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蒼白時,沉默在發言。
一直一來,以着最爲開朗的性格去面對生活,只不過爲了理想的生活,可是最終的理想,只是浮沉如空。
語言如酒,過於濃烈則辣吼,過於淺淡則無韻,唯有平衡方顯醇厚。
然而,自己總會向兩個方面去發展,要麼就是濃烈,要麼就是淺淡,平衡只能在理想中存在。
不得不說這很累,真的很累。
所謂的積極發言,僅僅是在衆人所允許的條件下,而其它的時間段,積極發言只能是:跑調!
可是,這個世界偏偏就存在一類人,所謂的積極發言在它們耳中,便蛻化變質,變成了:裝!
更有甚者,將之視爲:多嘴!
漸漸的,一種厭惡感隨之產生。
所以,在這樣的社會條件下,積極者慢慢的被改變,開始以着另一種方式去面對這個現實,這種方式叫做: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然而,積極者以着一種方式在這之間徘徊,叫做:苟且偷生。
不可否認,我希望自己能夠變成這種人,但是我所謂的“苟且偷生”卻與衆不同,它的另一種意思是:世界是自己的,與他人毫無關係。
說到這裡,反駁聲肯定又是一片,因爲那個意思本身就有問題。
所以,我進一步將之完整:在一定的條件下,世界是自己的,與他人毫無關係。
寫到這裡,自己想說的東西都已經遠離了最初的本質,但是沒關係,繼續說下去便會浮現自己想要說的東西。
從一開始在班上的活躍到班羣裡的活躍,到最後在班上沉默和班羣沉默,其中明白的東西不少。
老師說的很好,但你的能力不足以改變某一件事情時,你只能去適應它。
於是,我便一改從前,保持沉默。
甚至到了現在,我恍然大悟,原來所謂的班級,僅僅是一個代名詞,裡面的人,並不是自己所理想的,而真正理想的,卻是在校學習部裡面。
同樣是天天遇見的人,女生之間,便是萬種差別,有的時候我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弄錯了。
校學習部纔是自己的班級,而自己的班級纔是校學習部。
有一種行爲叫做:自作多情,我偏偏做了,做的很徹底,然而在班級中所顯示的就是兩個字——愚蠢!
於是,我便立刻自我反省,立刻改變自己,之後保持距離。
以至於到了現在,我漸漸浮現了要退出我們班羣的想法 ,因爲這不是所謂的班,而是所謂的:情非得已之下的集合地。
但是,世界還有一種東西,叫做:利用。
於是,我只能默默躲在班羣中,利用班羣,瀏覽着那看似重要的信息。
而這一表現除了在班級裡面,又悄然轉移,到了宿舍上面。
一幕幕的發生,都是自我的積極,發言所謂的:多嘴。
於是,我默默的銘記下來,之後保持沉默。
而寫到了現在,我又明白了一些東西——那些好笑的“誓言”。
有人說要搞好學習,上課的時候盯着黑板不知道在幹什麼,下課便是拿出手機瀏覽着所謂的“信息”,晚自習看三分種書便要玩三分鐘的手機,完完全全的將學習和娛樂做到了傳說中的:正比。
不,或許不是這樣,而是應該這樣說,僅僅在上課時間悄然學習,而課餘時間,那所謂的努力,僅僅是十分之一在學習,其餘的,無法用語言形容跑到了哪裡。
you不是說要搞好學習麼?you不是要recover body 麼?現在呢?變成了什麼樣子?說好的回報父母呢?
當然,我也不能從一點就看出這些人的本質,畢竟,我沒看見的時候,他們正在努力呢!
不過,我倒是寧願相信自己對他們的想法。
最初的初衷,慢慢脫離軌跡,之後在別人提醒了的情況下,又稍稍偏回一點,之後又慢慢的脫離。
呵呵,自己的資格並不夠,所以,並沒有資格去評論這些,因爲,在一定的條件下,世界是自己的,與他人毫無關係。
於是,我又回到自己身上,尋找着自己的不足,努力去改變這些不足,留給自己一個漂亮的自我。
別人一眼便能理解老師所述的定理、公式、推論;自己一眼便是迷惑,之後只能拿着自己最喜歡的筆書寫着密密麻麻的文字符號。
別人隨便就是幾百幾百的拿出來;自己首先就是在想,一共多少錢?買不買?我這樣做,沒錢了又找老媽?
別人電腦配置隨便就是三、四千;自己只能在2千上面做文章。
但是,我想,我做的很好,做的很棒,做的符合自己內心最真實的”爲父母着想“。
別人一眼看出來的東西,我可以努力去完成。
別人消費的隨意,我可以在以後交給父母以及自己的子女去完成。
別人擁有的好資源,我可以將之理解爲消磨青春,從而從中得出我用電腦該做的是什麼。
感謝他人的嘲笑、不屑、厭惡,我進而從中反省了自己。
有人逃課、有人晚自習遊樂、有人課堂遲到、有人課堂睡覺。
而自己就應該從他們的對立面去下功夫。
我對自己的控制和反省能力以及的自我思考這三個方面,培養了一年,也多謝了高三這一年,將許多東西帶入了大學,從而避免了許多彎路。
時間過得很快,我寫了已經一個小時了,差不多等於寫了一章小說,但是,想說的話,還沒有完全表現出來。
今天睜開眼看到了三條短信,兩條廣告,第三條,讓我那朦朧的眼神隨即消散。
上面寫着:少奇,好久都沒打電話回來了——媽媽。
盯了這句話盯了大約一分鐘,手開始顫抖了起來。
翻了翻上一條短信,顯示的時間是2015年.9月25號。
如今是10月16號。
看到這個時期,自己不自覺的給了自己一巴掌。20多天沒給家裡打電話,完完全全的忘記家裡還有幾個衝自己微笑的人。
時間,總會讓自己脫離最初的原地,雖然有的時候自己的回頭望一眼,但是卻只是一瞬,更多的,還是脫離。
於是,我隨即便回覆了一個短信,然後中午打了一個電話回去。
之後,我想了又想,最終將之寄託在手機上面。
調製一個鬧鐘,準時在週六中午12.00響起,給之備註爲:打電話回家。
定時一個短信,準時在週三早上8.00發送,給之書寫內容爲:媽媽,在家注意身體,我在這裡生活的很好,記得告訴奶奶我回過話。
雖然很奇葩,但這卻是我給家人最爲負責的一個交代。
我希望,我能夠保持這一刻,保持這一瞬間的清醒,保持這一顆複雜的心。
語言蒼白時,沉默在發言,對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