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用。
方思逸這個人，說得好聽叫做有恩必報，有仇必還，說得不好聽，就有些錙銖必較了。
既然當初你對我嗤之以鼻，那麼今日你對我就高攀不起！
如今伴隨着資本涌入市場，根本完全不愁電視劇是否能夠賣出去。
換句話說，現如今是賣家市場。
尤其是自從2015年之後，國家實行一劇雙星的政策，雖然從一定程度上照顧了小電視臺，但對於大電視臺來說，無意更是雪上加霜。
每年能夠產生的優秀電視劇就那麼幾部，而且大多數都是從Dream投資拍攝或者進行投資的。
很多劇組都有着Dream的存在。
結果也就導致，馬桶臺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一部部明顯能夠大爆的影視劇，就這樣到了別人家的電視臺手裡。
方思逸和馬桶臺之間的彆扭，足以讓業內齊齊無語。
不是沒有人當過說客。
可是卻直接讓方思逸攆了出去。
方思逸擺明了就是和馬桶臺過不去，誰來也不好使！
比如如今的《4S》，以及在《4S》之後，在同樣的兩家電視臺，進行播放的《人民的名義》。
當初看片會的時候，馬桶臺的負責人還在嘲笑方思逸真是想要賺錢窮瘋了。
竟然是以五個億的價格，打包兩部影視劇進行兩家電視臺賣片的。
換句話說，購買了《4S》，也就意味着購買了《人民》。
但很顯然，《人民》是正劇，而且還是反腐劇。
這是已經已經近乎十餘年沒有在熒幕上播出的劇種了。
而且方思逸還十分神秘的，根本不願透露《人民》的半點信息。
換句話說，《人民》的質量未知。
在這樣情況下，別說馬桶臺，就連ZJ、DF也有着些許微詞。
但方思逸就是那句話，要買就買，不買我就放到愛奇藝。
反正我又不缺這點錢。
一句話直接震得所有人啞口無言。
的確，五個億雖然很多，但對於僅僅只是娛樂業身家三十億以上的方思逸而言，並不是太過看中。
而且說實話，先網後臺的模式，那麼質量差也就算了，一旦質量十分驚人，那麼到時候的價格……
那就讓人絕望了！
而很顯然，看完《4S》的所有人都知道，Dream還是那個Dream，方思逸還是那個方思逸，質量自然沒話說，再加上又是原著作者自編自演的影視劇，本身就有着各種加成存在，自然收視率就不用想都知道會如何。
但另外一部劇的存在，就難免讓人心裡打鼓。
當時賣劇的時候，方思逸只是透露出是反腐劇、正劇，其他關於演員、劇情等等一系列的消息都沒有透露。
換句話說，這是一部“地雷劇”。
要麼質量好到逆天，要麼質量差到讓人作嘔。
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五個億！
也許對於馬桶臺而言，五個億雖然肉疼，但還是能夠拿得出來的。
但是對於其他兩家電視臺而言，卻真的宛若斷臂！
雖然每一家只要拿出來2.5億就可以了，但問題來了。
倒不是說兩家臺咬咬牙拿不出來，只是一旦拿出來，那麼資金鍊就會受到影響。
所以這也是兩家臺遲疑的原因。
不過當時方思逸給出了一個定心丸。
《4S》的價格就維持在一個億。
換句話說，兩家電視臺可以先行各自支付一個億，總計兩個億的資金，然後等到另外一部《人民》上映之後，再各自拿出來剩餘的一個半億。
也就是分期付款。
換句話說，在方思逸的眼中，後面這部劇的價值，竟然要超過《4S》！
要知道，《4S》可是有着原著加持，本身又有着各種噱頭，質量看到了，自然不差，但後面那一部反腐劇，竟然比這更好？
雖然很想知道關於後面的那一部反腐劇的具體消息，但很可惜的是，方思逸卻根本不透露任何一絲一毫。
這就讓兩家代表有些抓瞎了。
不過最終，在請示臺裡之後，兩家同意了方思逸的要求。
而很顯然，在各自拿到《人民》的成片之後，兩家電視臺直呼撿到寶了！
如果說《4S》只是現如今圈內十分普通的大IP改編劇的話，那麼《人民》就是一部徹頭徹尾的經典！
這讓兩家電視臺的臺長分別想起了當年唯一能夠和《花千骨》相抗衡的《琅琊榜》！
雖然說反腐劇的市場如何，還未可知，但既然有着方思逸本身的IP加持，一衆老戲骨的精湛演繹，顯然，這樣的影視劇根本不可能被埋沒！
而在兩家電視臺獲得這個資格之後，上面直接來了電話！
讓兩家臺長錯愕不已。
最後當兩家電視臺的臺長，在得知，這部《人民》竟然是最高檢察院影視中心出品的影視劇之後，徹底懵了。
方思逸……
瞞得好深啊！
雖然這兩年，雙方合作了多次，但一直以來，兩家電視臺也只是將方思逸當成一位十分普通的娛樂圈新貴而已。
但如今，竟然能夠有着直達聖聽的能量！
這無疑讓兩家電視臺的臺長，對於方思逸重新估算起來。
怪不得……
怪不得這幾年方思逸的成名之路，順風順水。
原來……
當然，這之後自然是更加熱情。
只是唯一讓兩家電視臺的臺長感到奇怪的是，方思逸爲什麼不參演呢？
這樣的一部電視劇，拍攝時間並不是什麼秘密，很容易打探到。
而那個時候，方思逸可是一直都在休假的。
不過這個問題，也就只是在兩位臺長的腦海裡過了一遍就消失了。
其實這個問題，當初導演也曾經問過方思逸，爲什麼不出演男主角侯亮平。
方思逸的回答很簡單：“我演技不夠。”
只是真實原因，並不是因爲演技不夠。
而是因爲方思逸的忌憚。
《人民》雖然講述的是反腐劇，但很顯然，這樣的一部劇，必然是在上面掛上號的。
也就是說，參演的演員，基本上都要進行二次政治考覈的。
但凡出現一點問題，就難免會變得十分被動。
而很顯然，糟糕的私生活，是方思逸如今最大的軟肋。
他可不想因爲自己的原因，而被人過多關注。
雖然上面也知道方思逸私生活很亂，但正如同之前說的，民不告，官不咎。
再加上方思逸又堪稱一臺“人形印鈔機”，上面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但出演《人民》，風險太大，並不划算。
再說，又不是隻有《人民》一部熱劇，有《4S》，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