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灰會不會讓我忘了你是誰!”
馬列版[世界末日]的歌聲猶然充斥在耳夜已寧靜。徐優妮離開我懷抱的時候我竟然沒有挽留原本的衝動**被段劍鋒這幾人的出現搞得興致全無思緒全然一片混亂。
淡香猶在鼻觸前飄蕩載着徐優妮和JoJo的的士已經在我眼底慢慢消失我有些無奈的微笑。馬列拍了拍我說:“我說二爺又怎麼啦?佳人也不送一送有點沒品哦!”
我嘿嘿一笑道:“你不是一樣你那JoJo呢?玩得這麼癡纏居然也捨得丟下?”
馬列吐了煙微笑:“都幾十年的哥們了還能不瞭解我我姓馬可不是種馬的馬什麼叫馬列馬克思的馬列寧同志的列。我馬列的原則可向來是亂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對我來說欲無止境保有底線的**就是幸福的漂亮女人於我也就是雲煙既然不讓我送那不最好要不一送二來的搞出感情可不太好這女人呀少了是旱多了是澇!”
我拍了拍他鄙視道:“喲幾天沒見境界又升了!”
馬列揮揮手說:“得就此打住今天也沒算白來託你的福讓美女上司記住我了以後咱再努力爭取把老王給踢走頂他的位替兄弟復仇!”我笑着點了點頭說怎麼?王部長現在還給你臉嘴看啊?
馬列有些無奈嘆道:“他那德性你還能不明白欺善怕惡就是他的長項了。對了你和江美人怎麼回事這麼容易就一笑泯恩仇?”
我摸出支菸來叼上悠然道:“人生總有意外生活還得繼續!”
馬列嘴角一皺嘿地笑了:“說啥呢不懂!”
我笑了笑伸手過去從馬列包裡掏出ZIppo嗆的一聲打着了微笑着道:“好傢伙限量版哦看來這久小日子過的滋潤!”
馬列一把搶過來很寶貝地摸着火機說:“你怎麼還那德性一百年不帶火的。”然後很自豪地嘿嘿乾笑:“netbsp;“去看你那臭美樣。我說你和c也差不多磨蹭了三四年了也該想想結婚的事了吧?”說這話時我心中想:“兄弟人生有得普通就普通的過吧千萬不要像我!”
馬列擡頭帶醉的雙眼望向中天抓了抓頭。悠悠說道:“怎麼說呢總覺得人生不該這麼平淡無奇、循規蹈矩吧。”
“怎麼還指望着山雞變鳳凰?嫁入豪門?”我挪喻道。馬列哈哈一笑道:“扯啥呢那種女人那是我追得來的嗎?下輩子吧!”我亦一笑說:“我可還記得某人對美女上司賊心未死哦!”
馬列聳聳肩道:“撲街啦!你沒聽方怡寧說呀最近阿勇好象在追江宜欣。剛纔我們進去後你們在外面是不是動手了我聽見外面吵的要死那JoJo老嚷着要出來看我想以你們的脾氣肯定動手了就死拉住了啦看來那阿勇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這不廢話做這行的誰溫柔了不過你猜錯了一樣我可沒動手。心下同時一怔想起段劍鋒他們鬧事後阿勇的手下對阿勇說的一句話什麼如果到時搞定那美妞蒙軍會更看得起他云云原來竟然指得竟然是阿勇追江宜欣一事。
想想也對嘉怡集團這麼大的一家公司總實力並不亞於蒙軍的天熬集團況且江宜欣聽說還是董事長的手心至愛獨生愛女如果阿勇娶到她相當於立刻身價百倍地位立刻然無論蒙軍再討厭他只怕也要正視。但我總感覺阿勇似乎對江宜欣沒什麼興趣的樣只看他們兩人聊天的神情就看得出來。感覺甚至比普通朋友還淡。完全在應付一般。
馬列見我神情似乎有異問道:“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唉算了這些事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管這麼多幹嘛。我笑了笑說道:“沒什麼這又不關咱們的事人家門當戶對愛嫁嫁不嫁拉倒!”
馬列點頭道:“可不就是不過我倒覺得江宜欣根本不喜歡阿勇的啦你看她一整晚甚至寧願和我合唱也沒怎麼理阿勇完全是應酬的感覺!”我嘿地一笑沒想到這小子的感覺居然也跟我一樣。不由笑道:“你又知道?”
馬列嘿嘿一笑道:“別的不敢說女人心我還是抓得住的!”
“無所謂啦什麼富豪之女什麼美女上司根我半點關係也沒有我現在一點興趣也沒有。”說着我把只吸了幾口的半截菸蒂撲的一聲彈向半空劃出一道暗亮的光線軌跡準確無誤地落入路邊的垃圾箱內。馬列搖頭鄙視地說:“雕蟲小技又來賣弄!”
