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箐月就當做張鵬是在都自己開心,並沒有當真,還努力的和張鵬開着玩笑,希望張鵬告訴她她說的是假的,但是,張鵬卻好像故意和冷箐月作對一樣的,極爲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你怎麼不相信我呢,真是的,我說的都是認真的啊,真的,我從不騙人不信你可以去問我主人,長這麼大我從來都不知道騙人是什麼滋味!”
被張鵬這麼一說,冷箐月倒是覺得不好哦意思了,見狀張鵬笑了笑,好看的嘴角努力的向上揚了揚,好奇的說道,“冷姑娘,你知道我崇拜你很久了,你也知道我第一次看你煉丹就被你迷住了,我想你也知道,你煉丹的時候我是多麼渴望和你在一起,冷姑娘,你是知道的!我喜歡煉丹,我覺得那煉丹真好玩,你能教我嗎?”
煉丹好玩?還讓自己教他?冷箐月沒有想到他居然有這樣的要求,這倒是讓冷箐月真的是難以回答,所以有那麼幾秒鐘冷箐月是一下子怔在那裡,拒.絕吧,看着他那個期盼的樣子怕傷了孩子心,可是讓她傳道解惑,冷箐月四下看了看現在的場景,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身在敵營,煉丹是唯一保命手段,哪裡肯輕易教授?
算起來,冷箐月不過是幾秒鐘的停頓,也只是這一停頓和思考,那個張鵬卻是個極爲聰明的人,不用冷箐月說,張鵬也看出了冷箐月的心理,也看出來冷箐月的顧忌和憂鬱,他也不想強求她,畢竟她開心纔是最重要的,於是看着冷箐月,強作歡笑的說道:“冷姑娘。我的要求是不是有些過分?是不是讓你爲難了!是不是真的不行是吧?其實你不用考慮我,我真的沒什麼意見,真的。沒事的,我習慣了。每次我這麼問其他的哥哥們,他們也說不行的。”
冷箐月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纔不過猶豫了那麼幾秒鐘,竟然傷害了孩子脆弱的心靈,這一點倒是冷箐月沒有想到的事!許是怕繼續在一起尷尬,冷箐月見張鵬不再和冷箐月並排走了,而是向前幾大步的快走了起來,到了冷箐月的前方。原來他是這麼的脆弱,冷箐月覺得自己傷害了他。看着那個瘦弱的背影,有些迷茫和無助,冷箐月這些年建立起來的心腸瞬間覺得有些疼痛,一時頗有不忍,剛想上前安慰他兩句,卻見張鵬突然停了下來,清脆的說道:“主人,您看,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把人帶到了。”
小靈鼠本來以爲不會這麼快就到了。還在一邊吃着葡萄,一邊在睡覺,聽見張鵬的回答。小靈鼠在裡面慵懶的說道:“讓她進來吧。”
冷箐月其實本來想着安慰一下那個張鵬,可是張鵬的嘴實在太快,自己還來不及阻止,就已經說出去了,於是聽到小靈鼠說這話,也不好再去安慰張鵬了,等有時間再說吧,於是看了一眼張鵬只得緩慢走進了那貓的房間。
令冷箐月意外的是,這次看見的小靈鼠倒是沒有趴在躺椅上。而是極爲精神的站在地上,見到冷箐月進來。只見它爪子一揮動,這間房間竟立時封閉起來。只剩他們兩個。
冷箐月正要詢問那之愛小靈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卻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那隻小靈鼠沒有說話的意思,即使冷箐月的目光中已經表現出了很大的懷疑,但是小靈鼠卻還是不說話,而是走到後面的空白牆壁前,不知動了什麼地方,那牆壁竟然自動裂開一人寬的縫隙,冷箐月不好意思湊過去,只能遠遠望去,只見裡面黑洞洞的,彷彿深不可測。
小靈鼠看着冷箐月吃驚的表情,又見牆已經打開,便回頭朝着冷箐月堅定的說道:“來吧,不是一直想知道答案嗎?現在就可以了,來吧,進去吧。”
冷箐月本來不想進去,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的冷箐月一點主意都沒有,整個人好像是身不由己一般,哪裡能說個不字,向前快走幾步,邁入了那黑洞中。
小靈鼠看着冷箐月的神態猶豫,但是還是進去了,纔跟了進去,隨即,那牆上的縫隙便消失了,跟從未出現一樣。
那通道極深,並且旁邊根本沒有任何照亮的工具,冷箐月開始還能借着從房間裡射進的燈光模糊的看清地面,緩慢的向下走。
可自從那隻小靈鼠進入後,那點點光亮便消失了,冷箐月現在就像是個盲人一樣的一時間竟陷入了黑暗中。此時,只聽小靈鼠一如既往的性感聲音在後面命令道,“向前走。”
冷箐月這纔想起一個常識,那就是動物的眼睛比人類強的地方就在於動物的眼睛在夜晚是能看見東西的,和自己是不同的,一時間不由道:“你是靈鼠,你能看見,我是人,我看不見,既然看不見你讓我怎麼走?”
