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深看着懷中小女人傲嬌自戀的模樣,徹底的無話可說了,只是帶她往專用電梯那邊走去。
十八樓,沈微詞看着整樓層都是金光閃閃的模樣,不由得惡趣味的笑了起來,同時在心底吶喊着:小金子,我來了。
然後踩着矜傲的小步子就走進了看起來最大最豪華的那一間金店。
服務員一看有客人進店,立馬就迎了上來,脣角上揚四十五度,露八顆牙齒,很規範的說道:“先生夫人好,請問我能爲您做些什麼?”
“不用了,叫你們老闆出來就好。”沈微詞瞅了眼櫃檯最上面的那座八仙過海,淡淡的說道。
“好的,夫人,您請稍等。”服務員說完,就往後臺走去。
片刻後,就有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走了出來,一看見席深和沈微詞就連忙招呼道:“席總怎麼來了?對了,這位是席夫人吧?”
“嗯,我老婆想買些金飾玩,所以就過來看看。”席深只是淡淡一笑,客氣了兩句,就不再看那人。
“你那個八仙過海怎麼賣?”沈微詞懶得廢話,直接就奔主題而去。
“這……這……夫人,抱歉,這是我這店裡的鎮店之寶,不能賣的。”老闆話雖是對着沈微詞說的,眼神瞄着的卻一直是席深。
“鎮店之寶?可是我就是喜歡,怎麼辦?”沈微詞一臉我是有錢人我傍了土豪金的表情,淡淡的瞅着那老闆。
“席先生,您看,能不能勸您夫人……”老闆甚是爲難的看向了席深。
“一百萬。”席深看也不看那老闆,只是清清楚楚的報了自己要出的價碼。
“席先生,您這不是在爲難我嘛!“老闆故作不願的扮着可憐,席深冷眼旁觀着。
而這時沈微詞已經轉身往店外走去,嘴角還噙着一抹惡趣味的笑意。
“好吧,那我就不爲難你了,因爲我要去追我夫人了。“說完,席深毫不遲疑的就往店外走去,完全不顧那老闆已經驚呆的眼神。
…… ……
“你怎麼知道那老闆是在裝呢?”席深看着樂不可支的沈微詞,有些好奇地問道。
“因爲我是外貌協會的,我不相信一個那麼難看的人,竟然還會拼着得罪你這個全城惡霸都要保住傳家之寶。”沈微詞撇了撇嘴,很淡定的說道。
“那要是有一天我不帥了,你還會要我嗎?”席深故意提了個問題,想要侮辱下沈微詞的價值觀。
“要啊!”沈微詞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就在席深剛想仰天大笑三聲讚一句此乃真愛的時候,沈微詞又幽幽的補充了一句:“因爲在我眼裡你就沒有帥過,我只看到了一個全城惡霸。”
“……”本着孕婦最大的良好價值觀,席深被她這句話憋得幾乎內傷,最後只能淡淡的笑了笑,開口問道:“接下來去哪裡?”
“唔,這還真是個問題,不如我們再去買鑽石吧?”沈微詞皺着眉想了好久,才勉強想出了一個比較揮金如土的辦法……
“嗯,好。”席深只是點了點頭,就再次帶着沈微詞往鑽石處奔去……
…… ……
“請問,小姐想看些什麼?”沈微詞一走進店裡,就有店員走上前來,很優雅的詢問道。
“鎮店之寶。”沈微詞淡淡然的說道。
“啊?”店員眼裡閃過一抹疑惑,不明白沈微詞的意思。
“就是你們店裡的鎮店之寶。”沈微詞很好心情的又解釋了一遍。
“抱歉,小姐,我們店裡沒有鎮店之寶,您要不要再看看別的?”店員這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土豪。
“就那條鏈子吧。”沈微詞隨手一指,那是一條漂亮的藍鑽項鍊,鑽並不是很大,卻很有美感,是四葉草形狀,就連項鍊的鏈子也是用細鑽拼接起來的。
用一個字來形容這條鏈子,那就是:亮。
“小姐很有眼光,這條鏈子的名字叫FOREVER LUCK,寓意是永遠的幸運,鏈子上的這顆藍鑽是天然形成的四葉草狀,沒有經過任何後天切割,鏈子是老闆從香港那邊拍賣回來的,並且只會賣給有緣人。”
“有緣人?”沈微詞勾脣一笑,這鏈子好像真的有那麼一點兒意思了。
“嗯,只有在老闆娘生日或者老闆和老闆娘結婚紀念日,這條鏈子纔會上架,其他時候,都是在保險櫃裡放着的。”女店員笑着解釋道。
“嗯,看來我和這鏈子還真有緣呢,那就包起來吧。”沈微詞淡淡一笑,對着女店員吩咐道。
“好的,小姐,請跟我來。”女店員從專櫃裡面繞了出來,帶着兩人往收銀臺那邊走去。
…… ……
一品天下包廂。
席深看着認真喝粥的沈微詞,笑着說道:“我還以爲你會刷爆我的卡,然後押我抵賬呢,沒想到你竟然只花了兩千萬,看來我的老婆果真是懂得勤儉持家呢。”
看着席深一臉幸福的模樣,沈微詞不懈的撇了撇嘴:“我是會勤儉持家啊!最會了!”說着抓起手邊的吃碟就往席深身上砸去!
席深猛的將頭一偏,堪堪避過沈微詞的突然襲擊,不解的問道:“老婆,你又怎麼了?”
“把這裡的東西都砸了好幫你花錢啊?”沈微詞接着喝面前的粥。
“我是問你爲什麼要往我身上砸?”席深弱弱的問道。
“有嗎?”
“沒有嗎?”
“我的意思是我沒往你身上砸,我僅僅、只是往你臉上砸了。”沈微詞依舊在喝碗裡的粥,頭也不擡的說道。
“……”席深徹底無語了,這女人,是不是仗着自己懷孕,果斷是要上天了?
“還有啊,別說我沒告訴你,這一品天的碗碟餐盤最少可都是宋朝的東西,從現在開始,你要再說一個字,我就砸一個餐具,不設上限,而且每一次我都會看準了再砸。”沈微詞很傲嬌的說除了遊戲規則。
好吧,這不是遊戲規則,這只是欺負守則。
“……”席深果然閉了嘴,倒不是因爲他買不起那麼多宋朝的杯盤碗碟,而是因爲,他就是愛看她那一副小人得志的燦爛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