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要太小氣嘛

餘額不足

雖說這次瀞靈廷在對付巴溫特的事情上做了萬全的準備,但還是免不了有人員傷亡。四番隊的病房裡人滿爲患。我只能在角落找張椅子坐下。一個四番隊的死神來檢查過之後,臭着一張臉扔過一瓶藥給我,一面道:“你們沒看到這裡這麼多人等着我們治嗎?像你這樣沒出血沒骨折連個皮都沒破的人來湊什麼熱鬧?去去去,自己回去拿藥揉兩下就行了。”一面就把我們從病房裡趕了出來。

一角頂着一個代表巨沒面子的巨大青筋瞪着我:“你搞什麼啊?害我還以爲你傷得有多重!真是丟我們十一番隊的臉!”

我擡起頭,眼淚汪汪地看着他:“但是真的很痛啊!”

他繼續瞪着我,眨了一下眼,然後把頭扭向一邊啐了一口:“切,走了。”

我跟過去,纔剛剛走到四番隊的院子裡,迎面就碰上了小白和亂菊。於是我順手就擡起手來打招呼:“喲,小白,你怎麼過來了?受傷了嗎?”

他看着我,怔了一下,然後轉過去叫亂菊:“松本!”

“隊長,什麼事?”

“是誰跟你說她被巴溫特打成重傷,奄奄一息?”

“呃?”亂菊擡起眼來看着我,眨了兩下眼,“我收到的消息確實是說歐陽一動不動地被一角拖來四番隊了嘛。”

我當時不論靈力還是力氣,都有點使用過度,而且雖然說沒出血沒骨折,總還是捱了那個女人好幾下,真的很痛,何況又被一角拎着,要我怎麼個動法啊。

“呀。”我笑眯眯的,“難道小白你是特意來看我的?”

小白瞟了我一眼,皺着眉就轉過身,“松本,我們走。”

“等一下。”我上前一步拖住他,“我們說好的事呢?”

“什麼事?”

“當然是我幹掉那個女人,你就笑一個給我看的事啊。”

小白頭上一個青筋冒出來,叫道:“你這女人要人說幾遍才能懂啊,根本沒有人和你做過那種約定吧?”

“啊,小白你真是的,身爲護廷十三隊的隊長,居然跟一個新人賴賬!”

“就是嘛。”亂菊在一邊幫腔,“說起來,我也很久沒見過隊長你笑了呢。笑一個又不會怎麼樣,你就……”

“囉嗦!”小白冷冷地喝住亂菊,“走了,去巡視各戰場的情況。”

我撇撇脣。真是的,不像一角那麼好誆呢。改天換別的辦法讓他笑一個來看好了。不過他說到要去巡視戰場,我倒想起一件事來了,又拖住他問:“你原本是不是每個巴溫特都安排了一個隊長去對付的?”

小白點了一下頭:“因爲考慮到巴溫特們來了屍魂界之後能力大增,怕沒有隊長級的應付不了。”

“那麼,我幹掉的那個女人,原本是分給誰的?”

“唔,應該是六番隊的朽木隊長。”

原來是大白菜,但是這個一向是屍魂界死神模範的傢伙,爲什麼這次會擅離職守?我皺了一下眉,又問:“那他現在在哪裡?”

小白扭頭去看亂菊,亂菊靜了一兩秒,才道:“不太清楚。不過,現在還在戰鬥的,就只有一護那裡了吧?除了狩矢,其它的巴溫特都已經消滅了。”

他丟下自己的任務,跑去跟一護打狩矢了嗎?還是說,他其實很計較那天晚上讓狩矢走掉的事情?我翻了個白眼,原來大白這麼小氣的?