一天就這麼滑過當午夜電臺dJ那柔美的聲音從案頭那用了近十年的破收音機中輕輕柔柔地傳來。我有些困的清醒這是一種非常難熬的感覺精神極度疲乏但卻睡意全無。我躺在阿彪爲我在望月城項樓安置的一間臨時客房內夜不能寐。
一輪彎月斜照入窗把沒開燈的房間襯得有些靈異斑白。梳理着一整晚的複雜思緒我有點暈。其實終場分手時我已經挽留她了但徐優妮只是輕笑了笑推開我的手自己叫了車和JoJo上去就說的再見。這女子顯然並不是我原先想的是那種任君採摘的女子而且整晚上的言語表現也不像似錢凱叫來試探我的。因爲她和我聊的話題從來沒有任何的逾越甚至連我的從前也沒打聽過一句永遠是一付很用心傾聽並任你揮的感覺。
我回憶了今天的每一個細節結論就是徐優妮只是一個普通的白領麗人骨媚風情但絕對保有底線那種。
唉比起這個我要擔心的事更多也不知道段劍鋒注意到我沒有雖然他一出現我就趕緊把身子隱於衆人身後相信以我和段劍鋒的熟絡程度他應該沒注意到我但救阿勇時我衝上前了點不知道他留心到沒有如果被他看見我在場就算錢凱可以理解我去鳳凰臺的原因但如果我相助阿勇的事再被他知道解釋起來總有是點麻煩。
我是不是太緊張了?除了施少強根本沒有人知道我是個警察!似乎我現在該有的心態是要完全忘記自己臥底的身份。
“我不是警察我只是錢凱的手下!”心中這樣默唸着我沉沉睡去。
遠航貨船的汽笛聲把我從夢中驚醒天際的朝霞把魚肚白的天空襯映的有些異樣的美。我起身衝了個冷水澡只有冷水的刺激才能喚醒我還有些疲乏的肌體。
正站在窗臺擦拭着頭時阿彪的電話來了。“騰先生施工隊伍來了!”我愣了一下方想起今天保安公司要來安裝佈線加強各方面的監控。
我問道:“手續都辦好了嗎?”
阿彪嘿的一笑說我辦事你放心公安那邊我也有熟人再說咱們又不是要買槍買彈只是安裝監控設施報批手續是比較簡單的。我嗯了一聲說我馬上下來。心中嘿地一笑想到就算你搞不定我跟施少強說一聲這手續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正在卸貨的黃德一眼就看見了我唉喲叫了一聲道:“我說文俊混得不錯哦一段日子沒見居然當經理了!”黃德是我在嘉怡的時候就認識的保安公司的一名銷售負責人吃過幾次飯算是舊識這次進貨的事就是我叫阿彪聯繫他的。
我笑了笑道:“這不瞎混飯。”黃德一邊招呼工人卸貨一邊笑說着以後可要多多關照!我一樂說這也得你們貨優價低才行呀我也這是替別人打工要出什麼質量問題我可擔當不起。
黃德趕緊掏出煙給我和阿彪道:“兄弟做事什麼時候馬虎過?這次你們要的貨可是極品比你在嘉怡時安裝的那些還清晰的多現在很多沿海城市警方都用來街頭監控。”說着淫笑:“可別說操作簡單畫面清晰用來看美女那是沒得說!包證你連乳溝都看得清清楚楚。”我笑了一聲道:“咱可不是用來看那玩意的關鍵是不要動不動就損壞就行。”
黃德嘿地望了望四周嘿嘿一笑說是個人都有偷窺欲我的貨你放一百個心等裝好後在操作檯上是想看那看哪全電腦自動監視十六畫面壓縮和記錄備份都可以自動完成高切換鏡頭調檔案更是輕鬆。
阿彪在旁邊聽得點頭恨恨道:“這下我看阿勇他們那些爛人還敢再來作怪。”
我看了看這滿滿當當的幾大廂器材不由輕輕搖了搖頭想起昨天阿勇的話如果一切屬實他不再來搗亂的話那不是一點用處也沒有了。
這時候阿彪的電話響了阿彪接通了電話臉上露出尊敬的聲音點頭說:“琛哥貨到了……對對是保安公司的騰先生已經在驗貨了……好好我會轉告訴他。”
收線後阿彪走向我嘆了口氣說:“剛纔琛哥打電話來說這些新的監控攝像頭要暫停安裝!”我有些驚訝問道:“爲什麼?”阿彪望着那些正搬運貨物的工人一眼輕輕搖了搖頭說:“琛哥說了這是錢總的意思!”
“爲什麼?什麼理由?”這下我是真的鬱悶了。
阿彪似乎也有些不滿意錢凱忽然的改變決定臉上露出憤怒的神情說道:“琛哥說昨天晚上蒙天勇放出話來要繼續砸咱們的場子錢總的意思望月城是和阿勇最衝突的地方如果蒙天勇真是存心要來砸場這些監控設施現在裝了也是白裝!”
