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什麼?”我捂着口重重的喘了幾口氣,繼而涌出了難以抑制的憤怒,現在的我真想拿把錘子使勁的砸爛房東的那張臉。
“你們有。。。。。。”他面部僵硬的開了口,但是說到一半兒就停住了。
我們有?有什麼?他想說什麼?又想耍什麼謀?
“你們有過期牛嗎?”他接着剛纔的話說,兩隻手鬆垮的垂在體的兩側,像個殭屍一樣。
“過期牛?”我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嘿嘿,對,沒錯,是的,就是過期牛。”他終於綻放了一個詭異的笑,但他那種笑是皮笑不笑,像是硬擠出來的,看上去極其的難受。
“你。。。。。你要過期牛幹什麼?”我顫抖着聲音問。
珍還是直直的立在那兒,像一尊雕像一樣,她真的被嚇傻了嗎?我想把她拉到我的邊,因爲她跟房東的距離是那麼近,誰知道房東會不會突然對她做出不好的舉動呢?
但是想了想,我竟然沒有勇氣。
“我喜歡收集過期牛,這是我的好。”房東蠕動着嘴脣,一字一句的解釋。
我除了憤怒,還有些哭笑不得,他喜歡收集過期牛?真是。。。。。。真是變態。
我不想再理他,連忙鼓足勇氣拉了珍急急的離去。
“我們走,珍。。。。。。”
“你的材真好。”我們剛轉走了沒兩步,他突然又幽幽的吐出一句話。
我立刻頓住了,什麼?他說什麼?你的材真好?
我忽然覺得這句話很恐怖,它彷彿蘊含着我摸不透的寒意。
“你穿着內衣在房間走來走去的樣子真美。”他又說了一句。
我猛地轉看着他,我似乎聽出什麼來了,難道是。。。。。。
我穿着內衣在房間走?不不,我使勁的搖着頭,拼命的揮去自己心裡的那個念頭。
“房間裡,晚上,昏黃的燈光下,材,真好。”他緩慢的說着,一副很陶醉很讚歎的樣子。
“你。。。。。你在說什麼?你怎麼知道。。。。。難道你。。。。。。”我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話來。
而他則依然帶着詭異的笑把目光轉向了珍“你的材也很好,穿着白色的睡衣在房間走來走去。”
珍打了個哆嗦,臉上爬滿了不安和驚慌。
“你。。。。。你。。。。。。”我對着房東那張很讓人崩潰的臉卻仍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嘿嘿嘿嘿嘿嘿。。。。。。。”他森的笑着轉離去。
我們倆像被釘死在了那裡一樣動彈不得。
“他。。。。。他怎麼知道。。。。。。他是不是。。。。。”珍把臉緩慢的轉向我。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因爲那個問題我也想到了,他是不是在我們的房間裡安裝了隱形攝像頭?
天啊,這太可怕了,他竟然。。。。。做出這麼齷齪的事來。
“他怎麼會看到我們穿着內衣在房間裡走,還說。。。。。還說我們的材。。。。。。”
“好了別說了。”我打斷了珍的話,心裡涌起了深深的屈辱,一定是這樣的,他在我們房間安裝了隱形攝像頭。
想到這兒,我猛地轉朝着我的房間跑去。
我顫抖着手拿鑰匙開了門,然後像發了瘋似的搜尋着整個房間,被子被我胡亂的扔到地上,單也被我掀開,櫃子裡的每件衣服也被我扔了出來,我仔細的檢查着每個細小的角落,隱形攝像頭,那個東西是隱形的,很難找,很難找,可是我要把它找出來,一定要把它找出來。
現在房東對我們的威脅已經達到了令人惶惶不安的地步,而我們沒有證據,沒有絲毫的證據,即使去報警,警察也不會相信,沒有人幫得了我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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