我們趕到一護他們的戰鬥現場,那邊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了。大白果然在那裡,連夜一、露琪亞和戀次這些人也在。大家都在觀戰,並沒有出手幫忙。

嗯,主角自然是要有單獨表現的機會,想想動畫裡狩矢拿到了淨界章,最後也被一護給砍了,何況這次他並沒有得手,完全是在靠自己本身的能力和一護打,戰鬥雖然激烈,但我們到時,他的敗局已定了。

所以我根本看也懶得多看那邊一眼,走去向夜一和大白打招呼。

夜一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喲,你還是過來了啊?”

“呃。”我也笑了笑,“上次真是不好意思啊,是我沒有考慮清楚,輕率回答了。”

“沒事沒事。”夜一很大度地揮了揮手,“我聽說你幹掉了一個巴溫特?”

“嗯,勉強算是吧。”

她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肩:“不錯嘛。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我說,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看中的人了啊?我勉強笑了笑,轉過去向大白道:“不過,我後來聽說,那個巴溫特本來應該是白菜你的任務呢。”

大白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微微皺了一下眉,好像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我也學夜一的樣子,大咧咧地拍拍他的肩:“你也不用謝我啦。改天請我吃頓飯就好啦。”

大白還是沒說話,掃了一眼我的手,不着痕跡地移開了兩步,面無表情地看着那邊的一護。

這時一護已給了狩矢最後一擊,狩矢臉上居然帶着一抹微笑,輕聲說了句什麼,然後在風中化作了灰塵。

一護臉色沉重,唸了一句“你這蠢材”便向前栽倒下去。旁邊茶渡連忙衝過去扶住他,露琪亞等一干人也大叫着一護的名字跑過去。

大白在原地略微又站了一會,然後面無表情轉過身,慢慢走開。

我連忙叫道:“喂,白菜,記得你欠我一頓飯啊。”

他根本連一步都沒停,反而還有加快的趨勢。

“搞什麼啊,難道護廷十三隊的隊長一個兩個全是這種不認賬的傢伙嗎?”我皺了皺眉,轉過頭來,看到一角正以一種很奇怪的表情看着我。“看什麼啊?我知道你這次英雄無用武之地,很不爽。但是那不關我事,不要遷怒到我身上來啊。”

我說完了轉身也準備要走,一角問:“你這次又要去哪?”

“回隊捨去睡覺啊。累死了。”

差不多兩天沒睡,之前有巴溫特的事情惦記着還好,現在塵埃落定,我就覺得自己隨便趴在那裡都能睡上個三天三夜。

一個呵欠沒打完,就看到一角向我伸過手來。我連忙向旁邊退了一步:“喂,不要再拎來拎去了。我又不是小貓小狗。”

於是一角像扛麻袋一樣將我扛在肩上,向着十一番隊的隊舍跑去。

……你還是用回拎的吧。

一覺睡到晚上,醒來的時候,看到一角坐在旁邊,抱着他的劍,睡着了,一邊微微點頭,還一邊發出輕輕的鼾聲。

身上的傷好像沒有那麼痛了,扭頭看到從四番隊帶回來的藥打開了,放在一邊。擦過藥了?我不記得自己做過這種事情啊,難道是一角幫我擦的?

我坐起來,偏過頭去看他,一角會做這種事情嗎?不會吧?

他好像睡得挺香,一時半會也沒有要醒的意思,於是我湊近了一點,想看看他的眼影到底是怎麼弄上去的。纔想伸手摸摸看,他唰地就睜了眼:“你幹什麼?”

我笑了聲,收回自己的手:“沒什麼。你幫我擦的藥?”

“嗯。”

“色狼!”

一角跳起來:“喂,怎麼又變成色狼了——”

“但你看到了吧,我的身體。”

“呃?啊,那個……”他搔了搔頭,脹紅了臉分辯,“真的只是在擦藥,完全沒有別的意思啊。”

“但你看到了吧?”

“喂,擦藥的話,避免不了吧。”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喂……”

“居然趁人家睡着了對人家做這樣那樣的事情。”

“喂,你不要亂說話啊,什麼叫這樣那樣的事情?”

