?”依藍莎握着手中那粗碩得傢伙,有些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心想:難道是我不夠吸引他?
“我的持久力比較強!”吳煌看到她那皺眉的樣子,不由輕笑起來,道:“用你的那兩團幫我吧!”
“我該怎麼做!?”依藍莎咬着脣,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吳煌,似乎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會,有些丟人。
吳煌伸手拍了下她的臉蛋,道:“不會的東西,可以慢慢學。不過,這種事情,你最好不要去找其他男人來學,因爲我很討厭,甚至是厭惡我的女人跟其他男人有染。說句嚴重一點的,如果我發現你跟其他男人背地裡卿卿我我的話,那麼,我會忍不住出手殺了你,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依藍莎點頭道:“我知道你們華國人對這種東西比較看重,我也有華裔的血統,我的母親也曾教導過我,所以你看到了,我到現在,還只有你一個男人!”
“這很好!不是嗎?”吳煌捏了捏她的碩挺,然後讓她雙手託着自己的豐挺,將他的怒博夾在中間,上下揉動着,偶爾還低頭或親或舔怒博頂峰上的冠狀……
“明天去你父親的葬禮,帶着面具,似乎有些不太尊重吧!”吳煌輕輕嘶了聲,感覺到身下傳來的柔軟與溫暖,眯着眼說。邊說邊伸手朝酒櫃裡招了招手,便見一瓶紅酒從酒櫃裡飛了出來。
指尖再一勾,便見一個高腳杯在空中打着旋,然後穩穩落在他的肘邊。他握着酒瓶子,伸手輕輕在瓶底下一託,瓶塞‘呯’的一聲飛了起來。他給自己倒了半杯紅酒,輕輕搖晃着,呼吸着從酒杯中傳來的酒香。
看到吳煌那神乎其技的手段,此時的依藍莎已經見怪不怪,只是心裡的崇拜更加無以附加,碧藍的雙眸閃着無數小星星,正在看偶像一樣看着眼前這個男人,然後更加賣力的伺候着。
“雖然戴着面具去參加葬禮是有些不太好,但是,我想,沒有人會反對的!”她邊說着,邊低頭親了親。
吳煌輕輕抿了口中紅酒,呼了口氣,點了點頭,想了想,道:“算了,明天我還是以真面目示人吧!呵,只要旁邊不要出現記者就好了!”
“不會有記者的!”聽到吳煌願意以真面目示人,依藍莎興奮了起來,於是便解釋了起來,道:“事實上,那些記者們不敢隨意出現在那種場合的,除非,他們不想混了!不過,我明天會特別交代一下,這方面,絕對不能疏漏了!”
吳煌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一邊品酒,一邊享受着她的美妙服務,偶爾指點一兩下。
良久,依藍莎突然擡頭道:“煌,我想請問,你當初爲何要跟我打這個賭?”
吳煌靜靜看着她,看着自己的傢伙在那白晳的雙峰之間上上下下,看着她那對碩挺夾着自己的傢伙,正在賣力的討好自己。吳煌脣角微微揚了起來,道:“如果我說,我只是看上了你的身體,你相信嗎?”
依藍莎看了眼吳煌,沉默了會,然後淡淡搖了搖頭,道:“我不相信!當時,我可以輕易的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你的眼裡根本沒有我。你的眼神,跟那些看到我,就恨不得想要將我吞掉的男人不同,你應該另有目的!”
吳煌伸手摸了下她的臉蛋,笑道:“你很聰明!我確實是另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