我心下一寒錢凱果然鐵了心要放棄望月城了。然而我也知道錢凱的這話並不假因爲昨天晚上本已經決定放棄和錢凱對拼的阿勇卻被段劍鋒等人的行徑給激怒從而放出話來要繼續砸錢凱的場子這一切我都在場看得清清楚楚。
錢凱顯然是自知實力和阿勇還有一定的差距雖然恨不得一刀做了阿勇但畢竟不是衝動之輩既然在上一次如此大好機會下沒有幹掉阿勇現在面對阿勇瘋狂的反撲最好的應對措施莫過於減少損失。
果然阿彪接着說道:“琛哥叫我通知騰先生這批監控器材先存起來準備用在江北路我們新建的娛樂場所中去!”我心中暗罵了一聲。對阿彪道:“錢總沒說我們該怎麼辦嗎這裡還準不準備重開了?”阿彪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說要不騰先生你自己打電話給錢總問一下。
我有些鬱悶地拿出電話準備撥出錢凱的電話。然而電話方拿在手電話已響雖然沒有跳出相應的姓名但我已經一眼認出這有些熟悉的陌生號碼是白綾的。
我心中一陣猛跳。連我自己都有些怔然面對白綾的來電自己竟然是這樣的反應。鎮定了一下任鈴聲響了一陣連阿彪都有些疑惑地望來我才猛地按下了接聽的按鍵。
空氣有些凝固的感覺。白綾在那電話彼端沉默了片刻才說道:”是文俊嗎?”我輕輕嗯了一聲說:“對是我白綾嗎?”
白綾在那邊似乎有些情緒失控怔了半晌方說道:“我聽錢凱說你已經到望月城做事了。”我裝出一付無所謂的樣子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哈哈笑道:“是呀這不畢業了嗎?總得找工作謀生的是不!”
說這話時我心中忽然一陣猛然驚懼想起自己竟然忘記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白綾是知道我念過警校的而且我還半開玩笑地跟她說過我是警察的事。雖然以白綾的性格應該不至於喜歡多嘴但如果無意中泄露出去這對我的工作完全是毀滅性的打擊。
這一瞬間我連手也開始顫抖。我竟然會忘記了這麼一件重要的事這對於我的未來簡直是一個無法彌補的大漏洞。
白綾似乎也感覺到我心情的變化問道:“你還好嗎?”這時阿彪查詢的眼光朝我轉來我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趕緊轉過身去低聲說道:“挺好的就是沒什麼事可做!”白綾疑惑地道:“望月城這麼大怎麼會沒事可做呢?”
我心中反覆交戰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到讓白綾根本不會再想起我以前的學警身分一事不由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有什麼事可做呀這不都停業了!”
白綾似乎也知道一點望月城現狀的事不由嗯了一聲說這倒是我知道你們那最近出事了錢凱最近被人擺了一道。自己受傷不說還被自己人出賣事業也受到打擊。我看他最近情緒也很低落。
聽見白綾如此說錢凱我居然有些不是滋味不由冷笑道:“跟我說這些幹嘛我只是一個打工仔有得做就做沒得做就六根清淨。”
白綾在電話那邊忽然一笑道:“怎麼你吃醋?”我走到江邊也笑了笑說是呀我是吃醋很吃醋。白綾嬌笑說去死啦!你都肯爲我吃醋那我可以爲你死。
我忽然頓住自笑道:“是呀我怎麼可能爲你吃醋。”這一瞬間白綾那純美邪真的模樣又涌上心頭來。我真的一點沒吃醋嗎?
“你在江邊?”白綾似乎聽見從電話中傳過去的江濤拍岸聲。“嗯!”我緩緩說道:“說吧究竟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
“你真要知道?”白綾似乎沉默了一下顯然真不只是一個普通的電話。我嗯了一聲強笑道:“你就說吧拖拖拉拉的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哦!”白綾在電話裡忽然笑了說沒事就是忽然有點想你了打個電話問問你現在怎麼樣而已。
“嘿我還能不好嗎?活得這滋潤可能就是生活太平淡了沒事可做纔有點無聊吧。”我違心地裝坦然道。
“那需不需要我給你一點刺激?”白綾忽然嘻嘻一笑。
“什麼刺激?”我有些納悶。
“你是男人還能猜不到?”白綾嬌笑笑聲絢爛且迷人。相信如果我能看到她現時的表情一定會有抵受不住的衝動。
“今天晚上我會在你的閣樓上等你!”這是白綾在電話裡的最後一句話。嘟嘟的斷線聲響起我有些莫名的呆一時渾忘了該給錢凱打電話詢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