“做過了不敢認嗎?你敢說你沒有解開我的衣服?沒有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好吧?”

門口傳來輕輕的一聲咳嗽,我扭過頭,看到弓親正站在門口,捂着嘴輕輕地又咳了一聲。

一角的臉刷地變了,“弓親,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擡起手來打招呼:“喲。”

弓親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根本不是那種事情啊。”一角連忙分辯。但弓親就好像沒聽到一樣,繼續道:“但是京樂隊長來找歐陽,現在在外面等着。歐陽你是不是去見見他回來再繼續?”

“哦,好。”我應了聲,站起來。

一角扭過頭來瞪着我:“你好什麼好啊?哪有什麼事情要繼續啊!”

我向他飛了個吻,拉拉衣角,跟着弓親出去了。

京樂大叔還是戴着他的斗笠,披着他的粉紅色大褂,笑眯眯的。

於是我也笑眯眯地迎上去:“喲,大叔,來找我什麼事?”

“上次不是說要帶你去喝酒的嗎?去嗎?”

“現在?”

“嗯,有空嗎?”

“有的有的。”我連忙應着聲就去挽住了京樂大叔的胳膊,“走吧。”

於是就在弓親不知怎麼形容的目光中和京樂大叔走出十一番的隊舍。

京樂大叔笑道:“就這樣走可以嗎?綾瀨川好像有話要說呢。”

“沒關係沒關係,不用理他。我們去哪裡?”

京樂大叔帶着我七彎八拐,到了一家看來很雅緻的酒店。才進門就有穿着華麗和服的女侍接着,領進了後面的包廂。

進去才發現,原來京樂並不是想單獨跟我喝酒,小白,浮竹等好幾個隊長都在,連大白都在場。這是隊長間的小型慶功宴嗎?還是平時他們就常有這種聚會?桌上的火鍋汩汩地翻騰着冒熱氣,旁邊已有了幾個空酒瓶,顯然他們早就開吃了。

“遲到了哦,京樂。”浮竹說着,往旁邊移了一下,讓出空位來。

“抱歉抱歉,我繞去十一番隊接小桀了,所以遲了一點。”京樂拉着我過去坐下。

我笑着,向大家點頭行禮:“各位隊長好。”

浮竹和卯之花他們倒是很和善地點頭答應,小白的臉刷就沉下來,而大白則依然面無表情地喝他的酒,眼都沒擡。

浮竹遞過一個酒瓶給京樂,向我道:“這次巴溫特入侵,還真是多虧了歐陽呢。”

“哪裡,能幫上忙我就很開心了。”

京樂大叔給自己倒了酒:“小桀還獨力打敗了一個巴溫特,真該給你記大功呢。我聽說你還受傷了,現在怎麼樣?喝酒沒關係吧?”

“咦?受傷了嗎?”花姐姐道,“怎麼不來我們四番隊治療?”

“呃,沒什麼——”

小白沉着臉打斷我:“你看她那個樣子像是受傷的人嗎?”

我翻了個白眼:“像你這種小鬼當然看不出來,人家可是受了很嚴重的心靈創傷吶。”

“哦呀,那可真是不得了。”京樂大叔“卟”地笑出聲來,往我杯子裡倒酒,“來喝酒吧,這可是醫治心靈的良藥。”

“沒有那種說法吧?”

“我只聽說過‘借酒澆愁愁更愁’。”

“但我們小姑娘又不是在愁。”京樂大叔自己也端起酒杯來,道,“說起來,你跟巴溫特的賬是算完了,來屍魂界的另一個目的呢?有眉目了嗎?”

“哈?”

“就是你要找的人嘛。”京樂大叔笑了笑,“要不要我們幫忙啊?他叫什麼?”

