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州城,比先前繁華熱鬧許多,畢竟沒有城主的比武招親,商人小販,勞夫走卒都出來開始做生意,一派欣欣向榮之景。
不過,馮遠已經無心欣賞,二人喬裝打扮,混入城內,就在準備出城的時候。
“那個臉黑的,還有那個小白臉給我站住,竟敢戲耍與我!”元靈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博迆的實力二人都是親眼所見,那元靈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將其擺脫或解決,其實力真是難以想象。
聽到元靈的聲音,馮遠與鄭倫心中一驚,不由得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元靈見二人非但不停,反而跑的更快,不由得大怒,單腳蹬地就要躍起,不想遠處飛來一老者,高呼:“好大的膽,竟敢在明州城鬥法!”
馮遠見有人攔住了元靈,心中一喜,快速向城門走去。
老者一擊而中,將元靈直接打傷在地,隨後便有士兵上前,穿了元靈的琵琶骨,綁走了。
“她不會有事吧?”鄭倫說道。
“在九鼎鐵剎山出手的時候,也沒見你擔心啊?”馮遠問道。
“我下手還是有分寸的。”
“確實有分寸,被人一招就解決了。”
鄭倫有些尷尬,馮遠接着說道:“沒事,這明州城的大牢咱倆又不是沒去過,城主那人也不錯。”
說着話,馮遠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個世界是不是全都是美女,怎麼見到的都……
正在思索間,一個虎背熊腰,一臉黑斑,呲着兩個齙牙的女子,對着馮遠一笑。
“這……長得太有創意了!”
“噓!少說話,否則……”鄭倫還未說完,那個如壯漢一般的女子,走到了馮遠身前,怒聲說道:“你剛纔說啥?”
“我,我說姑娘相貌清奇,與衆不同,別…別有一番韻美。”
“嘿嘿,這麼多年,你還是第一個如此誇我的,既然你這麼喜歡,不如與我成親吧!”那女子不僅魁梧而且力大驚人,單手就將馮遠拖走。
“姑娘,姑娘,你聽我說,我在城外有個故人等候,不如讓我先見了故人,在與姑娘……”
“那你跑了怎辦?”
“這個不防,你與我一同前去!”
於是,那個魁梧的醜女與馮遠一起向南城門走去,鄭倫則一臉嫌棄地遠遠跟着。
片刻時間,三人兩前一後出了明州城,又走了大約七八里地,後面的鄭倫快速上前一步,氣運丹田,鼻中兩道白光,出來有聲。
“哼!”
那女子聽了“哼”聲,神智恍惚,三魂七魄頓時被吸了去,馮遠長舒一口氣,感激地看向鄭倫:“鄭兄,多謝了!”
“我們快走!”鄭倫說道。
又是兩道白光閃現,鄭倫放了那女子的三魂七魄。普通之人,三魂歸位,七魄復原,需要個一時三刻,趁此時機,馮遠施展土遁之術,向南而行。
“我們丟下她一人,不會有事吧?”鄭倫有些不放心。
“你會有事,她都不會有事的,人家能憑顏值自保。”
“什麼是顏值?”
馮遠看了看鄭倫的黑臉,淡淡地說道:“就是外貌。”
“馮兄,不可以貌取人。”
“你還說我?剛纔誰一臉嫌棄地離我那麼遠?”
“我……我是不想打擾馮兄的雅興。畢竟聽了馮兄對那女子的誇讚,我私以爲,馮兄真的被其美貌所吸引。”鄭倫笑着說道。
另一邊,明州城的城主府內,好羅屏退衆人,元靈站在其身前,將前因後果,事情原委,細細道來。
“原來如此,那個男子確實可惡。”好羅看着元靈說道,元靈深以爲意地點頭。
好羅問道:“若你追上那個男子又將如何處置?”
元靈只是一心去追馮遠等人,拿回八角天陽草,至於如何處置還未曾想,她也不是嗜殺之人,便說道:“自然是先取回八角天陽草,再痛打一頓,好好地教訓一番”
好羅笑着點頭,說道:“這等放蕩的男子,是該好好教育一番!”隨即便下令,放了元靈。
……
兩日後,二人來到渭水河邊,小青低聲說道:“水遁術學的也有些時日了,今天就試一試吧。”
馮遠也正有此意,對鄭倫說道:“鄭兄一會我帶你水遁,切記屏氣凝神!”
“我知道,況且我也有些修爲,沒什麼大事!”
所謂一通百通,馮遠習得土遁術後,其他五行遁術也可觸類旁通,就是沒有這入門法訣,不知如何施展,當小青將水遁術的法門訣竅交給了馮遠,謹記心中,再依照施展土遁術時候的一些經驗,即便這是第一次施展,也是運用自如。
馮遠對於水遁術的掌握還需要一段時間,加以練習,雖能施展,卻沒有小青的那般駕輕就熟,橫渡渭水,竟用了一刻鐘的時間。
二人行了三五日,歇息間,鄭倫說道“再走三四十里就剩桃花林了,我們繞行還是想辦法直接穿過去?”
“上次因找那個幻鳥才惹上許多事情,現在我有土遁又會了水遁,不如走翼澤方向。”
“好,這樣確實也保險許多!”鄭倫點頭說道。
休息片刻後,二人向東南而行,準備從翼澤方向繞過桃花林,經過青丘山東側,直抵骷髏山。
豔陽高照,晴空萬里,樹葉隨着拂過的微風沙沙作響。
風塵僕僕的馮遠與鄭倫,站在翼澤岸邊,看着眼前的景緻,心中愁苦,旅途勞累,在不知不覺中一掃而空。
休息片刻,馮遠俯身將手放在水中,另一隻手則拽住鄭倫右臂,口中唸唸有詞,身形一晃,只留下一道殘影。
“何物?”水遁之中的馮遠一驚,他右臂上不知被什麼妖獸咬了一口,屢屢鮮血流出,染紅四周澤水。
馮遠強忍疼痛,全力催動靈氣,將水遁的速度提到了最快。
“嗯,嗯,嗯!”鄭倫好似在說些什麼。
馮遠順着鄭倫的目光,向右看去,一個嬌豔魅惑的笑臉露了出來。
“赤需人面魚!”
馮遠心中一驚,在這水裡,他如何能鬥得過這赤需人面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