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皓是誰,提到這三個字,孟亭雨以前或許會站起來大聲喊:“閉嘴!不許提他!”
可是現在,他只會淡淡的看一眼,然後繼續做自己的事,所有情緒都在心裡爆發,孟亭雨也年少輕狂過,也曾叛逆過,只是他的叛逆換來的統統都是壞結果。於是他學會了自保,先顧得了自己,再考慮要不要顧別人,或許不喜歡那個人,還可以在言語上給那個人一刀。
孟亭雨的驕傲和自尊是天生的,可他毒舌和排斥別人卻是付子皓給的。
回到辦公桌前,孟亭雨拿出手機,翻了幾下還是決定不給齊韻打電話了,一個比自己小八歲無憂無慮的女孩兒,能明白什麼,有些東西,只有自己能扛。
後來的幾天,齊韻發現了孟亭雨有些心不在焉,好像總在想什麼重要的事情,可也好像什麼對他來說都不重要,孟亭雨不怕看見電梯兩個字,不怕聽見電梯的聲音,可那根長在孟亭雨心上的刺,齊韻沒有拔掉。
直到新年的前一天,齊韻準備好了飯菜正等孟亭雨回來,門鈴響起,她樂滋滋的去開門,門口站着一個陌生男人。
那男的看見齊韻也頗爲驚訝,很快就鎮定了下來,西裝革履的,戴着副眼鏡看上去很斯文,隨後他看了一眼門牌號,撓了撓頭問:“孟亭雨是住這兒麼?”
齊韻眨了眨眼睛,點頭:“是。”
那男的又上下打量了齊韻兩眼:“你是?”
“合租的。”齊韻笑了笑,她又不是笨蛋,自己和孟亭雨的那層關係雖然不是見不得人,可也不是誰都有必要告訴的,在外保持安全的關係比較不容易惹麻煩。
“合租?”那男的徑自走進來,齊韻剛拿好了鞋套轉眼就看見那人已經坐在沙發上了,齊韻挑眉,這該不會是孟亭雨的哪家親戚吧?和他一樣目中無人啊。
“請問你是……?”齊韻給對方倒了杯茶。
對方接過茶杯,聞了聞裡面的茶葉香味,突然笑了起來:“這傢伙還是和以前一樣啊,喜歡喝老頭子喝的茶,就是有一點我納悶了,他怎麼會和你合租啊?這人不是最討厭身邊有喜歡他的人纏着他麼?”
齊韻微微皺起眉頭,隨後露出個笑容:“請問你是……?”
那男的也沒喝茶,四下看了兩眼後站起來就要朝外頭走去,一句話不留。
齊韻眨了眨眼睛:“世上還有比孟亭雨更討厭的人啊!”
那男的沒走多久孟亭雨就回來了,剛進門就皺起了眉頭,深吸了兩口氣之後朝陽臺走去:“今天誰來過?”
齊韻震驚:“你怎麼知道有人來了?”
“我聞到了臭蟲的味道。”孟亭雨打開了陽臺上的所有窗戶,然後衝進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手上拿着消毒水:“以後不要隨便放人進來。”
“你知道是誰來?”齊韻將碗筷放在桌上。
孟亭雨回頭,這才放齊韻看清了他的表情,眉頭聳起,緊抿着嘴脣:“臭蟲身上的味道永遠都不會變,除了他付子皓,誰會噴這麼噁心的香水!”
“付子皓?”齊韻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可從孟亭雨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孟亭雨對這個人,不是討厭,不是嫌棄,而是裝不了假的厭惡。
孟亭雨消完毒,洗完手後沒吃飯,站在 陽臺邊上抽了幾根菸。
齊韻乾咳了一聲,問:“要不要看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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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好友結婚當伴娘去了
所以沒更一夜沒睡好啊。
今天下午已經補上。
今晚一更明日我生日,就斷更一天!
這幾天都沒時間寫文,眼看草稿箱又要空了,我會撞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