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動發生的地方,是在數裡之外遠的人羣中。
因爲那裡重重疊疊的人影,牛旭一時間也看不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他現在能夠確定的是,似乎那裡出現了什麼亂子,還是碧蓮這個小寡婦,所不能解決的大亂子。
轉眼的時間過去後,騷亂還有着繼續擴大的跡象。
對此,牛旭再也坐不下去,他示意着同樣在下意識中,停下了診治的八大金剛不要受到影響,繼續着他們的診治後。
牛旭站了起來,向着遠處圍成了一圈的人羣走去。
眼見着自己的到來,人羣中自行的散開了一條道路,讓牛旭能一路走了進去,並且看清了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見圍着的人羣中,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憤怒和屈辱,這樣強烈的表情。
反而,在幾個手持着棍棒打手模樣的年輕漢子,團團的護衛之下;此時,一個穿着絲綢長袍的矮胖男人。
在這麼多憤怒的目光注視下,卻是根本不見半點的慌張。
甚至,他臉上那一對不大的眼睛,卻是死死的盯着眼前比他高出了兩個腦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寡婦碧蓮。
嘴裡發出了調笑聲:“妹子!約不?”
錯了!應該是嘴裡調笑到:“這位姑娘、在下有禮了,不知道姑娘年方几何,可曾婚配與否?”
在牛旭的觀察中,眼前這個矮胖的貨,根本就是個沒有任何修真基礎的廢物。
就算幾個拿着棍棒之後,很有點威風凜凜架勢的打手,頂天了也就能算得上強壯一點,同樣是沒有半點的修煉過。
所以,此時看着這個作死一般。
居然膽敢調戲碧蓮,這個真人級別強者的小寡婦;因此,牛旭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這貨不是屎殼郎爬糞坑,自己在找死麼……
羅仁覺得自己戀愛了,還是陷入無可救藥的戀愛中。
作爲一個十三歲的時候,就在一個大上他兩輪的失足婦女身上,強行的脫離了毛頭小子這個身份的他。
到現在已經是將近四十歲,所經歷過的女人,連他自己都是數不清楚。
可是像直到看到了眼前,這個前凸後翹,皮膚嫩的能捏出水來的小婦人時。
這種讓他心臟劇烈的跳動,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如此死死的愛上了一個女人的感覺,卻是從來沒有的擁有過。
幾乎在看到這個小婦人的第一眼,他在心中就做出了決定:
不管如何,他都要將這個女人抓回去關起來,之後天天的啪啪她。
就像是傳說中的那樣:柴房裡啪啪啪、廚房裡啪啪啪、客廳裡啪啪啪;總之,他一天到晚的時間,他羅仁都要啪啪啪這個小婦人。
弄大她的肚子,剩下一堆的小崽子。
“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吧!”羅仁心中是這樣的感嘆了起來。
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源於他今天早上,臨時決定的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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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正摟着新納的第九房小妾,在寬大的牀上呼呼大睡;卻是不曾想到,家中的管家穆禿子,忽然在門外叫喚了起來:
“少東家,大事不好了,那些泥腿子們這是打算造反了。”
聽到了這個聲音後,羅仁一個激靈間就醒了過了來;就連平日間一向寵愛有家的第九房小妾,迷迷糊糊的纏了上來。
也是被他毫不猶豫的,一把就將其推開。
作爲一個合格的里長,羅仁自然知道他目前擁有的一切,都是如何而來的。
還不是一向以來,用着少有的狠勁,從那些泥腿子的骨頭裡擠油水,才能讓他羅仁羅老爺全家老少,過得如此的舒服麼!
所以,他匆匆的打開了門,對着自己的忠心管家問到:
“到底是怎麼回事?慌慌張張的,只有有我羅仁在的一天,這些窮鬼們就別想能翻天。”
聞言後,管家穆禿子連忙將聽到的消息,轉達給了自己家的老爺:
從昨天早上開始,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羣奇怪的傢伙;他們居然在上元村,免費的爲那些窮鬼們行醫送藥。
更重要的是,因爲他們的醫術神奇,送出神藥更是效驚人。
這樣一來,羅仁手下二十幾個的漁村中,已經沒有任何一條的漁船願意出去打魚了。
都是趁着這個難得的機會,全家出動去找這個傢伙們,有病的看病;就算是沒病的,也指望着那免年的上好吃食,還有看看據說精彩無比的大戲。
問題是這樣一來,今天再也沒有人下水打魚。
他羅仁老爺的手下,豈不是半點的稅收的收不到;就算每日間收的漁獲,其實也值不了多少錢。
可是,這也是一個損失不是!
另外,這些窮鬼們不趁着還能動彈,不去好好的幹活,學着城裡的老爺們去看病求醫;在羅仁看來,這就是要造反的架勢。
於是,帶上了穆禿子和幾個打手後,羅仁向着上元村出發了……
當然,小混混出生的羅仁能混到這一步,並且積攢出了在一衆漁民心中,那豪富無比的一份家業,他一點都不傻。
他決定去上元村,好好的打探清楚。
那些只有腦袋抽筋了,纔會給這些窮鬼們行醫送藥的傢伙,到底是什麼樣的來路之後,纔是做下一步的打算。
要是他羅仁惹不起的大人物,那倒是還罷了。
萬一這些傢伙,根本就是沒有什麼實力的肥羊,那麼他羅仁羅老爺,將會讓他們知道,這塊地頭上誰纔是說了算。
不脫下幾分皮下來,此時休想就這麼算了。
爲此,他刻意的拒絕了穆禿子,讓打手們換上刀劍的建議;在飛魚島這一畝三分地上,帶上幾根棍子就完全足夠了。
可惜的是,不管羅仁羅老爺在出發之前,心中的謀劃是如何的妥善。
當他看到了穿着碎花的連衣裙,黑色絲襪高跟鞋,臉上還有着精緻妝容的小寡婦碧蓮之後,一切都被拋棄到了九霄雲外。
作爲一個鄉下土鱉的他,哪裡見識過這種層次的女人。
爲了得到這個小婦人,已經是願意不惜一切代價的他,眼裡除了這個動人的小婦人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任何人。
包括了此時,人羣中那遠遠比平時更爲強烈的怒火,他也一點都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