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舒看到劉攬月這樣子,知道她是真的不想投了,他也知道這是劉攬月對自己的要求實在是太高,這也是身在豪門的緣故,劉攬月家裡可不像是葉家這樣,早期只有天舒這麼一個獨苗,到現在也就多了二叔葉凌雲家裡的孩子,都還是抱在手裡的,所以天舒一個人利用偌大的資源。
而劉家可是真正的子孫滿堂,雖然這樣對於一個家族來是好事情,畢竟華夏人最重宗族,最重血脈,而一個家族也需要後人出力才能繁衍,強盛下去,這可以說是一個家族的根基,但是與之而來的則是極端強烈的競爭,劉攬月能夠在劉家這麼多子弟中間脫穎而出,雖然和她父親是這一代的劉家掌權人有直接的關係,但是這也不排除劉攬月的能力超乎常人的緣故,不然就算是上代人再昏庸,也不會將偌大一個家族交給阿斗的。
天舒看着劉攬月,臉上不經意的一笑,忽然,一個轉身,手一擡,接着手腕一抖,放在手中剩下十一個圈子在一瞬間都被扔了出去,樣子很是隨意。
旁邊的劉攬月看到這情景,瞬間呆滯,其他圍觀的人也在一瞬間呆住了,他們沒想到天舒會來這一手,將這些木環隨手亂扔。
那個老闆看到這幅景象,卻是笑了起來,那個男子從女子接過木環的時候,他心裡可是很擔心的,因爲他知道眼前這個男子絕對是此道高手,要是他真的出手套環,雖然不能肯定他能夠百分之百的套中那地上的商品,但是至少有八九成的命中率。
地上的那些小玩具什麼的雖然價值不大,但卻都是他吃飯的傢伙,一般都是重複利用的,要是都被拿走了,他還不虧了?
所以看到丰神俊朗的葉天舒隨意的一扔,好像是要放棄了,他心中便是一喜,臉上綻開了笑容。
但是在接下來的一瞬間,他再也笑不出來了,甚至臉上一片悚然。
因爲他看到天舒隨手扔出了的那些木環在離手之後,竟然分散開來,形成一個個很有弧度的曲線,而且每一個都十分準確的套住了一個商品,讓旁邊的觀看的衆人眼睛掉了一地。
空氣在這一瞬間凝固了起來,全場竟然沒有一點聲音,要是現在有根針掉在地上,恐怕大家都能聽了清楚。
這個時候,衆人的腦子好像是短路了一樣,他們可是清楚的看到,這個投出套環的英俊男子可是隨手一扔而已,看都沒看那些生平的位置啊,他們此時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武俠電視劇裡面能夠閉着眼睛輕易命中對手的暗器大師,難道眼前的這個男子就是這樣的人嗎?
劉攬月呆滯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雖然沒有像上次一樣一下子鑽入天舒的懷抱裡,並且送上香吻,但是卻在原地不停的蹦蹦跳跳,好像一隻可愛的小兔子。
天舒看到她這個樣子,徑直的走了過去,從劉攬月手中接過一部分玩具。
天舒沒有再去買木環,因爲他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這些小玩具可是這老闆吃飯的夥計,他們覺得好玩,套走一部分就算了,也用不着將對方的飯碗砸了,畢竟對方也不是啥爲富不仁的奸商,而且這種遊戲對於天舒根本沒有任何的誘惑,倒不是這些獎品價值太低,而是對於天舒來說,這種遊戲根本沒有賭性,幾乎是手到擒來啊。
在那位老闆有些幽怨的眼神和圍觀的人羨慕甚至是嫉妒的神情之中,天舒和劉攬月抱着他們的那些戰利品,一起的走了出去。
他們走出了一些距離之後,從人羣之中走出來兩個頭髮染着其他顏色的小混混,都是賊眉鼠眼的,他們的目光還始終的停留在遠處的劉攬月和天舒的背影上,生怕這兩個人走丟了。
其中一個染着赤色的頭髮,身材稍稍壯實一點的混混明顯比旁邊那個染着黃髮的男子地位高些,所以他吩咐道:“大狗,你打電話給於哥,告訴他,目標我們已經是跟到了,讓他快點準備人手。”
“是。”黃髮男子聽了,連忙拿出一隻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在縣裡的一個夜總會裡面,其實說是夜總會,實際上也就是一個稍稍大一點的歌舞廳罷了,稱不上規模,只是賺了一個名頭。
即便是這樣,這家夜總會也是縣裡最大的了,掌控這裡的就是縣裡的黑道頭目,張老四。
當然,這個張老四之所以叫張老四,倒不是因爲他是自家第四個孩子,他實際上是家中的獨生子。
張老四之所以叫張老四,其實是因爲他原先有十個道上的兄弟,他在其中做了老四。
當初,他們十個兄弟都是那位在東北呼風喚雨,可以和省長,省委書記稱兄道弟的黑道大佬手下愛將,那個時候他們可以算是一手遮天啊,即便是科技沒有現在這麼先進,物質生活也沒有現在這麼富足,但是在這東北,卻鮮有敢不給他們面子的。
當然,他們十個人也是有着自己的本事的,個個幾乎都有一副好身手,甚至還有兩三人更是神槍手,當初最厲害的白老大,等閒兩三個特種兵都是進不了他的身,堪堪與中央警衛局的高手比肩,而張老四雖然遜色一點,但是卻也是一個高手,當時整個東北道上真正能夠動得了他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