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乾說完心念一動,袖口噴出一股怨氣,幻化成紅梅的模樣,懷抱魔葫,憤怒的看着呂新。
呂新嚇得下意識的退後一步說道:“你是紅梅,你怎麼落得如此下場?”
紅梅冷冷說道:“呂新,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我被你玷污了身子,種下了心魔,後來我以心魔化作怨靈,你是我心魔,只要我煉化了你,就彌補了內心的缺憾,達到本我合一的地步?”
呂新咬牙切齒的說道:“不要一切怪到我的頭上,只怪你沒用,連當時只有納氣期的葛乾都收拾不了,如果那時你斬了他,那有現在的麻煩?”
“混帳你竟敢侮辱葛大哥,好,廢話少說拿命來?”紅梅對呂新恨之入骨,下手狠辣。
怨靈二階的修爲暴發而出,一拍魔葫一片令人聞之慾嘔的毒氣,直奔呂新捲去。
同時一點一道道怨氣飛刃,直奔呂新而去。
呂新不敢怠慢,臉上露出猙獰之色,這次不成功便成仁,有築基期大圓滿的叔叔在,怕什麼,築基期初期在大圓滿面前屁都不是,更何況一個二階怨靈呢!
呂不魚呵道:“孽瘴,趕對我侄子下殺手,找死!”
他根本沒有把葛乾放在眼中,他都是築基期大圓滿了,對付一個剛剛進階築基初期的毛頭小子,不是手到擒來之事。
拋出一面極品靈器盾牌,上面金紋竄動,擋在呂新身前,可是毒氣一卷就淹沒盾牌。
這時葛乾也出手了說道:“你的對手是我?”
掐決施法,八十九道劍芒遊走,鋪天蓋地對着呂不魚斬下。
呂不魚瞳孔一縮,八十九道劍芒,一起出手而且威力極大,就是築基後期修士未必做到,不但對法力要求很高,而且神識必須強大,否則決做不到此事。
心裡想到猛然出手,一把金色極品靈器,三叉金刀,化作十丈揮舞如風,和劍芒纏鬥在一起。
葛乾的六道劍芒,可不是普通修士可比的,其不但鋒利無匹,而且承載着六種意境,雖然現在葛乾實力低微,無法發揮出應有的實力,但是也不能小視。
葛乾掐決施法,八十九道劍芒,合爲六道十丈劍氣,對着金刀瞬間斬出數十次。
讓呂不魚手忙腳亂勉強抵擋住,這時他護住呂新的盾牌,被毒氣腐蝕的發出一聲哀鳴,掉落餘地,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小坑洞,這面盾牌算是廢了。
這也難怪,二階怨靈實力強大,在加上手中有魔葫,二者合一,根本不是區區一枚盾牌,能阻擋的住的。
防禦一破,呂新大驚失色,一點極品靈器金色飛刀,直取紅梅哽嗓斬來。
紅梅冷笑一聲說道:“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搬過魔葫對準金色飛刀一吸,憑空產生一股浩瀚的撕扯之力,起初飛刀還在微微顫動,最後還是無法匹敵,被魔葫吸入其中。
呂新和金色飛刀心神相連,飛刀被收,破去他的精神烙印,使他心神受傷,一口鮮血噴出。
驚恐萬分,現在這個局面是他始料未及的,大吼一聲:“叔叔救命?”
呂不魚此時自顧不暇,面對六道十丈劍氣讓他使出渾身解數,聽到侄子呼救,讓他更加心急如焚。
立即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沒入金色巨刀,法決連連變幻。
金色巨刀,猛然一震,幻化出兩把同樣威力的巨刀,對着六道劍芒狠狠斬出。
葛乾頓覺壓力大增,六道劍芒雖然威力巨大,可是畢竟不是實質,只是法力幻化的劍芒而已。
對比呂不魚築基期大圓滿,施展最強大術,差上一點。
葛乾心念一動,六道劍芒,化爲六面盾牌,擋在身前,三把巨刀斬碎一面,第二面相迎,破碎的那面盾牌,再次從最後面顯現出來,來回循環,生生不息,這是“六道劍決”的防護大術,六道劍盾。
巨刀雖然威猛,可也對盾牌也是無計可施,一時僵持在那裡。
呂不魚藉此機會,終於騰出手來,解救侄子,心裡那個罵,他奶奶的,都是呂新這小子做死,修煉魔功煉化誰不行,偏偏找上這個變態,明明築基初期修爲,道術詭異,法力雄渾,想要在他那裡佔便宜,勢必登天。
不能這樣耗下去了,鬥到現在對方都遊刃有餘,還有一個二階怨靈,等他倆合起手來,我也不是對手了,還是先救走呂新,然後逃走,最後來個死不認帳,仗着呂家的勢力,門派一定會給呂家一點面子的。
要不是爲了“九葉參”,我現在就走,管你個廢物死活,想到此處,一拍靈獸袋,一隻五丈長的妖鼠出現在眼前,一雙綠色的鼠眼閃着精光,得到主人命令,化作一股腥風直撲紅梅而去。
葛乾輕蔑一笑,一隻二階撤地鼠而已,然後一拍靈獸袋,白光一閃,小白狐出現眼前,二話不說,身形狂漲到十丈,巨大鋒利的前爪,一探直接洞穿撤地鼠的鼠頭。
隨着一聲哀鳴,撤地鼠四爪狂蹬,死於非命。
小白狐早就憋屈壞了,被崔雲欺壓了那麼久,好在被葛乾救了回來,可是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能幫葛乾對戰強敵,她就莫名的興奮,或多或少的有點表現自己的意思。
所以一出手就雷霆萬鈞的一擊,小白狐雖然境界倒退,可是利爪還在,不是撤地鼠這種低等妖鼠能抗衡的。
這一切的變化特快,呂不魚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自己的妖獸已經被一隻二階妖狐擊斃,臉上不免肉痛不已,這撤地鼠可是他花打力氣,培養起來的,還沒有建功,就被葛乾的靈獸擊斃,瞬間他脊背發冷,生死危機瀰漫心頭,在沒有解救呂新的心思,自己先走了在說吧!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紅梅手指一彈,五道怨氣飛刃,破空扎如呂新的褲襠,瘋狂一攪。
呂新捂住下體,摔倒在地,痛苦的來回翻滾,嘴裡不停的哀號,鮮血已經染紅了半截褲子,此時他的子孫袋,被絞成一團碎肉,慘不忍睹。
紅梅陰冷的說道:“呂新沒想你也有今天,這一擊是爲了像我一樣被你糟蹋的姐妹,她們的在天之靈,也該瞑目了,這最後一擊是徹底結束你個禍害?”
說着就要動手,呂新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搖尾祈憐,痛苦的哀求道:“紅梅求你不要殺我,你要我做什麼都行,看在以往我們的情份上,就把我當條狗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