冷箐月不說,那隻小靈鼠還真的當冷箐月是故意裝出來的呢,經過冷箐月的提醒,這纔想起冷箐月不是一隻靈鼠,和她的不同,稍微停了一會兒,那隻小靈鼠便不知從哪裡拿出了個夜明珠,整個通道這才藉着那點柔和的光,清晰起來。
這下子冷箐月終於能看清楚了,向下瞧去,才發現,這通道並不長,只是因爲黑,所以看不到底罷了。此時,小靈鼠已經走到她的前方,便跟着它向下走去。
兩人走了不久,便到了底,向左拐,便出現了一間石室,冷箐月朝裡望去,卻發現此處擺設極爲詭異,一邊是個裝得滿滿的書架,還有個有着筆墨紙硯和玉簡的書桌,一張看着頗爲舒適的椅子。
而另一邊,卻是掛着一張畫像,冷箐月仔細的看上去發現畫上的人彷彿是站在山峰之上,恰逢風兒吹過,颳起飄飄衣角,還有幾縷髮絲,若看長相,則是不可多見的美男子,若論氣質,仙風道骨一詞最合適。
但如此一幅畫像下面,竟已經被毀的不成樣子,卷軸下方完全被撕碎,稍往上的地方則殘留着幾個爪印,其實根本就不用猜,也知道,這事肯定是那隻靈鼠做的。只是很奇怪,爲何在如此密室中掛上一個人類修仙者的畫像?爲何對其有着如此恨意,連一幅畫像也不放過?但爲何那靈鼠明明很容易毀掉這畫像,卻僅僅是弄壞了這畫像最不重要的地方,將那人的樣子保留完整?
這些疑問霎時便盤旋於冷箐月的腦海中,只是目前的身份,她沒法問,而且,在自己生死不能自己把握的時候,多年的養成告訴冷箐月習慣於仔細觀察,但並不代表喜歡多事。
那隻靈鼠在進入這密室中後,便在那幅畫像前站定,看了許久後,纔回過頭來,對着冷箐月說道:“這書架裡的書上有不少丹方,你的任務便是一一找出這些丹方,然後將它們記在玉簡中,寫出它們的作用、功效和煉製需要的丹藥。”
說的輕巧,冷箐月瞧了瞧那書架,書雖然多,但要是真的想好好的完成也並不是多難的事情,於是便點了點頭。
想了想,怕是有什麼忘掉的一樣,冷箐月只見那隻靈鼠又說道:“別想着離開,這房間門外便是那金剛伏魔陣,我不在,他們可不會停手。”說完這些,那隻小靈鼠沒有再看冷箐月一眼,便離開了,只留下了冷箐月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好不容易看見那隻該死的靈鼠走了,冷箐月也沒有耽誤時間便將書架上的書大體看了一遍,發現這些書竟然都是那個寫日記的修仙者留下來的,有的是他的遊歷見聞,有的是他的喜歡的書和筆記,最重要的是,裡面還有他四本日記,冷箐月想起那人所說的築基時的心境問題,便將手中的日記翻了翻,果不其然真的就找到了缺頁的那本。
這對於冷箐月來說簡直是意外之財,雖然手中的玉簡不能供她拓印帶走,但這等好東西,就算是強硬的背冷箐月也不會放過的。於是,從那天開始,冷箐月便長期駐紮在這裡,精神好的時候,便拿着那四本日記研讀,精神不好時,便翻翻書籍,一本一本找着裡面的丹方。
雖然冷箐月不知道那個靈鼠爲何要研究此人用過的書籍,煉過的收集過的丹方,但的確給了她一個好機會,可以窺探別人築基時的經驗,這麼有利的事情冷箐月自然不反感。
幾日內便將那人的日記背熟,只知道那人自稱宇軒,是某個修仙家族的子弟,彷彿後來成就不小,只是這日記越往後寫的越粗略,經常幾十年也不添一字,自然不知道她最好如何。倒是提到了如何築基,只是後面對於如何修煉僅是粗粗帶過,只是彷彿在築基期中期時,以異常驚喜的口氣說自己得到了一套功法,此後其他便再未說。
好不容易有個修爲不錯的人的日記,卻僅僅這些內容,雖然冷箐月知道這已難得,但有些略微的失望,但卻無法,只能無奈地看看那畫像。()
ps:唔,週末出去玩了,馬上又是新的一週,加油!