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兔子家的首都,只要是五環的區域之內,就已經能算是相當繁華的市區了。
畢竟作爲這個星球上,當值無愧最大國家的首都,這座城市完全已經能說得上,是整個星球的政治中心,以及文化的中心。
因此,這對無數的人類精英,又或者是夢想者們來說。
兔子家的首都,是他們最爲期待和望向的城市,是實現他們人生夢想的地方。
所以這樣一來,生活和流動這座城市的人口,已經即將突破五千萬人的大關;這樣恐怖的人口,已經比很多的中型國家的總人口,還要多出不少來……
爲了將這麼恐怖數量的人口,在這座城市中安置下來。
不管是願不願意,兔子家首都的具體範圍,早就修築到了十環以外;而且,還有着繼續要擴大的架勢。
在五環這裡的地皮,完全就可以說得上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只是在這樣的黃金寶地,卻是極其奢侈的坐落着,一座佔地面積相當不小的學府。
一座在整個的兔子家官府系統中,都佔據着積極重要位置的最高學府:兔子家官方政黨學校。
與兔子家同樣聞名於世,充滿了年輕學子的清華和北大不同的是。
這座學校中常年在此學習的人員,在數量上其實一點都不多,而且基本上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士。
就連三十歲左右的學員,都是相當的罕見。
可是在這些學員中,或許只要隨便拎出來一個,就是在兔子家的各基地市,很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妥妥都是地方官府的高級官員,還是很有希望,繼續能更進一步的高級官員。
不管他們平日間,在地方上有着如何呼風喚雨的手段,但是在這裡,卻是如同一個普通的學生一樣,老老實實的上課學習。
只是今天的情況,似乎很有些了不同!
一輛線條極其流暢的懸浮跑車,悄無聲息的降落在了校門的數百米之外,一個相對不起眼的角落中,顯得相當低調的模樣。
問題是在校門口的警衛戰士看來,這樣的低調完全沒有必要。
因爲就連資訊不是那麼通暢的警衛戰士,都一眼認出了這是據說全球限量,總數都只有三輛之多,號稱全手工製作的頂級五菱牌懸浮跑車。
每一輛的價格,能已經達到了驚人的九位數。
只要這種跑車的出現,都是萬衆矚目的焦點;這樣一來,就算是駕駛者再低調,也沒有半點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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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老爺坐在拉風懸浮車中,一側的副駕駛裡。
一路上,感受着路人那驚歎之中,飽含了如同看着小白臉一樣的目光,這貨的心中很有些哭笑不得。
此時的他,早已就是徹底的變換了模樣。
經過了精心的僞裝之後,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面容清秀,甚至帶着些許文弱氣質,二十歲出頭的小青年模樣。
他的身旁駕駛員的位置上,是打扮的異常精緻的伍少婦。
哪怕是一幅巨大的墨鏡,已經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可是顯出來小半精緻面容,依然是充滿了禍國殃民的味道。
唯一的問題就是,對比起來牛老爺這貨看起來明顯年紀偏小。
並且是一身簡單白襯衣,黑西褲穿着的牛老爺,很是像一個被伍少婦這個富婆,所包養的小白臉……
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事情是這樣發展而來的。
將製作神茶的手藝,教授給了皇宮中一衆修羅侍女,並且由土眉親自的監管進行後,他的時間就空閒了下來。
自然而然的,牛老爺就打算開始計劃已久的學習事宜。
在他的打算中,根本就是改頭換面之後,安安靜靜的在政黨學校中,進行長達半年時間的學習就行了。
可惜的是在入學之前,牛老爺先去了趟寶慶市的公司轉悠了一趟。
更要命的是,他在無意間將自己的這個打算,在伍少婦的面前說漏了嘴;當時,伍少婦的眼神就閃亮了起來。
然後她不管牛老爺如何勸說,都要跟隨着一起到首都來。
用她話來說:牛老爺這種大人物的平日間,都沒有一個貼心的人負責照顧,那怎麼能行?而且,還是半年這麼久的時間。
也許是想到,這個動人的花信少婦,已經跟隨了自己這麼多年。
一直都是毫無怨言的爲自己,處理着現代位面各種繁瑣的事情;常年累月中,也與自己待不了多久,想必也是無聊壞了。
莫名之中,牛老爺心軟了一下,答應了伍少婦的請求。
接着,這就等於是可憐的牛老爺,那相當無語日子的開始!
因爲想讓動靜小一點,牛老爺早就謝絕了兔子家官府的接待,以及後續的安排。
而抵達了首都之後,連牛老爺自己還是第一次知道,他那個曾經的皮包公司,不但在首都有着一家分公司。
自己的戶頭下,更是在二環之內,有着一棟傳說中的四合院。
在四合院中住了一晚,很是感受了一番小平房的樂趣後,牛老爺就在伍少婦的堅持之下,被送往學校報道。
然而就算是牛老爺,已經讓伍少婦儘量在車庫中,挑選出了一輛不是那麼拉風的車子。
結果伍少婦開出來,還是手工限量版的五菱懸浮車,這種極度吸引眼球的大殺器……
揹着一個簡單的揹包,牛老爺走下了懸浮車,在身後伍少婦火辣的目光注視下,向着校門口走出。
在校門口,這貨不出意料的被警衛戰士,禮貌但是堅決的攔了下來。
爲此,牛老爺也不以爲意,他從揹包中翻找出了在前幾天,就拿到手裡的通知書,遞了過去。
通知書,甚至是牛老爺腕錶上另一份的個人信息,都是兔子家官府的官方出品,自然是不會有半點的問題。
所以,牛老爺順利的通過了警衛戰士的檢查。
只是讓他多少有一點詫異的是,門口幾位的年輕警衛,還有其他進出的學員,看着他的眼神很有些的古怪。
直到他進入了大門,走出了數百米遠之後,纔是聽到了身後微弱的議論聲:“又是一個靠關係,進來鍍金的小白臉。”
頓時,強烈的迷惑感涌上了牛老爺的心頭:
這麼多年了,難道我才發現自己,還有去當小白臉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