他問這個的時候,小白的身體好像突然僵了一下,然後就死命瞪着我,一副“你要是敢亂說話,我就殺了你”的表情。

於是我喝了杯子裡的酒,輕輕嘆了口氣:“老實說,這兩天在屍魂界裡到處跑的時候,我有點灰心了。這裡這麼大,這麼多人,想找一個人無疑就像大海撈針。算了,不用麻煩大家了,我想,如果有緣分的話,自然會碰上。如果沒有,也強求不來……”

小白好像鬆了口氣,京樂大叔則跟着我嘆了口氣,一面道:“說得也是。”一面又往我杯子裡倒酒。

旁邊浮竹輕輕咳了兩聲,道:“京樂,一直讓女孩子喝酒不太好吧,何況她還受了傷。”

京樂笑了聲,道:“啊,那個。其實,上次去十一番隊的時候,正碰上小桀喝醉酒在唱歌,我覺得很有趣呢。”

……大叔你這麼猥瑣的想法就不要直接說出來了好不好?

我又翻了個白眼,道:“如果大叔你想聽我唱歌的話,就算沒喝醉我也可以唱啊。”

“是嗎?那來唱一個吧。”

我環視了在座的人一圈。接觸到我的目光,小白的反應非常明顯,眼神裡完全是“你敢亂來試試看”的威脅。

好吧,這次就不逗你了。我訕訕地笑了聲,轉移了目標,清了清嗓子,開始唱:“小白菜呀,地裡黃呀。兩三歲呀,沒了娘呀。跟着爹爹,好生過呀。只怕爹爹,娶後孃呀。娶了後孃,三年半呀。生個弟弟,比我強呀。弟弟吃麪,我喝湯呀。端起碗來,淚汪汪呀……”

非常悲傷的一首歌,但是對聽的人而言,好像產生了完全不一樣的效果。京樂笑得連斗笠都掉了,浮竹被嗆住不停咳嗽,小白怔在那裡目瞪口呆,反應最大的是大白,咔地捏碎了一個杯子,走掉了。

好吧,我承認,這首歌是冏了一點,但是你也不用跑掉吧?做人不要這麼小氣嘛。

第39章來約會吧怎麼可能扯平我是歐陽桀蹭飯纔是王道我寬恕我會等你回來重逢先去雁國吧阿驁的能力番外再見歐陽意外的飯局到底是誰始亂終棄我絕對沒有發音不準好想死會找到他的都說叫你不要用拎的啊來做模特吧靈異事件抱歉真的要做王嗎一路順風目標羅嚴塔爾我寬恕請相信我我猜我猜我猜猜猜靈異事件抱歉帥哥第一安全第二靈異事件請相信我羅嚴塔爾攻略第一步意外的弟子不是吧這種時候晃點我我會等你回來麥克羅斯和太空堡壘一路順風請告訴我這叫什麼番外七月七日長生殿度假是人生大事意外的弟子我想回去了這算怎樣的誤差突入死神的世界做人不要太小氣嘛迷路的太空堡壘意外的弟子一個晚上可以死幾次羅嚴塔爾攻略第一步找到你了喲那麼去看一眼吧做人不要太小氣嘛修改記憶不犯法吧軍事狂的約會演習你想補鈣嗎魔術師一去不返我寬恕國家與王大家都來玩cos早知就開一千萬呀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做人不要太小氣嘛小白給大爺笑一個草帽團登場伊謝爾倫的客人稱職和不稱職的王子交給我吧大家都來玩cos好想死帥哥第一安全第二果然還是逃吧新隊員加入突入死神的世界請教我射擊吧軍事狂的約會演習怎麼可能扯平我看起來像是靈能者嗎喜歡他請教我射擊吧大家都來玩cos這算怎樣的誤差阿驁的能力再見達也麻煩接二連三太閒了就會胡思亂想請走好帥哥第一安全第二我要是不同意呢草帽團登場我看起來像是靈能者嗎喜歡他突入死神的世界順利結盟新的旅程來做模特吧荊棘森林的睡美人我有權選擇自己要站的位置桀天假設夫妻相性一百問下魔術師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